有人說過邊緣的男同性戀嗎 ?

2010/03/04
台大女性研究社

【 開放即主流 ? 】

想像一下,按一般估算,全台灣有將近十分之一的同志人口也就是兩百三十萬人左右。如果用最粗糙的的假設將這些人切為男同性戀、女同性戀、雙性戀、跨性別的話,那麼男同性戀至少有五十六萬人。

今天你突然空虛難耐的連上UT聊天室,北部四百多人,南部三百多人,中部三百多人,東部兩百多人,於是乎,一時之間你發現了一千多位飢腸轆轆的男同性戀急著約炮( 親愛的,莫忘這其中不乏純粹找聊找抱睡 )。你感到一陣暈眩︰整整五十六萬人之中,竟然只有2%的人和你一樣開放,剩下的五十五萬多人哪裡去了?

或許你喜歡更刺激的遊戲諸如多人性交或者是用藥性愛,在一千多筆的帳號,還剩下多少志同道合的"同志"呢?又或者你只是好奇,於是乎你必須找個能匿名發文的小角落可憐兮兮盼望望有好心人士稍加指點,從來沒有聽過哪個分享伴侶貞堅之情的人需要如此的窩在邊緣。

你是如此的見不得人,稍加不慎就有數以萬計的血盆大口叫囂著︰你這個骯髒的賤人窩齪的玩咖。你困惑著為自己辯解︰我不偷不搶不姦不騙,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這些責難不需要認真的回答你,畢竟一人一口口水就足以淹死你了,這就是主流,他從不需要認真的為自己辯解,因為它就是共識就是規範就是真理。

【 他們只剩下性 ? 】

你聽見隔壁桌的幾個男同性戀笑談著︰昨天被幹得多爽、誰又幹上了誰等等。你感到一陣不適,這些男同性戀為何總是如此膚淺?

突然,對面桌的一群男人在吹噓自己幹過幾個妹、剛剛那個服務生如果是自己馬子一定爽,這是否讓你意識到︰不是因為同性戀或異性戀,而是親愛的,你所面對的是群男人啊,我們都該理解關於性的玩笑以及對於性的語言的侵略與追求,在男性成長的過程中是如何被建立甚至期待的。

這些性的言論,很多時候是最表層最輕鬆的玩笑,如果你的同性戀朋友僅是跟你聊這些,該擔憂的,或許不是同性戀只剩下性的問題,而是你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話題永遠只能圍繞在屌的長度和菊花盛開的程度打轉呢?是男同性戀間的閒聊就只有性,還是你們的交情不過是那話兒罷了。

【 蕭雞掰才是王道 ? 】

同志大遊行的舞台上六位男女同志脫光光,那些肉慾的身體如此赤裸,讓你感到自己好邊緣、好無奈,但親愛的,你身邊是兩萬多名衣著蔽體的同志朋友啊。

原來奇裝異服不是王道,只是一種假象罷了,他之所以引起你的錯覺甚至情感上的誤解,正在於他是如此的邊緣以至於醒目。如果這是一種主流的話,我相信我們應該安排個男同性戀在表演舞台穿衣服的活動︰最好從內衣襯衫到西裝外套一應具全。

當然,我們總是不能理解為何某些同性戀喜歡招搖過市,當一對白髮夫妻手牽手走過我們眼前時令人備感溫馨,當一對年輕男女當街擁吻時是如此甜蜜,當一對男男伴侶開始摟摟抱抱的時候,突然之間風雲變色 -- 你低估著,幹,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愛現?

你覺得自己好可憐,不能像那些顯而易見的男同性戀一樣囂張,平日要和一群異男鬼混假裝跟著他們一樣欣羨巨乳,親戚問起婚姻關係開始閃爍其詞,你用各種理由說服自己別人知不知道你是同志對於你和愛人的相處完全沒有影響︰當然,我們可以想像你堅信摯愛沒有親人祝福無妨、生離死別無法公開哀悼無妨、員工攜伴旅遊宣稱自己單身無妨、你有很多時間活得如此虛假無妨。

為了讓這一切的失落獲得安慰與補償,有些人替自己想了個美妙的稱號,他們封自己為低調的男同性戀。噢,低調,這是華人社會多麼崇高的美德啊。晃若低調這項美德,可以完全彌補自己失去那些基本人性尊嚴所感到的空虛。

親愛的,你不一定要出櫃,但你是否能感受到自己被櫃子所絆住的生命呢?還是你最終選擇掩耳盜鈴的宣稱櫃子並不存在,如同總是有些人喜歡宣稱︰這個社會沒人在歧視同性戀嗎一般。 【 被壟斷的同志運動? 】

總是有那麼一些說法,認為有心人士老是會假藉替男同性戀發聲之名,從中獲得權勢甚至名利雙收,這真是一種令人困惑的想像︰如果有人撰寫一些社論或是聲明,又或者在媒體上面發聲,不吃巧克力棒的馬英九就會邀他入閣嗎﹖還是他可以拿著履歷找工作時大肆誇耀︰嘿,我搞過同志運動呢?

