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世價值或淺薄的舒適?「無國界記者」與台灣

2017/05/15
新國際社會理論與實踐中心

【編按】本文節錄自作者林深靖新書《無德小英》的第三章,作者介紹四月份宣布將總部設在台北的「無國界記者組織」在國際上扮演的、充滿爭議性的「媒體角色」,揭露國際NGO背後的政治角力惡形惡狀,問題化蔡英文政府以民主此一「普世價值」精美包裝的政治話術。

蔡英文政府將4月7日訂為「言論自由日」,一方面紀念鄭南榕的自焚,另一方面也將台灣獨立的訴求提升到國族榮典——絕對政治正確的地位。

「無國界記者組織」(Reporters sans frontières)為蔡英文政府帶來一份大禮,特意選在2017年4月7日這一天正式發佈:確定將其亞洲總部設立於台北。

執政當局大喜過望,台灣首屆「言論自由日」獲得國際重要組織的加持,證明台灣「軟實力」的勝利。當天,在鄭南榕的追思會上,總統蔡英文高亢地為「台灣人」下定義:「台灣人就是民主人,台灣人就是自由人。這個政府,會為2,300萬的民主人、自由人奮鬥到底。」

「無國界記者組織」(Reporters sans frontières)為蔡英文政府帶來一份大禮,特意選在2017年4月7日這一天正式發佈:確定將其亞洲總部設立於台北。(圖片來源:www.hongkongfp.com)

「民主」,一切正當性與合法性的來源?

蔡英文喜歡談普世價值,認為人權、民主、自由是民進黨推動改革所獲得的成果。然則,就如同義大利哲學家阿岡本(Giorgio Agamben)在《例外狀態》一書中所說的,「普遍並非被以熱情思考,而是以舒適的淺薄……」。從蔡英文有關民主、自由等所謂普世價值的談話中,我們看不到思考,感受不到熱情,只看到她把自己置放在舒適的位置上,不斷輕率地自我複述。譬如,2016年5月20日蔡英文就任總統之後首度接受外國媒體訪問,訪問者是美國《華盛頓郵報》資深副主編魏茂斯(Lally Weymouth)。

值得注意的是,在短短的訪談稿當中,蔡英文講了十次「民主」,四次「民意」,其中最典型的說法是,在台灣,「不同世代和不同族群的民眾對中國大陸會有不同的看法,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們的意見一致,那就是民主。」也因此,對於敏感的「九二共識」問題,她的回答是,「台灣已經是一個非常民主的地方,民意的走向非常重要,」因此,大陸方面設定某些條件,要求台灣政府承受,那是違反「民意」的。

蔡英文將民主視為一切正當性與合法性的來源,這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她是通過選舉的考驗,依據多數法則取得執政地位。也因此,她上任以來的決策,或不決策,「民主」兩字可以賦予她最高貴、最充分的理由。

民主當然是一個美好的理念,甚至是一個正義的理念,符合一個現代國家的需求。尤其是在王權天授的舊時代過去之後,很難想像一個國家的決策可以完全忽略人民的意志。可是,當代社會的諸多問題,是不是可以完全依靠民主來解決?民主是否可視同為日本卡通哆啦A夢的任意門,任何夢想都可以在門的另外一端獲得實現?

那麼,我們且來看看,穿過任意門來到台北的無國界記者組織,他們將帶來什麼樣的自由民主。

無國界記者選擇台北做為亞洲總部,行政院發言人徐國勇喜形於色,他宣稱:「無國界記者組織是致力保護記者免受迫害、促進新聞自由的國際非政府組織,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及歐洲委員會具諮詢地位……無國界記者駐紮台北,就是對台灣人權保障和言論自由的肯定。」

徐國勇刻意掩蓋一個事實:無國界記者組織早在2012年就被驅逐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

2012年3月8日,教科文組織執委會經過正式決議,撤除無國界記者在UNESCO的參與執行國際NGO事務的地位,理由是無國界記者組織違背「新聞倫理」,其「工作方法」尤其令人質疑。

國際NGO潛規則:「誰付錢,誰決定」

「無國界記者組織」1985年於法國成立,其成立宗旨明文要,「捍衛全世界媒體的自由,確保傳播新聞以及接收新聞的權力,符合世界人權宣言第十九條的規定。」

世界人權宣言第十九條的英文版本如下:「Everyone has the right to freedom of opinion and expression; this right includes freedom to hold opinions without interference and to seek, receive and impart information and ideas through any media and regardless of frontiers.」(人人有權享有主張和發表意見的自由;此項權利包括持有主張而不受干涉的自由,以及通過任何媒介,無視於國界,去尋求、接收暨傳遞消息和思想的自由。)

其中——regardless of frontiers——無視於國界,大概就是「無國界記者組織」名稱的來源,其法文名稱是 : Reporters sans frontières 。此外,由於法國的「無國界醫師」(Médecins sans frontières)早在1970年代初就深入全球戰亂飢荒流離險地,四處奔波治病救人,聲明遠播國際,同樣取名「無國界」,又同樣源自法蘭西,可以借勢助威。

然則,無國界記者組織自成立以來即不斷有爭議孳生,2012年終於被驅逐出教科文組織,不再是聯合國的非政府夥伴。其實,早在2008年問題就已浮現。當年,教科文組織原本要和無國界記者合辦「網路自由日」,最後,教科文組織卻是緊急撤回合作關係,等於給予無國界記者一個大巴掌。

無國界記者組織的問題,究竟出在哪裡?為何一個打著捍衛新聞自由名號的堂皇組織,在國際社會卻是惡名昭彰,飽受爭議?

