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國光時代

2011/04/23
苦勞網特約記者

責任主編:樓乃潔

總統馬英九宣告國光石化終結,在它還沒有「死透」之前(國光還沒有撤案、它到彰化之前,在雲林的環評也只是「擺著」,並不是沒有了),恐怕關心的人還沒辦法真正放心。不過,政府停止國光計劃,早有徵象,馬政府宣佈停建,也不是什麼意外的結果。

好,我承認馬的處理是進步的

就在一週前,4月14號,我曾經這麼設定馬終結國光的三種方式:第一,由總統或者行政院宣佈停止國光的計劃;第二,由環評會議決議「不予開發」;第三,在環評會議「有條件通過」,國光不能接受,宣佈放棄開發。當時我認為,第一種方式,最符合現實、最具有責任政治意涵,變數也最少。

既然已經這樣說過,而馬英九也的確這麼做了,雖然有點不甘願,不過還是得在這裡說,他做了最正確、也最進步的選擇。

理論上,國光是一間民營公司,政府要主動停止計劃,透過官股主導,由國光宣佈停止,這是一個可行的方式(當然,即使是私營資本,國家仍然可以、也應該透過政策與政治的手段,去限制它的行為,不需要這樣繞路);這樣做,比起環評會議來決議「不予開發」,起碼在外觀上,最沒有「政治干預環評」的疑慮,同時,是由真正的決策者,而不是一個假的「專業」形式來決定,由決策者負責。

由事實上不能處理政治上決定的環評會議決議重大的開發,是造成環評「失能」的主因,這是我一向的看法,在去年8月19號,「散政治煙霧、斬『法治』祭旗 評馬英九對中科案的談話」我是這麼說的:

環評制度本身的問題是一回事,但如果我們一定要把環評處理不了的事情,都丟到環評去處理,那麼環評制度的問題,就永遠解決不了。我們不假設環評制度中專業的「失能」,但,當它要負擔那麼多與其專業無關的問題時,專業失能就變成一個必然的結局。

政治的?專業的?

每一個重大的開發案,都牽涉到經濟、社會、利益分配、產業發展…等等錯綜複雜的問題,而作成決策的思考,必須是整合性的,也就是「政治」的。所以,我可以同意環保署長沈世宏在22號所說「科學不是萬能的,不能給我們所有需要的答案。科學上沒有答案的,就只能由決策者依據價值與利益的判斷來做選擇」,因此,環評只能羅列各種領域、各種觀點的評估,給決策者或者公民做決定。

「專業決定」本是一個現代國家的謊言,對「環評決定」的期待,就是對「政治力干預環評」的期待,而社會運動本是透過倡議、組織群眾,透過社會的施壓,影響決策的一種「政治力量」,在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在不當的制度下,環評成為政治角力的場域,環境運動不得不跳進去陪玩,在去年11月13 號「反國光石化偶然成功 環境運動需要 署外決戰」裡,我是這麼看的:

這些年來,環保團體陷於環評的泥淖之中,的確,參與環評,發揮了「以拖待變」的功能,讓環評程序拖長、盡可能嚴謹、加入特定的條件;同時這也讓資訊得以公開,讓社會大眾有機會了解開發案的真相,但它同時也是一個「圈套」,讓環境運動被關在環保署裏面,無法回到真正可以決勝的「群眾」裡。

這場運動的成功,在「署外決戰」的群眾力量,也就是政治的力量,在台灣,百般無聊的藍綠政治讓人,特別是接觸社運的朋友們,對「政治」倒盡味口,卻沒有意識到,當自己在號召群眾反污染、救生態、護農業的時候,它已經是「政治的」,自己也已經就是「政治人物」了;在沒有這樣的意識之前,反而去召喚已經失效的「專業」的鬼魂,其結果是正好入了政客透過「專業政治」鬼話卸責的邏輯。

