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領華爾街抗爭者群像

2011/10/13
苦勞網特約記者

責任主編:張心華

佔領華爾街全球行動日(10月15日)在即,自9月17日起佔據紐約金融區自由廣場(Liberty Square)的群眾行動即將屆滿一個月,這群抗議者不只有滿腔怒火,在行動上也展現出創意以及對環境的友善,從這些側拍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供在台灣的行動者參考。

P1010765隨地開會:佔領華爾街運動沒有明確的領導階層,在現場抗議的群眾或是路人,找到談得來的對象便席地而坐,交換對運動的意見。(攝影:劉四)


P1010783 人體擴音器:每天固定時間在廣場上有大型集會,群眾圍坐一圈,有話要說的人就自己站起來發表,坐在發言者附近的人重複他/她說的每一句話,好讓盡量多人都能聽到以及參與。(攝影:劉四)


街頭藝人:音樂人為佔領華爾街運動寫歌,現場表演鼓舞士氣(攝影:劉四)


廣場中央廚房:滿滿的蔬菜、水果、肉類,很多是農場與商家自發捐獻。(攝影:劉四)


以石頭、植物組成的有機污水處理系統,把清潔碗盤的污水過濾去除化學藥劑再排放到下水道,抗議之餘也不忘對環境友善。(攝影: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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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每天三餐都在廣場上解決。今天(10/7)的菜色有麵包、烤雞腿、西瓜、蘋果跟烤布丁。(攝影:劉四)


P1010995舊衣回收:天氣漸漸變冷,也有許多支持者捐獻禦寒衣物、襪子與手套給抗議者取用。(攝影:劉四)


broker開講:失業的銀行員自己在廣場上佔據一角,對好奇的民眾講課:「銀行是如何賺錢的?」(攝影:劉四)


P1010770全民開講:99%的升斗小民代表vs.金字塔頂端1%的世紀對談。99%這一端總不乏滿腹牢騷的民眾,但保留給領導人的位子卻一直空著。(攝影:劉四)


更多照片請點此:2011佔領華爾街Occupy Wall Street


延伸閱讀:


回應

和野草莓好像~

不是說 花草系列已經過期無效了嗎!?

乾坤大挪移 + - X 聖火令('應左則前,須右乃後,三虛七實,無中生有' )

民主社會中因取得權力而腐敗的一群人,被錢財迷惑而失去心靈品質的一群人,會不會因為這場「華爾街派對」而改變?會不會因為音樂與派對中的對談而改變?我有時不得不相信佛里曼說「現在的綠色革命只是一場綠色派對」,純資本主義的華爾街能不能成為社會主義的華爾街?這個全人類的進化過程,是邁向下一個共競合的轉變階段!

讓高牆倒下吧!!

良心學者主張:讓高牆倒下 佔領臺北(真實版)
http://www.wretch.cc/blog/kaiming8/12391665
松山菸廠--7
www.wretch.cc
很久沒有從這個角度看松山菸廠,看到這面目全非的景象 不禁回想起多年前紀錄的松菸樣貌,我確實是喜歡那森林茂密充滿詭異氣氛但又保有舊時氛圍的場域 現在勒??一邊要蓋他媽的大巨蛋(管你用不用的到!財團綁架政府的共犯結構實證) 另一邊挖來挖去有可能變...

剛從警察局傳出的消息:今晚預定驅散 OWS 抗議者。

另外,記者回報,現場警察陣勢已經擺開。

Live here(會持續好一陣子):

http://occupystreams.org/item/occupy-nyc-liberty-plaza

LM

美國西岸現場日記》
失業、保飯碗!「佔領運動」教會台灣人的事
作者:吳挺鋒 | 2011年11月15日|Webonly

當然,奧克蘭大罷工不會是六○年代的複製。但運動本身的利他精神則是始終如一,這背後的意義也很值得台灣參考。

我在現場問了幾個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都說自己是「幸運兒」。既然是幸運兒,為何還到這兒來抗議(非常台式的問題)?

「我是木工,房貸風暴時受了影響,還算過得下去,但美國不能再這樣沈淪了。」、「我是護士,現在還有工作,主要有護士工會在挺著,但我鄰居的房子都被查封了,
附近的圖書館也關閉了,下一代的希望在哪裡?人們不能一直生活在恐懼中。」

這就是奧克蘭封港現場,即便自認是幸運者,也不覺得可以偏安。整個社會不斷沈淪
的恐懼逼得他們必須走出來、說些話。如果看到船頭沈了,還慶幸自己坐在船尾,那
有什麼意義呢?