無國界記者的創辦人暨是羅伯・梅納(Robert Ménard),自創辦到2008年之前,他是一直主掌這個組織的靈魂人物,形式上看來這是終身任務,非他莫屬。直到他後來被揭露與專制的卡達王國簽下巨額合約,同時又被迫承認透過「自由古巴中心」(Center for a Free Cuba),長期領取美國國際發展局(USAAID) 的捐助,「自由古巴中心」的頭人就是弗蘭克・卡爾詹(Frank Calzon),掛牌的CIA幹員。美國女記者巴拉赫娜(Diana Barahona)經過長期的調查,指出無國界記者不僅長期接受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 簡稱NED)和中央情報局(CIA)的供養,無國界記者所做的人權報告也要經過美國政府的指引和審核。「誰付錢,誰決定」,這是國際NGO的潛規則,無國界記者遵守無誤。

至於NED和CIA的關係,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首任主席亞倫‧維恩斯坦(Allen Weinstein)的說法最為傳神,他曾經在《華盛頓郵報》上招認:「我們今天所做的大部分工作,20年前是由CIA偷偷摸摸地做。」

那麼,什麼是CIA過去必須暗中從事的行當呢?《華盛頓郵報》在1967年所報導過的一樁CIA醜聞大致可以作為代表:以美國的國家預算,在國外支助親美的文化團體、工會、媒體、個別政治明星以及知名的知識份子。在冷戰時期,美國總統詹森也承認,華盛頓方面為了「防堵蘇聯的意識形態影響力」,他們不得不採取一些秘密的行動,透過秘密的管道,以便將顧問、設備和資金投入歐洲各國,支援某些媒體和政黨。

CIA於1960年代和1970年代在拉丁美洲興風作浪,鼓動、策劃軍事政變(其中以1964年暗算巴西總統古拉特和1973年謀害智利總統阿葉徳的行動最為經典),引起國際社會的譴責,也在第三世界招致重大反彈。美國參議院不得不在1975年對CIA在國外的胡作非為和軍事上的罪行展開調查。自此,情報局在海外的活動從此化明為暗,「美國政治基金會」(APF)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於1979年成立的。從此,也開展了以國家預算挹注民間基金會的工作模式。

1983年,雷根總統簽署了一項名為「NSDD77」秘密指令,要求美國的外交、軍事活動,「必需緊密地與企業界、工會組織、大學、慈善機構、政黨、媒體結合……」。雷根的秘密指令,到今日依然有效,而且發展越來越完熟,幾乎已成為美國對外活動的巧門與法門。歐洲方面早就對美國以NGO之名擴張其地盤和影響力的作法相當不滿,紛紛透過媒體的掲露予以警告;俄羅斯和中國方面更是已針對某些「可疑」的國際NGO進行監控。在臺灣,由於美國的勢力無所不在,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戒心,對於官方外圍組織的長驅直入,甚至展開雙臂,熱情擁抱。我們不敢說目前從歐美引進的國際NGO一定有其背後的圖謀,不過,衡諸過去國際上的歷史教訓,我們也不能假裝一片天真與無知!

在2008年之前,無國界記者的主力都放在拉丁美洲,尤其是盯緊了古巴、委內瑞拉等幾個讓美國頭痛的國家,傾力支助反對陣營,攻擊這些國家的左翼政權。拉美的媒體直言指控:無國界記者,根本就是CIA的工具。

其實,即使不算額外的捐助,法國政府每年給無國界記者的補助就有兩百萬歐元(約6,600萬台幣),但是,其中卻只有7% 被用來執行救助受壓迫記者的任務,其主要的活動開銷,多用來對抗海地、古巴、委內瑞拉等拉丁美洲的左翼政權。

無國界記者組織宣布要到台灣設立亞洲總部,蔡英文政府大喜過望,認為在她主政之下,台灣的自由民主成就獲得國際社會的高度肯定。

然則,台灣與無國界記者之間的合作,其實早就開始。2007年1月28日,無國界記者組織的負責人羅伯・梅納曾親自來到台北。為何而來?很簡單:總統陳水扁透過民主基金會,給了這個組織10萬美元,梅納親自來領取。

那時候,陳水扁和吳淑珍的貪瀆已經爆發,梅納依然不吝稱許台灣是「亞洲人權最佳的典範」。而在拿到台北的經費之後,很快就創立了一個國際網站,以揭發中國違反人權的事件作為宗旨。

2008年國際奧運在北京舉行,這是中國的頭等大事。但是,當年3月24日,就在聖火準備從雅典啟程傳送到北京的儀式上,梅納夥同兩位無國界記者的同事突然衝進會場,展示控訴中國人權的大布條,引發現場一片騷動。梅納還公開宣告,在北京奧運舉辦之前,類似的行動,將會持續展開。

於今,無國界記者組織即將到台北設立亞洲總部,蔡英文政府或許已經給了某些承諾,依據過去慣例,當局給予的捐助也不會是太小的數額。但是,如果無國界記者在台北鎖定的攻擊目標是中共政權,那麼,它在拉美所引發的諸多事端,恐怕也難免在亞洲重演。

責任主編: 

回應

感謝台灣?蹧踏台灣?
作者:文魯彬 (Robin J. Winkler,前美國商會理監事、現任台灣蠻野心足生態協會理事長)