在釐清這些問題之前,我們沒有辦法面對不只是「黨不黨、選不選」的「社運政治化」,也因此沒有辦法在既有政治力量的綁架與收割下,找到自己的主體。

石化擴張、農漁凋敝

接著,我想再談談馬政府這個決定的正確、進步是僅止於「外觀上」的,在整個國光石化爭議的過程裡,經濟部始終以「愚民」的方式來說明他們的政策,包括了用廉價的「有石化業就沒有什麼什麼」這種廣告、宣稱240萬噸乙烯年產量的國光石化是在補事實上在三輕更新後,就已經不存在的「五輕關廠漏洞」、逃避石化業產品大比例出口的問題(經濟部不斷以「乙烯不適合運輸」來混淆視聽,事實上,本來就不是乙烯在進出口,而是乙烯的衍生物,詳見去年9月10號:「長官,請成熟一點,好嗎?從工業局石化業廣告談起」),在這種混淆視聽的宣傳下,對石化產品的需求量、經濟效益、產業關聯效果、提供的就業數…等等根本沒有公共討論的基礎;更有甚者,這些不僅僅是媒體宣傳,經濟部還用這些胡扯的資料,提出「石化工業政策環評」,為石化業的擴張背書。

一直到目前為止,絲毫不見經濟部有任何反省,也因此,又怎麼可能對馬英九所謂「進行通盤檢討,思考如何轉型、向高質化、去瓶頸化發展」抱任何期待?在22號的記者會裡,經濟部長施顏祥甚至放出「四輕更新」的空氣,當年三輕以「更新」為名擴產,把23.5萬噸乙烯年產量硬拉到每年60到80萬噸,未來當然可以把年產量38萬噸的四輕拉到跟國光一樣的120萬噸,甚至240萬噸,而環保署在國光最後階段提出的要國光去取得五輕關廠的370萬噸碳權的說法,已經隱然在為此鋪路,石化業的擴張沒有停下來,下一個戰場恐怕就在高雄。

在政府長期對農漁業的漠視下,把污染工業丟到重要的農漁生產區,這是「人惡居下流,眾惡歸焉」,逼迫農村接受工業污染的這件事,在農村重獲生養能力前,是不會停止的,今天只是停了一個國光石化,明天還會有別的東西,而政府在停國光之餘,農委會主委陳武雄還是只有他念茲在茲的「農村再生條例」,砸大筆的錢去整修門面這樣的政策。這絲毫看不出踏過溼地的泥土、吃過彰化的蚵仔後的馬英九有任何不一樣的想法。

我們的「後國光時代」

最無聊的人,應該是行政院長吳敦義了,他所關心的,還是只有國光是「民進黨的政策」,要把責任推給別人,對於政治人物的清算,本來是必要的(今年2月23號,我曾經這樣清算過:「幫蘇貞昌想起國光石化」)但是清算,尤其對現在的掌權者來說,是得和「你跟他有什麼不同」連在一起看的,石化業擴張、對農漁生計的漠視,這些事情,「蘇規張隨、張規劉隨、劉規吳隨」基本沒有改變,民進黨的蘇、蔡起碼都已經承認過去政策的錯誤,說出「環境不同、經濟情勢不同」,而吳敦義只知道以「政府前後施政的一致(我沒有聽到你現在跟以前到底哪裡不一樣啊,那為什麼現在又不用管「施政的一致」了?)」來搪塞,一點也看不出他看到了哪裡「不同」。

基於以上,我們看到,馬這個進步的「外觀」終究只是「外觀」而已,並沒有任何進步的內涵;在國光石化議題,我們看到了馬利用這個其實早已經綁不住民營資本的計劃(參見去年9月26號:「長官不懂廠商的心,那就糟糕了 寫在石化工業政策環評公聽會前」),把蘇、蔡打得趴在地上,這種挾資源與高權的收割,比起民進黨的手段更可怕。

如果將反國光石化運動視為近年來最重要的一場社會運動,我們看到政治人物處理社運技巧的「升級」;社運的成就,不僅僅在於它所爭取目標的達成,或者所反對的東西的終結,而且更在運動能量的累積與持續擴大,以及在運動方向在辯證中日益清晰,如此「後國光時代」的社運,也才可以在這一場偉大行動的遺產裡,獲得滋潤。

回應

但,「署外決戰」的力量如果失去了「環評」的以拖待變,會不會讓力量更難凝聚。或是讓「本身有動員基礎」的一方:比方說支持國光的企業跟派系,或是像是傅昆萁能夠透過快速的動員影響結果。換句話說:「署外決戰」對於環境意識這一方真的比較有利嗎?會不會反而更容易輸給那些能夠靠灑錢發便當叫走路工動員的人?