根據McAdam對於美國六零年代民權運動者的研究,他發現參與社會運動者往往因為付出額外的心力因此再投入職業市場的時間較晚,此外,這些人的平均收入也相對的低︰畢竟他們對於幫企業公作的樂趣小於為人民服務。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於名利雙收的追求而參與社會運動絕對是不智之舉,更何況這個運動和菊花叢息息相關?

你質疑這些人形成了一種主流意見,但有趣的是這些人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呼籲各式各樣的性主體要站出來發聲,讓運動能夠更多元更有活力。此時你反而卻步 , 和你低調的形像完全無法吻合,於是你繼續臥在沙發上作在電腦前幹譙那些自以為的運動人士。

有人說他會舉辦各式各樣的聯誼活動來作社會運動,但親愛的,這難道不更像是在奠定自己的私人網絡嗎?我想到一對關於圈內的同志伴侶的閒話,一個醫生一個律師,最愛辦的就是律師和醫師聯誼,然後一對對雙宿雙飛就可以過著高枕無憂的文化精英生活。

如果這種高級知識份子聯歡真的那麼有社會行動力,不禁讓人好奇,為何幾年下來,男同性戀無論在醫療照護體系、或者是司法保障體系的地位依舊沒有什麼改變呢? 【 有人說過邊緣男同性戀嗎? 】

當他說出自己和男友交往多年,期間雙方都會找別人發生性關係時,一些曖昧的訕笑,一些不置可否的表情,更甚是一些嫌惡的面容,我突然理解到沒有人可以真的理解他所擁有的親密關係,沒有可以懂他的生命經驗,他離他們太遠,以致如此邊緣。

當我在老年男同性戀的講座上,一名五十多歲的長者發言,當他說出︰我發現自己是同性...那個同志...。這個隨即改口的動作是多麼的另人痛心,當我們戲稱自己是玻璃是屁精是妖是仙的時候,他卻要緊張的修掉同性戀這個或許現下已無人在乎的稱謂。

在花蓮,他們約去看海,他卻總是和他隔著幾步距離,甚至不敢同他走到燈光較亮的地方,他終於感到不耐,他怯抬起頭來,怯怯的問道︰是不是像我們這樣的人,都是出生在有問題的家庭,所以心裡不太正常?

親愛的,在性別主流化的今天,有人跟你說過邊緣男同性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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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

台灣的許多社會問題都跟外省族群有關,包括同性戀問題.

外省族群是台灣一個非常特殊的族群. 簡單一個例子,每次選舉外省人90%以上只投票給國民黨. 這種一面倒的投票比率,在全世界民主國家中是絕無僅有!

外省族群的令一個特色是同性戀比率偏高. 根據可靠數據估算,外省人極可能有20%+是同性戀. 高出台灣人的符合國際正常的5%同性戀人口比率四倍以上!

但是外省人是統治族群,他們不但掌控政治,還主導主流教育文化.台灣人已經在各方面被外省人同化, 台灣人原有文化價值與族群特質已經被外省人邊緣化.

台灣人雖然被外省人同志化, 但是外省人同志團體,基于統治者的自大,本質上是排斥輕視台灣人同志的. "邊緣的男同性戀",就是指被外省人同志歧視的台灣人同志吧!

http://www.socialistvoice.ca/?p=1018

史達林創造"恩格斯讉責同性戀"的歷史
Did Engels Condemn Gay Sexuality?

A Stalin-era translation misrepresents the views of the founders of the modern socialist mov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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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ollowing letter, and the response by Sherry Wolf, appears in the March-April issue of International Socialist Review1.

The November-December issue of the ISR includes a review of Sherry Wolf’s new book, Sexuality and Socialism: History, Politics and Theory of LGBT Liberation.

We look forward to reading this important book, but we would like to draw attention to a significant translation problem. The review says, in regard to Marx and Engels,

“Their sole public reference is a line about ‘the abominable practice of sodomy’ in Engels’ The Origin of the Family, Private Property and the State.”

Friedrich Engels never wrote those words.

Engels wrote The Origin of the Family, Private Property and the State in 1884, in German, drawing on notes prepared by Marx before his death. It was translated into Russian in 1892, but an English translation didn’t appear until 1902, after Engels’ death.

However, the most widely circulated English version was published in 1942 in a translation by Alick West and Dona Torr, prominent members of the British Communist Party. That’s the version that contains the words quoted in the review. In a section discussing the ancient Greeks:

“They fell into the abominable practice of sodomy and degraded alike their gods and themselves with the myth of Ganymede.”

Surprisingly, the West- Torr edition appears not to have been translated from Engels’ original German text, but, according to the copyright page, “from the fourth Russian edition, Moscow, 1934.”

What Engels wrote, in German, was

“sie versanken in die Widerwärtigkeit der Knabenliebe und ihre Götter entwürdigten wie sich selbst durch den Mythus von Ganymed.”