美國向來被認為是個人主義的發達國度,尊重市場,講究競爭。但我們也不要忘了,
美國社會還是存在著「人溺己溺」、「愛屋及烏」的利他一面。在平常時候,老美很
尊重家庭私生活,不輕易請人到家裡來作客,但與此同時,他們卻也很樂意投入社區
服務的公益付出,不是只管自掃門前雪而已。

如果只從外部的旁觀者角度來看,你很容易陷入「奧克蘭港被封鎖一天,究竟損失了
多少金額?」、「有沒有發生暴力衝突事件」之類的討論,但若身歷其境,你應該會
有新的體悟。

瞭解他們的訴求,瞭解他們為何站出來,更重要。換做台灣,如果失業的不是你,放
無薪假的不是你,大概慶幸自己走運都來不及吧?遑論走出去聲援別人。

很多學者都說過,民主社會表達不滿的方式有好幾種,但代價與風險成本各有不同。

最簡單的是出張嘴表達不滿,像是台灣盛行的call-in;再來是投票,這或許可以換掉
讓人討厭的政客,但代價也不高,因為匿名投票不會被秋後算帳,選民只是花點時間
當「走路工」而已。代價最高、風險最大的,則是示威、遊行、罷工,你不但得走出
來,而且還變數多多,當場的驅離、事後的訴訟都可能找上你。

奧克蘭港區,其實是展現了「美國夢」的內在韌性。就算現場不乏保住飯碗的幸運兒
,但他們並不要一個分裂的美國,他們希望能把成功的機會留給所有人。他們可以允
許優勝劣敗,但前提是必須公平競爭。如今一切走樣了。

這個難忘的經驗,讓離去前的我彷彿看到奧克蘭港入夜後,人們集體投射出去的「再造美國夢」光芒。

整個奧克蘭就這麼「奇妙地」停擺,港區裡的貨櫃排排陳列,動也不動。這次警車選擇退到遠處,避免與群眾直接接觸,但整個港區上頭有四架直昇機盤旋著,警方的策略從「陸戰」變成「空優」,從先前的直接鎮壓換變成全景監視。這種氣氛說不出的詭譎,我不時抬頭往上望。

從佔領奧克蘭運動發生以來,警方一直對外說,擔心群眾暴力滋事。但有了上回的慘痛教訓後,其實抗議者更擔心警方濫權、亂使警棍。

「憑什麼你(警方)覺得這齣戲(佔領奧克蘭)不好看,就有權驅離觀眾?」我看到當地一份媒體的專欄做了如此評論。這位專欄作家其實並不支持佔領運動,但他更反對警方的粗暴作法,「因為這明顯違反了美國憲法。」

無論如何,人們學乖了,「妳看我的手上寫著電話號碼,這是全國律師協會的電話,如果警方再來一次,被抓的時候我就可以馬上打這個電話。」一位年輕白人女性對我亮出她的手臂。

我在港區現場,四處穿梭。現場的演講活動遍地開花,標語四處可見。其中有一幕印象特別深刻:

「憑什麼銀行可以買我們的國家?憑什麼我們要自認倒楣?」主唱者自編歌謠唱個不停,圍觀聽眾的歡呼不絕於耳。由於現場沒有電,所以旁邊架設了三部腳踏車,由志願者邊踩著車邊發電,累了就換人,接力的志願者跨越種族,大家都希望聲音能持續,也象徵了美國的「百分之九十九」不分你我。

這一幕,讓我聯想起一九六○年代。那是美國學生運動、黑人民權運動、抗議民歌百花齊放,想要「改變美國現狀」的年代,而加州則是各種解放運動匯集的聖地。受六○年代洗禮的人不計其數,但有一個人大家都很熟悉,那就是剛去世的蘋果創辦人賈伯斯。

賈伯斯在生前接受《滾石雜誌》專訪時,曾說過六○年代的灣區音樂雖然最後沒有改變這個世界,卻改變了他這個加州小伙子的世界。
(....)

全文請參閱http://topic.cw.com.tw/2011nation/usa/highlight6-2.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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