感謝台灣—讓我們的會員美商奇異公司賣給你們核能設備,而不用解決核廢料問題。
使得台灣擁有全世界密度最高的核能發電廠,全部的核能設備都位於人口密集地區,麻煩的核廢料問題也一直未提供協助解決。
感謝台灣—允許我們的會員賣給你們垃圾食物(高熱量速食)、重度加工食品、基因改造食品……。
可口可樂、麥當勞、卡夫食品及煙草商等公司的產品,將使台灣的孩子如同美國人的小孩,擁有全世界最高比率的肥胖症,可預見的是,台灣如果繼續追隨美國腳步,有一天將成為第一名人口肥胖國家。
感謝台灣—成為美國武器的最佳買主。
我們的會員,美國波音公司、美商洛克希德馬丁、美商雷神國際電子等體質欠佳的武器製造商,由於少了與蘇聯武器競賽的需求,幾乎要奄奄一息,幸虧台灣,讓我們生意繼續興隆,美國公司真的需要你—台灣,繼續與中國劍拔弩張。
感謝台灣—開放你們的市場,政策補貼大賣場及連鎖店,使傳統雜貨店蒸發了。
雖然大賣場及連鎖店如同其他產品及服務—排擠了台灣地方零售商(雜貨店)的生意,但造就了我們美國產品及服務的商機;就算我們沒來,也可以找一家台灣的代理商,翹著二郎腿、收取權利金─這可是美國人教的智慧財產。
感謝台灣—讓你們人民大量消費後所製造的垃圾,就對美國焚化爐、掩埋場的技術有需求。
台灣人已充分學習了美國人的消費習性,買一堆不需要的東西,大量消費所製造的垃圾及廢棄物,又讓我們會員有商機銷售美商垃圾掩埋場及焚化爐的技術,繼續錢滾錢,這真的是太美妙了。
感謝台灣—犧牲農民利益,讓美國稻米、豬肉及各類農產品可以進口到台灣。
由於我們美國政府協助台灣加入世界貿易組織,了卻台灣想要成為國際社會一員的初衷,舉國歡騰,所以台灣政府積極協助美國剝奪弱勢農民的生計,以便大量銷售廉價的農產品,這真的對我們太友善了。
感謝台灣—讓我們教導台灣公司如何製造污染、降低勞動成本。
感謝台灣讓奇異、RCA及飛利浦等公司在台設廠,這些公司教導台灣如何污染水、空氣及土地;感謝台灣把我們視為典範,讓台灣公司學習到如何規避保障勞工最低底線,以及環保法規的要求,這些都是保障經濟成長的妙方,你們應該繼續下去!
感謝台灣─繼續開路、鼓勵開車
感謝台灣讓我們的會員福特、克萊斯勒及通用汽車,可以毫無阻礙地介紹汽車,順便刺激台灣多蓋高速公路。蓋一條高速公路用掉了台灣十分之一可耕作面積,還要解決麻煩的農民問題,天啊,台灣人口是美國的十分之一,但土地面積僅及美國的二百五十分之一,台灣確實有夠多的車子及高速公路,造成二氧化碳的排放、砍樹、及擁擠不堪的都市,如果認為這些現象是追隨美國式經濟成熟必經的過程,台灣你就繼續下去吧!
感謝台灣—付出你們人民的健康、土壤的健康以及個人建康的代價來繼續保有我們製藥及化學公司的利益。
台灣一直是全世界每人用藥量的第一名,我們喜愛目前台灣支付醫院及診所看護的健保給付方式,有利於推銷美國最新及最貴的藥,也感謝台灣允許全民健保預算大量花在藥品上,全球各地的藥廠感激你們忽視傳統醫療或地方性的藥廠,台灣獨厚洋藥,畢竟對我們是大商機。
感謝台灣—讓美國教你們成為拼經濟的模範生。
感謝你們繼續犧牲脆弱的環境,讓美國教你們成為全球最揮霍的消費者與浪費的製造者,是拼經濟的模範生。順便恭喜你們,2005年台灣已被世界經濟論壇評比環境永續指標第145名,為146個國家倒數第二,與海地、伊拉克、北韓同列為墊底國家。
感謝台灣—嚥下我們偉大美國所做的廣告、宣傳及包裝。
由於你們自己的推波助瀾,我們已能夠勸服所有台灣人像他們所要的美國一樣,光鮮亮麗,快樂幸福。雖然我們知道,美國在全世界各國中,各種社會問題始終名列前茅:自殺率、謀殺率、犯罪率、肥胖、憂鬱、濫用藥物、墮胎。
但是,誰在乎呢?

一位持不同聲音的美國商會會員
於2005年台北市美國商會謝年飯活動

林深靖語中評:蔡政府濫權撕裂台灣社會
2017-07-24 中評社台南7月24日電(記者 趙家麟)

台灣資深文化評論人林深靖接受中評社訪問表示,民進黨蔡政府誤認為話術總能讓選民相信的效應,進而忽視了真實,甚至到了發現錯誤也不承認的地步,不但傷害了法律、預算制度與國民尊嚴,為延續執政優勢,權力濫用消滅敵手,繼續撕裂社會。
林深靖,1961年生,嘉義人,現居台南,法國里昂第三大學現代文學碩士,巴黎第八大學歐洲研究,早年曾參與《南方》雜誌編輯、採訪,曾任歐洲基金會研究室主任、陸委會諮詢委員,現為《亞洲周刊》等數家媒體的評論員,也是新國際社會理論與實踐研究中心成員,著有《政經事件簿》,譯有《法國當代短篇小說選》、《巴黎情人》、《奇幻精品店》等。今年5月,蔡英文執政屆一周年時時,林深靖出版新書《無德小英》,對蔡英文政府提出嚴厲批判。
林深靖表示,有許多民進黨人因為政見會炒熱場子的經驗累積,使其誤信自己的話術很能得到人民的擁戴、共鳴。相較於過去民進黨的草根系統如出身農家貧戶的陳水扁等,蔡英文則是富家千金、形象優雅、留學的博士、大學教授,底下還有一群來自學術界、文化界的幕僚協助,讓蔡英文的話術可以說得愈來愈漂亮,甚至過了頭而被譏為“文青式”語言。
林深靖認為,蔡英文從參選過程的政見會到上台後推動的政策主張中,文稿語句有如偶像劇的力量,自然也就累積了不少的偶像粉絲。但是,也因為太相信話術的能量 ,最後就會失真,說的與做的出現落差,甚至有些錯誤也不肯承認。
較具體的案例,先前已有春聯“自自冉冉”,當學術界都已經指出錯誤時,卻仍有一股莫名的自信,硬是翻轉了文學的定義,堅持印行、廣為發送。這幾天的“減香滅爐”爭議,民間信仰背負環保公害的負面形象;民進黨不檢討宮廟的擔憂與恐慌之所在,就直接的打成“謠言”、“中國操作”的紅色假新聞,因為他們深信“只要堅持這麼說,選民就會相信”。
他認為,民進黨蔡政府相信自己的話術卻不去面對真實,在施政上至少已製造了三大傷害:
一、對法律尊嚴的傷害。強推一例一休,新法上路,竟然出現各縣市是否執法及的執法強度的落差,蔡英文自己也說“就連我是法學博士,看了三遍也不一定看得懂,一般人可能會更難理解。”但迄今,一例一休要不要修法,仍然莫衷一是。
二、對國家預算編列模式的傷害。前瞻基礎建設條例與特別預算案,一下子就編列了8900億元。但特別預算不同於年度預算,是要借貸加計利息的,按理說,每個計劃項目的編列都要更慎重。但前瞻事前未經詳細調查、不重視社會真正需要,已被立法院預算中心揪出許多缺失,直指浮濫編列將債留子孫。如此不切實際的特別預算,連許多民進黨籍立委、執政縣市都不清楚內容,仍然強推闖關。
三、對民眾尊嚴的傷害。蔡政府推動年金改革,所使用的語言,將被改革者軍公教汙名化,冠上又貪又懶的“國家米蟲”形象,卻忽略過去薪資待遇制度的歷史累積因素;甚至還以退休俸的給付與否來牽制人民的行動、遷徒自由,讓民眾尊嚴被傷害、踐踏。
林深靖表示,民進黨蔡政府執政一年多來,不願面對真實、不肯承認錯誤,繼續相信自己話術,就具體表現在權力的濫用,且因為完全執政、並已將敵對政黨打趴在地,使得權力濫用而不受制衡。
蔡英文政府權力濫用,前瞻是最明顯的,即依個人意志使用、分配國庫財源。按理,國會最精彩之處在於政策辯論;但民進黨靠完全執政的優勢,濫用國會權力,黨籍立委都要聽令總統府的號令,以人數優勢強行通過立法與預算,使立法院成了人頭加上拳頭的國會。
其次,以“轉型正義”之名行權力的濫用。轉型正義應有真相調查委員會,委員會的組成需要有共同的認定,包括委員的參與及組織過程都要嚴謹並具社會公信力,調查結果才能被普遍接受;接下來,還要有真相與和解委員會,即找出真相、推動和解,促進和諧,而不是撕裂社會。
但蔡政府所為,目前看來並不是要促進和諧,而是在撕裂社會。例如,228事件的真相調查,如果非符合當道的主流論述,民進黨立委甚至還醞釀要修法科以刑責,讓學界也生寒蟬效應。另一方面又急修改歷史課網,將中國史放入東亞史來談,試圖改變國民的心志與意識型態。“我不知道,將來大學裡的中文系,是否會改為東亞系裡的中文組?事實上,現在已有大學出現‘華文系’而不稱‘中文系’了。”
林深靖指出,蔡政府權力濫用,也立刻運用在消滅未來選舉的敵對政黨及其認定的附隨組織與族群,包括正在進行中的清算國民黨及相關組織、團體的財產;軍公教族群也遭到波及,被大砍年金等。
“權力濫用也是另一種形式的貪瀆!”林深靖說,貪瀆不一定是實質金錢的中飽私囊,也可能是將利益不當分配給為延續其執政優勢的任何一方,包括政黨、財團、社團或個人等。蔡政府目前處於在權力濫用又無人可以制衡的情況下,一方面喊窮,另一方面又運用未來一、兩代人的資源花大錢搞前瞻,能不令人擔憂?
林深靖表示,民進黨蔡政府嘴巴喊民主,除了已明顯權力濫用、不受制衡外,還有不斷的將權力使用私有化現象。現在,已有愈來愈多的民進黨人將權力交棒給自己的家人、下一代或嫡系子弟兵,讓權力的使用走向家族化、派系化、親信化的封建傳承道路上。