West and Torr rendered “die Widerwärtigkeit der Knabenliebe” as “the abominable practice of sodomy.”

Volume 26 of the Marx-Engels Collected Works (MECW), published in 1990, translates the phrase as “the perversion of boy-love.”

A better translation would be “repugnant boy-love,” but the MECW text is far truer to the original German than the West-Torr version.

So Engels was criticizing the Greeks not for homosexuality, but for pederasty – the sexual abuse of children.

That interpretation is strengthened by Engels’ reference to “the myth of Ganymede” -in which the god Zeus falls in love with and kidnaps a beautiful young boy. Again, the issue is child abuse.

Marxists consider that adults who have sexual relations with young people are violating the rights of children. Given the disparities of power, no child can give meaningful consent to sexual relations with an adult. That was the ancient Greek interpretation of the Ganymede myth, and it was Engels’ view as well.

We don’t have access to the 1934 Russian version of Origin of the Family, so we can’t check whether the “sodomy” mistranslation first occurred there, or if it originated with West and Torr.

Either way, it was consistent with Stalinist policy: homosexual acts, which had been removed from the criminal code shortly after the 1917 revolution, were recriminalized by Stalin in 1933.

The founders of Marxism did not provide any analysis of the situation of gays. Marxists have learned much from the insights of the gay and lesbian liberation movement in recent decades. But the claim that Engels denounced sodomy in one of his most important works is a Stalinist invention.

Ian Angus & John Riddell
Editors, Socialist Voice

Sherry Wolf responds: Thank you Ian and John for raising this little known fact. Another studious reader familiar with the original German, Keith Rosenthal, called this to my attention after reading Sexuality and Socialism. The book is heading into its second printing with the correct translation noted.

這篇借我收到台灣好生活報的性別尊重網摘囉:
http://www.taiwangoodlife.org/storylink/20100305/1638

基本上就是各篇短文結合在一起
又延續著一個不太清晰的脈絡,所以讓人抓不著頭尾
試圖點出幾個台灣男同志圈的癥結,卻又搔不到癢處。
整篇可以說都是老調重彈
麻煩發文者和樓上回文的請去認真複習美國天使以及自由大道。
如果只是想要嘴砲無敵 那就自己在家跳蛋爽一爽就好 不用這麼大張旗鼓煞有其事

有主流的異性戀
就有邊緣的異性戀
有主流的同性戀
就有邊緣的同性戀

有沒有可能哪天世界大同,主流和邊緣沒有界線?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
如果我想要的是世界大同,我應該就得去做事,(大家都不動,也許也能世界大同,不過這個方向我個人不考慮。)

所謂的做事,
也許就像本文作者寫出一篇讓人思考的文章,
引起大家的思考。
就像在女同志出版這行業,
有人寫書,有人出版,有人賣書,有人買書......
這四者誰邊緣?誰主流 ?
寫書的有的出櫃,有的沒出櫃,
買書的有的出櫃,有的沒出櫃,
出櫃的看來好像更主流,
但是沒出櫃的可能買書送到圖書館給大眾覽閱的金額超出百倍。

所以,邊緣的同性戀是什麼?
那位五十歲的老同長者讓人心疼,他算邊緣了嗎?
那些沒有來參加同性戀講座的,是不是更邊緣呢?
那些根本不想來參加任何同運活動,可是你竟然說服他捐款做事,
他心不甘情不願還是捐了一大筆就那麼一輩子一次,
結果造成熱線的邊緣同志小組繼續存活運作十年,
這樣他主流了嗎?

我沒有答案,
畢竟這世界應該是會繼續充滿討論,
是不是終究所有的事情都要找到所謂平衡點呢?
大家繼續研究討論下去,也許會發現前所未見的世界吧。

我覺得一樓回應得很誠懇。
國內台面上的同性戀者多數為外省人,如大炳,但外省人卻僅占兩成不到的人口。
所以上述的數據並非沒有邏輯。

台灣社會確實在外省族群的強勢把持之下,放縱同性戀潮流的擴張,並主導道德價值的沉淪。

希望台灣能尋回自己的靈魂與道德,走向真正清新健康的未來。

樓上不認同同性戀文化

他媽的,台灣什麼時候清新健康過?台灣什麼時候有過靈魂與道德?
你是恐同恐到腦殘???還是破壞族群和諧破壞到自己中邪???

同意二樓,
「一樓的留言,對於這篇文章的誠懇書寫,是一種侮辱。」

不僅排擠確實存在的一群人,不僅漠視和你一樣擁有思想的生命,
還過度的在標籤上頭再貼一層標籤。

難道你除了「非我族類」,
就看不到別的更有生命力的東西了嗎?

一樓的留言,對本篇文章是一種侮辱。

已經到了2010年,竟還有外省本省之分

「台灣社會確實在外省族群的強勢把持之下,放縱同性戀潮流的擴張,並主導道德價值的沉淪。」
這是台灣基督長老教會信徒的言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