後國光石化的社運(假如有的話) 還有一个指標
就是回歸到農民起義
都市精英的環保活動已經宣告終結

這幾天的國光石化運動 都幾乎沒有用到過去那種都市台北學生強力動員式集會
第一天晚上反而是短小精幹的快閃活動 加上各地學生的集結
第二天環評就是農民起義而已

看後國光時代,我覺得未來社運需要社運領導人 ( 城鄉所學生組織領導的)的時代已經過去
只會回歸到舊式的農民或是工人起義,加上學生的快閃活動

"馬英九也的確這麼做了,雖然**有點不甘願**,不過還是得在這裡說,他做了最正確、也最進步的選擇"

後修辭結構之超現實後現代轉折Orz...

2窮理:

"在沒有這樣的意識之前,反而去召喚已經失效的「專業」的鬼魂,其結果是正好入了政客透過「專業政治」鬼話卸責的邏輯。"

是我們的專業缺乏厚實的科學基礎與靈魂,導致「專業」失效,還是「專業」註定要失效??

對於這樣的巨型開發案,環境、生態與污染問題,科學顯然很有限。例如這次專案會議中,有關溼地生態與白海豚的部分,與會者的共識是,對溼地生態有嚴重影響。沒共識、不確定的是:新的泥灘地雖然可能形成,但生態卻不見得會在新的泥灘長出來。白海豚也不確定能夠接受人為的安排。

正因如此,在"資料及科學證據不足情況下,基於「預防原則」不宜開發。"奇怪的是,又有"有條件通過"這樣的併陳結論。換言之,有些少數派的委員,不認同「預防原則」。而環保署的講法是,基於大量的不確定性,雖然多數人有不宜開發的共識,仍要並陳另一個結論。以台灣環境如此被破壞的狀態,這很似不太"環保"。

下次的戰場不在高雄,而在雲林。

想想就知道。

台灣乙烯自給率高達兩百,但中油卻喊不夠,除了中游體系下游中石化、亞聚台聚也跟著做外銷外,占台灣乙烯420萬噸產能裡300噸產能的六輕難道能置身其外!?

並且,大城鄉同樣受到六輕的空氣污染,因六輕抽濁水溪的水大城也地層下陷土壤鹽化,不要說未來,立即馬上要做的事就是六輕必須補償大城如同麥寮一樣。

另外,注意去年台中港石化專區中石化340億元尼龍廠的擴增,此尼龍廠將百分之百提供中國尼龍絲缺口,又位於台中港,為何這兩日經濟部與中油還以台灣乙烯不足威脅人民!?

馬英九原本想將政治責任丟給環評,想不到環評主席還錯估了上面的意思,並且沒肩膀。

在這樣的「誤會」下,若失去把關功能、失控的第五次環評會議結論直接交由二階環評(國光第五次專案簡報與前幾次九成相同),在二階環評委員的政治背景與政治任命下,通過可能性極高。這也正是為什麼21日當天傍晚五點是關鍵--照理講當天傍晚五點就該否決的--拖到第二天是想以拖待變,盤算著彰化雲林的鄉親無法抗爭到第二天(那天北上的都是七十歲左右的老人家)。

果不其然22日做出兩案併陳送交二階環評的決議--當時其實是大江東去……

那為何會轉彎,很多人說這是馬英九精心算計,其實不是。因大肚攔河堰,台中縣鄰近大肚溪鄉鎮民意開始沸騰,大肚鄉、烏日鄉、伸港鄉、和美鄉;濁水溪附近鄉鎮民意也早已沸騰,因去年七月六輕大火,與彰雲地層下陷;彰化的精華市區員林鎮、彰化市也不再沈默,各大小診所,反國光旗子一支支豎起……

如此下去,危害到的是中科三期與四期,與台中北邊中科三期的沸騰民意重疊,再上去還有苗栗。

整個耗下去社會成本太大,當然經濟部還是可以砸錢大作置入性行銷捏造假的支持民意,但他們心裡有數,支持民意是被他們捏造出來的,而反對者是基於對自身故鄉生存的危機,深刻的危機,任何政黨都無法改變的(能想像彰化人對地層下陷的恐慌嗎)。