蔡聲望創新低 學者:由上而下集權領導所致
2017-08-14 旺報即時 記者/林永富

偏綠智庫台灣民意基金會14日公布最新民調結果,蔡英文總統的聲望創下上任以來新低。成功大學政治系教授梁文韜指出,是因蔡英文總統沿用集權式由上而下政策實施模式,而非由下而上的民主體制所致。
梁文韜在出席台灣民意基金會公布「台灣認同與2017台北世大運」民調記者會中表示,蔡英文總統只有29.8%的民眾贊同其國家領導方式,包括人事安排及政策制定執行等,比起去年5月剛上任時的69.8%大幅下降,其來有自。他說,這已經跌破民進黨支持者的基本盤,是非常嚴重的警訊。
梁文韜說,從蔡英文對司法改革、年金改革等政策,都是由上而下的方式,這種集權式的領導與過去國民黨時代有何不同?對最近充滿爭議性的「前瞻計畫」也是一樣,因為蔡英文掌握民進黨區域立委提名權,要求民進黨立委全面配合,沒有充分討論,更不容許反對聲音出現,造成黨、政及立法院三輸局面,也是目前蔡英文聲望直直落的重要原因。
他更指出,本來眾所皆知總統只管外交和軍事,但蔡卻直接介入所有內政,卻把行政院擺在一旁,因此行政院長林全的滿意度低迷,再加上立法院民進黨立委從未發揮監督施政功能,成為橡皮圖章,毫無監督作用。
「蔡英文愈介入內政,民調就會愈趨向林全」,梁文韜指出,民眾把對林全毫無作為的風險轉嫁到蔡英文身上,才會顯現愈來愈低的民調滿意度。

蔡英文說法昔今對比 柯文哲:天啊是同一個人嗎?
2020-11-17 聯合報 記者林麗玉/台北即時報導

台北市長柯文哲接受網路節目專訪今天播出。對於萊豬大戰,柯文哲再嗆,最受不了藍綠兩黨,每個都靈魂交換。柯也說,蔡英文2012年跟現在講的話,「天啊,是同一個人講的嗎?」
柯文哲提到,有人質疑他只罵民進黨,他只是講實話,「猴子不是爬到樹上才屁股紅,猴子是爬樹才被看到屁股紅。民進黨不執政,不會被罵。國民黨現在蹲在地上,屁股紅人家也不曉得。」
柯文哲接受張啟楷網路節目專訪。對於最近兩岸關係緊張、共軍頻頻繞台,柯文哲說,兩岸還是要有溝通管道,因第一次世界大戰就是因一個小衝突後來不可收拾,也就是「差之毫釐、失之千里」。柯也說,理智上他知道兩岸不會打,但就是會常常擦搶走火,飛機飛來飛去,不小心就按下去了。
另外,柯文哲也提到,他之所以參選台北市長是因走投無路。至於挑戰2024總統大位,就是順其自然。甚至他若2020去選總統,北流、北藝、大巨蛋一定完蛋。提到大巨蛋,柯也說,重來一遍他還是不知道怎麼辦,甚至後來他才發現一件事實,竟然「不按圖施工是常態」。柯說,「天啊!台北市的大建築,竟很多都不按圖施工。過去就是這樣,拿一張圖申請,拿另一張圖施工,這就是壞習慣。」
柯文哲說,大家說他直白,但他認為,他不是誠實,是驕傲、不屑說謊,「聽了不爽是你家的事情」。尤其萊豬議題,他就是講實話,要源頭管理、明白標示就好。萊豬不是食安問題,而是溝通與管理的問題。柯說,「一定要用瘦肉精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是要管理與標示的程序。」
柯文哲也提到,他一路走來,他都一樣。只是罵他的1450一直在變,不同廠商的1450一直在變。

和平獎不和平──從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席琳.艾巴迪訪台談起
2017/07/20 獨立評論@天下 林深靖

