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無法改變 也要讓聲音出來

2008/01/07

林庭瑤/現場觀察

 左翼思想導師馬克思說,「理論不是在解釋世界,而是在改變世界。」野百合學運分子昨天在「中正廟」的聯誼活動,發表對扁政權改造後的理論高見,聲稱要搶回歷史詮釋權,但問題是,「到底可以改變什麼?」

 台灣民主紀念館以襯上綠底的野百合置在中間階梯,在蔣介石銅像旁掛上大型野百合布幔,夜間在外牆打上野百合的大型燈光。所有象徵三月學運的「野百合」符號,確實被消費濫用到極點,發起人何東洪也提出批判。

 但有別於三月學運所面臨的政治肅殺氣氛,絕食團激增到千人的抗議場景;昨天野百合老同學們一派輕鬆,回憶起個人與大時代碰撞的歷史時刻,也討論當年絕食時,「有誰偷吃香腸?」此時此景,到底是被台灣民主紀念館收編,還是顛覆它?

 對於扁政權,社會學者已冠上數不清的負面符號「後威權」、「柔性法西斯」、「新威權主義」,雖在言辭上有批判的力度,但卻仍無法改變扁一意孤行的結果。要求審議式民主,要求公共論辯,但即再多元的聲音出現,都無法否認改變不了現在的中正廟。

 記者問何東洪,透過參與式民主,可以改變什麼?他反問說,「你們報導這麼多,又有改變什麼?」他接著說:「改變不是迅速的,而是緩慢的。我們無法改變政權體制,而是要讓個體聲音出來,這是一種實驗方式,透過參與式民主對話,由下而上,尋找新的出路。」輔大心理系學生也問同樣問題,李易昆則回應,「我們在這裡說話討論,就搶回(詮釋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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