報紙繼續捏造乙烯自給率捏造假的供需,刀光劍影中迎來的二階環評抗議者恐怕破兩萬,並且是兩萬個被報紙污名化到很受傷的抗議者……

六四時,中南海恣意展現權力的無道德底線。戈巴契夫看了,極力克制讓自己作為有節制的權力者,所以蘇聯東歐迎來了民主。

馬英九在最後關頭克制了權力者的權力,在他想將政治責任丟給環評環評卻扛不起肩膀後,他只能立即宣佈不支持國光在大城,等於留給國光股東一點面子,但形同政府撤案了,這是政府從強行推行國光的錯誤中,迷途知返,走向正確產業道路的第一步。

導言正中台灣社會現實層面的要害。

該去媽祖廟還願,也該快樂地去遊覽大城濕地,去王功吃蚵嗲。

然後想想要怎樣幫助大城人。

“政治“最古典的定義就是人用理性決定公共事務。因此,所謂“專業決定“,本來就是政治行為的一部份,一個技術性質的部份。

環評大會裡的政治任命,這是合理的,因為案子要不要通過沒辦法完全由技術性的知識決定。從頭到尾就是政治!

講的幾乎全部我都認同,唯有對經濟部的評論我不認同。經濟部上下這麼多技術官僚,不是笨蛋。他們手上都有產業的數據,一切清楚得很。但是當總統、院長給他們的指令或者是其他形式的明示、暗示,都讓他們自認為必須貫徹長官的意志,讓國光石化通過時,他們很自然地「不擇手段」進行。經濟部透過選擇性資料的呈現或者言過其實地說法來強調石化業的重要性,就是在貫徹長官的意志。
另一方面,環保署不也是一樣?一開始是總統府和行政院「公開」在媒體上表示希望環保署趕快讓國光石化過關。到了後來馬總統見風轉舵,卻無法同樣在媒體上「公開」再度「明示」環保署的環評大會該怎麼做。可惜,沈署長卻聽不懂總統暗示,亦可能是已經知道馬總統會做政策性的宣示因此配合演出,讓環評大戲繼續演下去。這也一樣是技術官僚體系在這個政府施政體系下的施政作為。這是有一貫性的。
實質上,我們期待經濟部工業局專業,我們也一樣期待環保署和環評大會專業。姑且不論否決權在工業局本身或環評大會,工業局本身應該是挺工業發展,並沒有什麼錯!若詳細的環評報告或者是環評結果讓他們得知開發的負面影響過大,他們確實應該有撤的理由。只不過,在這次的案子中開發業者是國營事業僅為股東的國光石化,工業局秉持立場做的努力,我不覺得他們在立場上有錯,而是在技術上和道德上(以不當資料誤導民眾)有錯。
我毋寧是希望政府各部門都各司其職,該本於其職責有爭執、有衝突!這樣才能夠充分讓不同專業彼此競合,讓執政者和民眾來討論、來選擇。
這才是民主制度、才是專業官僚體系應該走的路。

奇怪Gail您長期關切環境議題

國光石化大城案僅進行到一階環評的專案小組初審 何以為進入二階? 您所說:第五次環評會議結論直接交由二階環評?

都結束了,走到什麼程序還牽扯不清?

國光石化在彰化的環評,一開始就進入二階,現在是「二階環評的第五次初審會議」,「兩案並陳」的決議是,送到「環評大會」去表決(不管一階、二階,都是送環評大會決議的)。

國光案的問題在超鳥眼中是經濟部的公務員違背誠信良知與真實科學的專業道德,可是這樣子的公務員非但沒有受到懲罰,他馬的政權的行政院吳敦義,卻要給公務員加薪百分之3,這即是代表他馬的政權獎勵虛偽和欺騙的本質,另一方面勞工的基本薪資卻始終攻不到22K,加薪的幅度也永遠追不上這些虛偽欺騙的幅度,到底是他馬的中國國民黨政權拉公務員來當墊背,或者是公務員本身就是這樣子虛偽欺騙的貨色,也不見公務員代表自己出來辯駁一下。

真相應是他馬的政權與公務員全是虛偽欺騙的本質。不值得信賴。

這種露出馬腳的情形之下,還能要有下一任的寄望,他馬的真是無恥!紅衫軍呢?