「無國界記者組織」(Reporters sans frontiers)亞洲辦公室在台北落腳。7月17日,2003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席琳.艾巴迪(Shirin Ebadi)伴同無國界記者組織秘書長德洛瓦(Christophe Deloire)進總統府拜會蔡英文。
席琳.艾巴迪是伊朗知名的異議者,曾擔任過法官、德黑蘭市法院院長,受到何梅尼革命政權壓抑,轉為律師,是「伊朗人權捍衛者中心」的創辦人。2009年6月,伊朗反對派抗議總統大選不公,引發群眾暴動,是為「綠色革命」,由於示威者廣泛運用社交網絡,也被稱為「Twitter革命」。事件之後,多位反對派人士遭到調查、逮捕,艾巴迪女士就此離開伊朗、長居英國。
由於中國異議者劉曉波剛於7月13日病逝於北京,同為諾貝爾和平獎獲獎人,席琳.艾巴迪為劉曉波說話,理所當然。她指斥北京當局,說「中國是謀殺者」,建議台灣訂定「劉曉波紀念日」,以劉曉波命名街道,興建劉曉波紀念碑……讓劉曉波這個名字永世長存。她還說,亞洲的新聞自由唯一讓人滿意的就是台灣,看到「台灣民眾在街頭抗議中國政府,這是很有趣的現象」。她還提醒台灣要像照顧花朵一樣,好好照顧自由民主,以免受到傷害。最後,她期許道:「也希望你們有一天可以重新在聯合國有你們的位置」。
席琳.艾巴迪的這些談話當然受到蔡英文政府的高度歡迎與重視,蔡總統的回應是「會責成相關部門積極思考」。席琳.艾巴迪的這些話語,或許是出於做為國賓的禮貌,或許是來自於陪同者楊憲宏、吾爾開希等人所給予的訊息,舉凡主流當權者想聽的,她都沒有遺漏。在伊朗,她被視為顏色革命的流亡者,有些言論甚至被指斥為「投機的政客」。譬如,美國為了壓制伊朗發展核武,對伊朗進行經濟封鎖制裁,艾巴迪女士公開表示歡迎美國對伊朗的嚴懲,並且在接受德國媒體訪談時認為,制裁不僅對於伊朗,對於「人權史」而言也是一個重大的轉折點。就像許多伊朗的綠色革命流亡者支持美國-以色列聯合武力在中東的佈署一樣,席琳.艾巴迪支持美國制裁伊朗的言論,在國際上也引發重大爭議。

▋異議者該不該支持強權的制裁?

這是許多國家的異議者普遍遭逢的難題。反對專制政權,反對國家機器傷害人權,可以理解與尊重;但是當國際強權以經濟制裁,乃至武力壓境的方式介入內政時,異議者究竟該站在什麼樣的立場?尤其是當經濟制裁危害到一般老百姓的生活,強權武力脅迫傷害國家的尊嚴時,異議者要如何選邊?
2003年,美國武力入侵伊拉克,理由是海珊政權違反民主、迫害人權,還擁有大規模毀滅性武器。許多流亡於美國的伊拉克民運人士支持入侵行動,可是後來看到伊拉克在美國軍隊佔領之後,國土裂解,恐攻爆炸頻傳,傀儡政權貪腐無度,百姓生活永無寧日的狀態,疑慮陡升,對於是非的判斷,幾乎完全喪失基準。
此外,伊朗在2010年爆發金融危機,綠色革命最主要的發言人聲稱,危機是政府刻意製造出來的,是伊朗權貴刻意製造金融危機,以便從中牟利。他們完全不計較全球經濟危機乃是2008年美國諸多金融巨鱷的敗德失信所引爆,更不願意承認經濟制裁所帶來的恐懼與不確定感是金融風暴的火種。
同樣的,做為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從病危到逝世,在國際上引發重大的關注,港台媒體所給予的光環,說是「封聖」也不為過。只不過,劉曉波的中國異議者身分,也讓他必須面對上述的難題。亦即,當美國強力散布中國威脅論,在亞洲細密進行「圍堵中國」的武力布署時,究竟該以什麼態度面對?劉曉波的選擇似乎是很明確的,他曾經發文讚揚美國對阿富汗、伊拉克的入侵和佔領,也稱許美國昔日強勢介入的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他指出:「美國所領導的自由世界,幾乎與一切踐踏人權的政權對抗……美國所捲入的主要戰爭,在道義上都有可以辯護的理由。」
這些年來,支持以經濟制裁介入內政、支持武力行動的人紛紛得到諾貝爾和平獎桂冠的加持,2009年的和平獎甚至就頒給了美國總統歐巴馬,而他當權時,美國武力持續擴張。歐巴馬本人正是「無國界戰爭」的主導者。

▋如果這背後,都有一隻美國的手……

歐巴馬的「無國界戰爭」,不僅是赤裸裸的武力展示,還包括各種顏色的政權演變。伊朗的綠色革命,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給予大量資助,席琳.艾巴迪正是NED最主要的支持對象之一。同樣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也承認給予《民主中國》和獨立中文筆會數十萬美元的資金支持,而劉曉波正是《民主中國》的編輯、獨立中文筆會的會長。
NED普遍被稱為「第二個CIA」,其關係究竟如何?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首任主席亞倫.維恩斯坦(Allen Weinstein)的說法最為傳神,他曾經在《華盛頓郵報》上招認:「我們今天所做的大部分工作,20年前是由CIA偷偷摸摸地做。」什麼是CIA過去必須暗中從事的行當呢?《華盛頓郵報》在1967年所報導過的一樁CIA醜聞大致可以作為代表:以美國的國家預算,在國外資助親美的文化團體、工會、媒體、個別政治明星以及知名的知識份子。在冷戰時期,美國總統詹森也承認,華盛頓方面為了「防堵蘇聯的意識形態影響力」,他們不得不採取一些秘密的行動,透過秘密的管道,以便將顧問、設備和資金投入歐洲各國,支援某些媒體和政黨。
CIA於1960年代和1970年代在拉丁美洲興風作浪,鼓動、策劃軍事政變(其中以1964年暗算巴西總統古拉特和1973年謀害智利總統阿葉徳的行動最為經典),引起國際社會的譴責,也在第三世界招致重大反彈。美國參議院不得不在1975年對CIA在國外的胡作非為和軍事上的罪行展開調查。自此,情報局在海外的活動化明為暗,NED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成立的,從此也開展了以國家預算挹注民間基金會的工作模式。事實上,早在1983年,雷根總統就簽署了一項名為「NSDD77」的秘密指令,要求美國的外交、軍事活動「必需緊密地與企業界、工會組織、大學、慈善機構、政黨、媒體結合……」。這道指令,到今日似乎依然有效,依然在發生作用!

「民主」,做為一個理念,有其普世價值;但做為一個制度,那就跟所有制度一樣,必然有利有弊!
而對一個世界霸權來說,利用「民主」,是培養反對勢力,推翻不聽話的政府,成本最低的方式!

