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場儀式,轉化為七種身體行動. 〈差事劇團〉2014年度演出 在寶藏巖… 走進寶藏巖差異地景,我們也走進了自己身體的吾鄉;記憶化作儀式,而儀式又已在轉身間,化作當下的身體行動。遠嗎?不遠…不遠嗎?似乎很遠?
〈非劇場〉 〈反劇場〉,「差事劇團」2014,〈吾鄉種籽〉,發生在寶藏巖的身體行動
來自香港的導演何應豐說:「我對文化行動的興趣,遠遠大過虛構的劇場….」 看來,寶藏巖 環境劇場 似乎有了另類的展現。
香港何應豐導演,專長於劇場中的身體書寫;演出以儀式來展現演員在空間中的驚人能量。重要的是,這儀式已經在衝撞過程中被轉化,形成當下的身體行動。
身體行動並非在演繹過過去的靜態;想反的,表現對於當今資本掠奪下,官僚與霸權的爭奪下,長久縮萎、垂死或被遺忘我們心中的那顆種籽,又如何被體制或我們自身給連根拔起,灑落虛空?
〈吾鄉種籽〉以總體劇場的美學風貌;在香港導演何應豐與演員的共同打造下 ;開創儀式、地景、與身體行動的嶄新演出
寶藏巖是以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介入治理後的藝術村,並在「區域轉型」從「仕紳化」(gentrification)轉向獨立自主空間時,必然經歷的藝術再造歷程。這是異質空間再利用的重點。
2014年,「差事劇團」以儀式做為載體的總體劇場演出:〈吾鄉種籽〉,運用整個寶藏巖異質空間,從寶藏巖寺廟的入口,一路延伸到目前尚未有整裝痕跡的邊境區域,形成一個總體劇場的表演空間,運用非人工的裝置藝術,形構一處又一處令人驚艷的表演節點。
最後,再將各個表演節點,進行觀眾參與式的聯結,在山城戶外環形劇場,展開凝結與爆發。這是以地景、環境、演員、觀眾共同的參與元素,在美學營運與渾然天成的互動中,所達成的一種劇場在差異空間的對話關係。
流動,是當代劇場自我省察時,相當重要且具關鍵性的一項特質。在這裡,我們找到了劇場與社會、與人、與大自然的互動關係。當然,也找到了與其它藝術連結的可能性。
〈吾鄉種籽〉在儀式性劇場的空間元素中,置入劇場的流動性…
2014,〈差事劇團〉年度表演:〈吾鄉種籽〉,邀來香港導演何應豐主導此一共同創作的作品…。
何應豐,並不是什麼兩岸三地知名的導演;如果,他有魅力的話,也一定不是什麼頂著國際知名招牌,而來臺北號召觀眾買票進劇院的導演。但,他有一種從內在上升的文化能量,反應在做戲的總體觀照中。
因為看到:他總是關切劇場掌聲之外的…人與劇場、社會與劇場、時間與劇場的重要性;我因此,同時感受到在寶藏巖差異地景中,鑲勘著他與演員及所有工作人員,共同返身於此的身影。
認識何應豐。會被他實踐長達二十年的〈總體劇場〉”total theatre”給感動。從劇場藝術本身而言,它是一種共同投入與共同分享的過程,最終,則是共生的結果。當我們懷抱著這樣的情懷在劇場工作時,像是走進了一場接一場的表演藝術合作社的場景中,導演也成了共同展開這精神勞作環節中的一員,當然是重要的一員。但,非僅如此。因為,〈總體劇場〉的底蘊,就是視劇場為人與環境及世界的精神象徵。從這裡,便會發現劇場與人的社會、人的歷史、人的環境密不可分的關係。
何應豐是這樣在了解他自己所提的〈總體劇場〉。因此,當他在言談中,對當代世界透過分工化所達成的消費性效率,多所批判時,我們便不難理解他想的、說的、與做出來的劇場,批判的恰也是當代資本社會,對人與環境被支離破碎化的衝擊。
2014,「吾鄉種籽」於寶藏巖差異地景中展開的是〈環境劇場〉的總體表現;這也將帶往2015,日本〈大地藝術祭〉的開幕演出中。因為,這兩處場景都與劇場如何介入廢棄空間及歷史,發生著緊密的關連,便也相形見到〈總體劇場〉在”site specific” 「即時即景」中的獨特意涵及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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