或者紅衫軍也是一丘之狢。

國光股東們不是週三要宣布撤案了嗎?怎麼又是「開戰」,又是派說客到各個論壇!?真不懂專案環評與二階環評的不同啊!?去環保署網站看看環保署對於專案環評的界定吧!!<p>剛剛去中時,貼一張地圖,去年和桐網站抓的,和桐在大陸的事業分佈版圖。今日宣稱要開戰的工總理事長陳武雄一年來支持國光不遺餘力,他既是國光民股又是和桐集團總裁,不說他瓜田李下,就說他扭曲乙烯自給率隱藏國光百分之百外銷這背後的企圖。<p><img src=http://blog.libertytimes.com.tw/gallery/1115/1115-22185.jpg><p><a href=http://news.chinatimes.com/focus/50108629/122011042700532.html>http://ne...挺國光 工總要全面開戰<br>2011-04-27工商時報

中國的中石化是國營企業,當時和桐還否認中石化將入股,但兩者從2009年起密切合作卻是真的。

http://www.moneydj.com/kmdj/news/newsviewer.aspx?a=0ed99e90-d309-4ce5-9f...
看好大陸清潔劑市場,和桐與中石化簽約購料
2010/04/22 10:13

http://bar.cnyes.com/html/1714/8CCD7618353BCE0.shtml
中石化武漢蓋乙烯廠,和桐簽8,000萬美元合作意向書
2010/04/22 07:53 時報資訊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43419
2009/07/17 工商時報
和桐 沙鋼合蓋30萬噸煤焦油廠
和桐(1714)董事長楊猷傑昨天表示,和桐正在加速兩岸分工的布局投資計畫,除了將參與國光石化的投資外,並決定新建乙炔廠,……

注意這句話,和桐入股國光是為了「加速兩岸分工的布局投資」,而非今日和桐總裁兼工總理事長陳武雄宣稱的為了台灣石化業。

別人賴以為生的產業倒掉很高興?
這件事總有一天會報應在你們這些
環保人士跟假環保人士身上,
讓你們這些人中年失業,
臨老領不到退休金,
結果淪為遊民,
最後燒炭自殺,
還拖累一家大小。