談西方價值體系兼論劉曉波
2017/07/17 筍子的部落格

轉載媒體2017/07/13報導:【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在獄中罹患肝癌末期,且病況惡化快速,繼前天肝臟破裂出血後,又陷入感染性休克,已宣告不治,享壽61歲。】
我的看法如下:
任何價值體系,都需要長時間慢慢發展的,且中間會不斷的受到干擾甚至有開倒車的時候。西方從文藝復興開始,有了一種人文進步的氣象,但它所有種種的進步改革動力其實是源起於天主教教廷的腐敗因而發出的一種反動。
從這裡就可以略做審思。中國人從來沒有這種宗教及神權而造成的弄權腐敗(如賣赦罪券),為何要學西方呢?簡單說,生什麼病,就下什麼藥。沒有生這種病,卻非要病人硬吃不是這種病的藥,有這種道理嗎?
同樣,中國從前也沒有資本主義,為何要用社會主義來對治呢?中國也沒有歐洲中古時的諸侯封地抽稅,諸國互爭皇權,為何要走民族主義的路呢?
明明白白要賣鴉片,卻硬找個理由出兵攻打清朝,搶了中國無數國寶,包括敦煌文物,還不知廉恥的擺在大英博物館。照歐洲文明進步的說法,為何不還給中國呢?
諾貝爾獎的獎金,不就是發明炸藥(發明炸藥的祖師爺其實是中國)的軍火販子賣火藥發了財之後,良心發現的贖罪行為嗎?不都是被軍國主義殺死千萬人之後,才捐錢出來做善事嗎?它其實沒有那麼偉大。
台灣不也有人在發了財之後,捐錢出來搞一個獎嗎?結果也不必多說。總之,就是中研院不敢再參與評審,請其自己玩罷。
我對諾貝爾的看法亦是如此,特別是中間有兩個獎的爭議非常大,一為和平獎,另一則為經濟獎,這兩個獎可以說是為西方意識形態服務而設的獎。直白說,和平獎就是政治獎,經濟獎則是財團獎。
例如它可以頒給一天到晚喬事的猶太人季辛吉。按季是地緣政治操作高手,整個中東多年來的動盪不安,他可算是深度參與者。沙烏地的石油以美元計價,就是他出的主意,以此來換取沙烏地的皇權穩固。如此操作的結果,其最大獲益者就是華爾街財團。(季應該拿諾貝爾經濟獎。)這樣的人,卻可以拿諾貝爾和平獎。則什麼叫做和平獎,就很清楚了。
而經濟獎的獎金來源,則是紐約市商會(完全由猶太人控制,即華爾街財團)捐助的,這樣就更不用多說了。按自1969年經濟獎頒獎以來,共有75位得獎人,但其中22位是猶太人。事實上,全球猶太人人數不過1500萬人,佔世界人口70億的0.21%。但經濟獎卻佔了全體經濟獎得獎人的29%,人均得獎密度為全世界平均的137倍,這樣還不清楚嗎?
這樣說下去,劉曉波可以得到和平獎,我想也應當明白了。簡單說,就是西方世界用一個預設的標竿,來框住中國。是用西方生過的病,以己度人下的藥方。而中國人是沒有生過這些那些病的。
由於西方價值體系的不夠完善,致造成貧富差距越來越大,從英國脫歐就看出來。而美國也居然選出了一個反普世價值的總統。按川普當選時,種族歧視的三K黨是非常興奮的,就知道川普對待人權是如何了。特別川對女性方面,是非常反動的。這樣反動的人可以做到美國總統,看出普世價值已經玩殘了,連美國人自己都不相信也。
所以,劉曉波過世的餘波,也應到此為止。歐洲的媒體,只有瞎喊一陣子,也就完事。當然,川普是毫無反應的。
我一再指出的就是美國在中東攪和了50年(1967-2017),歐洲就更早了。最後就是造成中東無數難民死亡或流離失所,包括去年400萬的中東難民集體大逃亡。請問,這些人的人權(包括生存權及發展權),台灣的媒體曾義正嚴辭的幫他們辯護嗎?有批判過造成此事的禍源嗎?不過就一個劉曉波,好像天大的事,實在不知搞什麼碗糕?
西方對全世界進行400年的殖民掠奪幹法,現在高舉碼表計算別人的道德,是假冒為善,完全沒有說服力的。而台灣一票媒體瞎湊熱鬧,渾然忘卻批判執政黨應當是媒體的天職,反倒一天到晚批判無權力的在野黨,是讓人看不起的。

國慶當天 台灣共廢了兩個核四
2017-10-11 觀策站 王大師(專欄作家)

今年的國慶演講,蔡總統為不久前的「台獨論」降溫。當日的講話多半圍繞民生議題打轉,談到兩岸關係時盡量以「遞出善意」、「不走對抗」、「愛好和平」等柔性訴求為主軸。或許蔡總統在演講中的一段談話中,已約略見到未來全球的端倪,這段內容就是積極為台灣在「國際新秩序」尋找位置。
那這個新秩序是什麼呢?就是一個蔡政府提出的「新南向政策」會員國中,幾乎所有領導人皆已造訪大陸的區域秩序;是一個全球的自由貿易協定,將由中國大陸所領導的貿易秩序;是一個繼美元壟斷原油、商品與國際貿易後,逐漸遞增人民幣為交易媒介的金融秩序;是一個世人逐漸厭倦霸道的川普,改讓習近平在北韓、南海、一帶一路沿線國、多個國際組織中增加發聲權的話語秩序。
有鑑於此,第二年度的國慶講話,蔡總統似乎抓住了這個新秩序的精髓,不再以「這個國家」、「那個國家」等輕蔑口氣詆毀中華民國這招牌,談話內容也改以民生議題為論述主軸,盡量避免與新秩序對抗。
那什麼是舊秩序呢?信奉這舊秩序又有何致命傷?或許一則在國慶日前的新聞可作參考。這則爆料內容是台灣的審計部發現,美方在2010~2015年期間,每月超額領取我軍購款約30~82億,若以60億的均值換算,5年約超領了3,600億的軍購基金,等同另一個核四的建造費用。新聞內容指出,由於台美軍購過於複雜,因此無法一一確認這些資金到底都是流向何處。但想一想,倘若有心人士想要對某基金上下其手,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交易細節複雜化,迫想查帳的人不得其門而入。
本人曾多次講過,美國其實是個破產的國家,光政府的債務就欠下了20兆美元,超過一年的GDP規模。密西根州立大學教授 Mark Skidmore更發現,倘若加上美政府部門的「無法稽核調整」(undocumentable adjustments),光公部門就欠下了41兆美元的債務,約70個台灣的GDP。如果加上台灣吵得正夯的各類年金與社會保險,美國又得再添上100兆的天價債務。如果再加上企業、家庭、學貸等私人債,恐怕就沒人敢算了。
那該怎麼辦呢?或許就是這原因,美國期望靠著台灣、南韓、日本等亞洲富有盟友抽稅,維持聯邦政府不崩盤。這點可從歐巴馬政府後期,大力鼓勵日本的退休金購買美股市與債市,以及靠著北韓的地緣衝突抬高南韓對美國的軍購費對照。
至於台灣,因有對岸的抗議,比較能夠「抽國安稅」的方式,似乎就只能靠「僅抽稅、不繳貨」的地下操作,支付對「美國爸爸」的保護費。或許就是原因,這則新聞才會指出,許多台灣下的軍購訂單,根本連貨都沒送到。還被「偷A」了3,600億的「隱形軍購費」。
注意喔,這「隱形軍購費」是沒任何交易的軍購費用。倘若外加台灣每年3,000億的國防預算,天知道老美因兩岸衝突的「套利」,每年向台灣敲詐多少的「軍購稅」?是否這原因,才導致台灣的財政日益惡化、年金破產、貧富差距嚴重?細觀後會發現,這就是兩岸若無法和平的「安全稅」。與兩岸貿易上的風險相比,台灣對美國默默支付的安全稅,才真正可怕。
為什麼?請問,自從這則軍購超領案曝光後,有聽到專門捍衛台灣主權的太陽花族群、時代力量、或是民進黨政府的抗議嗎?沒有,一句話都沒有。3,600億超過核四的建造費用,卻沒人打一個嗝!反觀只要一有對岸的歌唱團體來台舉辦活動,整個寶島就要瘋了。
美國文豪馬克吐溫不是說過?他說:「能害死我們的,通常不是我們所不知道的事,而是那些我們深信是真、卻原來並非如此的東西。」或許台灣人可將這句話改成:「能害死我們的,通常不是我們認為的萬惡敵人,而是那些深信是好的、卻抽乾我們血的盟友。」

德语媒体:为何我们不用怕中国?
2017-11-02 德国之声中文网 作者:安静 (摘译)

德国《每日镜报》周四(11月2日)发表散文"为什么我们不用害怕中国"(Warum wir keine Angst vor China haben müssen)。文章作者在引言中指出,西方国家可以和这个超级大国一起塑造世界,为此我们必须先要想理解中国。
文章写道:"如果涉及到人类的未来,中国承诺满满的’第三条道路’可能是一条我们可以携手共进的道路。我们的希望是,一起将从殖民主义和纳粹主义的经历中吸取教训的任务提升到新的层面,在这个层面上责任分担是清晰的。如果德国可以小心地向中国介绍自己从历史中学习教训的过程,中国和我们的交流都可以获益匪浅。同时我们也要考虑,如何跟中国谈及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等国殇话题。"
文章的作者接着指出:"我们可以开始一起从历史中学习,通过我们文化的特殊经历和能力携手打造一个更健康、更具持续性和更公平的世界。因为这些原则和品质也经常贯通于双方传统的经典作品。"
文章继续分析:"但是它们同时通过宣扬国家自由而限制个人自由,个人全部都要服从相应的社会机构。如果我们着重强调’极权’或’中央专制’等政治概念,那么我们就完全不能理解如今中国的发展。"
“中国既不是雅典,也不是罗马,更不是’第三帝国’。尤其是中高层阶级,他们的日常生活中鲜有恐惧,占主导地位的是消费和享受生活。我们必须认清,中国绝大多数人都是这个体制的支持者。我们也必须意识到,我们的体制看来并不是可以说服他们的替代品。"
文章还强调:"我们几乎没有惧怕中国的理由。也鲜有理由无奈地看着中国崛起摇头叹息,感觉我们似乎未能履行自己的责任。如果我们在民主和人权的问题上是认真的,并且真的像我们所想的那样理解了这些问题,那么我们就应该能展现一个让中国在其历史背景下可以理解的体制,而不是使用迄今为止的后殖民主义统治工具。"
《每日镜报》的作者接着指出,为此我们要说明,为什么我们认为我们的民主机制是好的,为什么它也将会使中国更加强大和公平。这一点也适用于人权。
《新苏黎世报》当天则把目光聚焦中国的"一带一路"工程,发表文章"中国作为霸权重新崛起"(Chinas Wiederaufstieg als Hegemon)。文章的作者认为,通过打造新丝绸之路,中国希望重新崛起为亚洲霸权。
文章介绍:"中国目前的国家领导人习近平想竭尽全力重现曾经的辉煌,为此提出了’新丝绸之路’这一浩大的工程。中国已宣布对此项工程进行超过九千亿美元的投资。"
文章随后介绍了一位亚洲问题专家的新书《中国的亚洲之梦》(China’s Asian Dream),这名作家在书中展示:"这项工程不仅关系大量资金,而且涉及更多东西:借由这项工程,中国试图重新树立其东半球的主导地位。"
《新苏黎世报》的作者认为,这本书推出的时间正好,因为"美国总统特朗普目前正在迅速地放弃美国领导世界的要求,而作者Miller在其书中介绍了中国如何将其经济触角伸向周边地区。"

非政府組織被政府操控 干政引內戰
2017-11-15 旺報 記者宋秉忠/台北報導

美國透過非政府組織(NGO)暗中支持中東、北非的反政府組織,意圖推翻傳統反美的伊斯蘭政權,結果引發內戰、造成大批難民流亡歐陸;在反移民、反伊斯蘭的訴求中,歐陸沉寂已久的右派激進勢力再度崛起,最終導致法、德等民主國家動亂、歐盟面臨解體。
NGO干政亂政,絕對不是左派學者編造的「大陰謀」;它和「貨幣戰爭」一樣真實,都在暗中進行著。
台灣大學政治系教授張亞中在推薦《NGO與顏色革命》(Helping or Hurting)一書時即指出,NGO號稱「非政府」,但實際上絕大多數的NGO還是被西方人士、公司及政府操控;他們在思考問題、做決策時,當然不可能不受到自己原有文化、國家利益的影響。像到處關切各國人權的國際特赦組織,在1982年以色列入侵黎巴嫩、北愛爾蘭獨立者遭鎮壓、波多黎各獨立運動遭鎮壓、南非種族隔離等嚴重侵犯人權的事件上,長期失聲。就連聯合國兒童基金會也是在美國力量的主導下,淪為情報機關的探子,或是西方藥廠進行非法疫苗試驗的代理人。
張亞中還提到台灣所熟悉的「無國界記者組織」(RSF),這個組織在2017年4月7日發布新聞稿,宣稱要把其亞洲總部設於台北,行政院發言人徐國勇回應:「RSF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及歐洲委員會具諮詢地位……RSF駐紮台北,是對台灣人權保障和言論自由的肯定。」但2012年3月8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執委會經過正式決議,撤除RSF在教科文組織的參與執行國際NGO事務的地位,理由是它違背新聞倫理,其工作方式尤其令人質疑。