guest2011/04/27 09:41:44

http://news.chinatimes.com/focus/50108629/122011042700532.html#comment

<p>這幾日有幾則值得關注的新聞,讓我有撥雲見日的感受,情勢並非不明朗,而是過去烏雲蔽日,連工商時報,在後國光時代也難得有正確清醒的鴻論,從這裡講起:<p><a href=http://news.chinatimes.com/forum/11051403/122011042800503.html>http://ne...社論-環境破壞的遠慮VS.追求近利的誘惑<br>2011-04-28工商時報【本報訊】<p><a href=http://udn.com/NEWS/FINANCE/FIN1/6305093.shtml>http://udn.com/NEWS/FINAN...南部石化廠 300億大擴產<br>【經濟日報╱記者吳秉鍇/高雄報導】2011.04.29 03:53 am<p>這新聞我認為這是好事。<p>並非反對石化業,而是反對石化業無限擴張。塑膠製品要走向優質化、環境可分解,塑膠製成要更低污染,更高產能。<p>但人人都可做起的是--少用塑膠碗塑膠湯匙塑膠袋,台灣人這方面的教育非常地差(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p>國光撤案,我認為有中油內部內鬥,哪有資本比母公司龐大的子公司!哪有不受監督官民合股的國光壓過官股的中油!<p>所以國光股東力挺施顏祥,施顏祥讓人覺得,他只是替國光說話,如同沈世宏。<p>南部石化業擴廠或許可看做中油終於腦袋清醒,內部另一派人的勝利。<p><a href=http://money.chinatimes.com/newmoney/realtime/newscontent.aspx?NewsSN=00...遠東、長春等民股,支持國光石化續存運作<br>2011-04-28【時報-各報要聞】<p>因中油內部反彈,與監委調查彰雲地下水的動作,加上外部輿論壓力,馬英九才決定撤案。<p>監委的調查可視為檢調單位出動調查國光的前奏,也或許有人嗅到了這訊息,國光才喊卡。<p>施顏祥該被調查,不只是下臺而已。<p>國光民股為何力挺施顏祥?為何不解散?連一向低調的長春都出面說話,連非石化產業的遠東也出面說話,官民合股依據台灣這幾年國營轉民營的例子,很容易塑造另一個失控的拖拉斯,更何況中油股份43%,隨時可在民營與國營之間遊走,若硬要推行,不只是台灣環境的惡夢,也是台灣產業與金融的惡夢。<p><a href=http://tw.nextmedia.com/applenews/article/art_id/33351794/IssueID/201104...輕油裂解登陸鬆綁 有得等<br>2011年 04月29日<p>這新聞其實與六輕關係較大,若政府將石油看做戰略物資,那麼乙烯也是戰略物資,就必須全面國營,包括六輕。若政府想走小政府大企業右派傳統自由主義路線,讓這些大的石油公司飛出去,如艾克森美孚、塞拉尼斯,那就要全面開放,讓六輕登陸。<p>搞到現在,六輕外銷比例越來越大,而中油卻說他們乙烯不夠,造成台灣環境雙重承受,與台灣產業的扭曲,差點又搞出一個官民合股的國光。<p>石化下游長春和桐老早出走多年,卻回來投資國光,並在中油撤案後依然力挺國光,這背後可窺見全球石化體系走向垂直整合的趨勢。但也因國光,中纖、東聯、台苯、國喬、台氯、亞聚這些在台灣聲譽良好,卻沒有出走的中油體系下游的更新長期被壓制(長春和桐二十年前在台灣壯大時,拿的是中油原料。)(<a href=http://blog.libertytimes.com.tw/gail2009/2011/04/14/87293>舊文寫道</a>:「在這兩年來逐漸加溫的抗議聲中,為何不見塑化業下游業者出面喊冤?」),長春和桐是想擴張自己在全球的事業版圖,又害怕未來十年因石油量減乙烯連帶也成了戰略物資。<p>若從此點來窺看,政府的路線不能再繼續搖擺。

親愛的偽環保人士:
趕快抗議老天!為何不下雨?讓妳們日思夜夢的濕地?為何變旱地???

久旱不雨,國內濕地面積最大的嘉義縣鰲鼓濕地已有一半乾涸,土質嚴重鹽化,嘉義縣野鳥學會憂心再不下雨,濕地可能變旱地,除造成魚群死亡,野鳥也會大遷徙。

鰲鼓濕地總面積約3百公頃,因濕地蘊含豐富魚蝦,吸引2百多種鳥類棲息,是國內大型賞鳥勝地。

今年以來降雨少,鰲鼓濕地面積急速萎縮,近1個月速度加劇。鳥友觀察,1個月前濕地約5分之1乾涸,昨天已有一半變旱地,土質嚴重鹽化,久旱不雨,水質優養化嚴重,原本清澈見底的池水,已變粉紅色,環境惡化。

鳥友指出,往年候鳥季結束,鰲鼓濕地仍可看到近千隻鷺鷥、反嘴鴴、高蹺鴴及鷸科;近來鳥類大減,看不到成群野鳥,連最喜歡棲息紅樹林覓食的白鷺鷥也幾乎不見,估計比去年同期減少5成。嘉義縣野鳥學會理事長謝世達指出,再不下雨,鰲鼓濕地魚蝦可能因土質鹽化及水質優養化大量死亡,除影響冬候鳥度冬,目前棲息濕地的野鳥也可能大量遷徙。

http://udn.com/NEWS/NATIONAL/NAT3/6330659.shtml

請問謝志誠、何明修
國光石化在行院院院會通過決策案時,
鄭麗君就是在場蘇貞昌內閣的政務官。

為什麼這本書收割反國光石化運動的社運光環也就罷了,
還要把錢假惺惺捐給青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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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志誠、何明修《八輕遊台灣:國光石化的故事》

本書版稅收益全數捐給:
台灣農村陣線、台灣環境資訊協會、台灣蠻野心足生態協會、
青平台基金會、荒野保護協會、雲林縣淺海養殖協會、
彰化縣環境保護聯盟、賴和文教基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