日裔記者深入阿富汗 揭西方惡行
2018-07-02 旺報 宋秉忠

長期關注中亞、中東等地人權的日裔美國人島津洋一,6月28日在香港大學的一場演講中,談到阿富汗婦孺在戰火中所遭受的悲慘處境,一度哽咽說不出話來。島津放棄在美日的舒適生活,甘冒生命危險親赴戰地,揭露西方國家透過NGO在這些國家從事的不人道行為,展現出超越國界的人道主義精神。
島津洋一是《日本時報》(Japan Times Weekly)前主編,九一一事件發生後他即趕赴阿富汗採訪。長期在第一線的採訪,讓他積累許多非西方的獨特視野,深入揭發:以美國為主的西方國家,如何透過NGO的運作,干預中亞、中東、北非等國家的內政。
在《NGO與顏色革命》一書中,島津洋一提供大量不為人知的案例,佐證NGO是如何被西方國家所操控,其中包括:西方教會的無孔不入、「阿拉伯之春」葬送的民主化進程、為戰爭服務的「嵌入式」援助組織、美國陰影下的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等。島津主張要改造「國中之國」,也就是改造在全球殖民體系下的NGO。
做為新聞界前輩,島津洋一反覆強調:新聞是歷史的第一個草稿,記者每天採訪的手記是歷史的最初始、最粗糙的材料,不管是世界大事還是一些重要人物的傳記,最早都是由新聞工作者撰寫的;這就要求記者要確保所有的事實都是正確的、客觀的。

NGO 美國霸權打手
2017-11-26 中國時報 張亞中(國立台灣大學政治學系教授、孫文學校總校長)

最近時報出版社出版了由8位學者專家共同撰寫的《NGO與顏色革命》一書,其目的在突破西方霸權國家的話語權,揭發某些NGO(非政府組織)的真面目,以資料證明它們如何做為西方國家的戰略工具。
隨著冷戰的結束,全球政治藩籬的倒下,「非國家行為者」在國際間的影響力已經不下於傳統的國家,而成為「全球治理」的重要行為者,包括NGO、公民運動、全球傳媒。它們有著崇高的價值理想,也積極地推動它們所認定的普世價值。
權力可分為硬權力與軟權力。硬權力可指科技、軍事、貨幣、經濟等方面的能力;軟權力則是指制訂國際制度,也就是遊戲規則,與確定價值應為何的權力。硬權力是形,軟權力為體。西方能夠統治這個世界逾200年,除了它們的硬權力,更在於其軟權力,學術界稱為「文化霸權」。
霸權僅靠硬權力是不夠的。不將自己的文化價值灌輸給其他國家,就無法讓其他地區心悅臣服地接受霸權國的領導。相對於硬權力的赤裸與昂貴,文化價值輸出較無形又廉價,因此NGO與公民運動也就自然被霸權國選用做為戰略的工具。
冷戰期間靠的是硬權力的力量,冷戰後比的是軟權力的工具。透過NGO來達到美國的戰略目標,的確是較便宜的。2005年5月18日,美國總統小布希強調,同樣推動政權更迭,美國在阿富汗和伊拉克幾乎耗費了3000億美元,而在其他許多國家推動「顏色革命」花費不足46億美元。
《NGO與顏色革命》一書揭發了某些NGO組織其實是美國政府的外圍組織,它們拿美國政府的經費,接受指揮,為的是落實美國的全球戰略利益及布局。美國政府扶持的一些國際NGO,做為推動顏色革命、阿拉伯之春、伊拉克戰爭、緬甸藏紅色革命、在中南美打擊委內瑞拉等左翼政府的急先鋒和馬前卒。
該書也提到,烏克蘭的暴力抗議正是由外國資助的「慈善機構」在後面促成。阿拉伯之春的背後也是美國國務院的專案計畫,該專案培訓中東地方激進主義者,以非政府組織的方式出現,其目的在推翻現有政權。這些組織透過指導反對派活動、組織集會抗議、要求允許西方電台和電視台落地、或成立各種獨立媒體、利用輿論施壓、運用人道救援以蒐集情資等方式,在前南斯拉夫、喬治亞、烏克蘭的政權更迭中都發揮了核心作用,最終達到了更迭他國政權的目的。
為何美國在以NGO或公民運動做為其戰略工具時可以如此順利?對於西方政府與人民而言,讓其他地區能夠接受西方的價值理念是彌賽亞式的作為,他們的努力是為了幫助對方、解放對方。這也使得參與NGO及公民運動者,不分國籍、地區,都相信他們在做的事是神聖的、有意義的,是救贖提升人類的大事,因此他們願意積極參與。
懷抱著理想而參與NGO的人,有的並不知他們已成為美國的打手。但是當有一天,霸權國自己對其所相信的「普世價值」都懷疑而不再堅持時,某些NGO的正當性就會減弱或被否定。美國總統川普上台以後的所作所為,正是讓世人重新檢視NGO的本來面目及其所為是否如同其理念所述的純良。對NGO的重新檢視與省思正在開始。

2018-04-01 前三立新聞駐美特派員范琪斐facebook:「移民問題現在在美國超級敏感,外來人假設自己的權益跟美國公民完全相當的,就真的太天真了。」這就是慕洋犬吹捧的民主燈塔國的所謂人權普世價值。

不監督蔡政府 竟盯台媒體
2019-03-27 中國時報 蔡致仁/新聞透視

總部設於巴黎的「無邊界記者組織」昨日發布「中國追求的世界傳媒新秩序」報告,可以視為西方針對北京銳實力(Sharp Power)發動新一波的輿論攻勢。不過,值得注意的是,無邊界記者組織強調爭取新聞言論自由,但在涉及台灣部分卻一改常態,從過去批判政府的角色轉為強烈抨擊新聞媒體,凸顯了台灣在東西方角力下的棋子與前沿的角色,而其批判的標準竟然是主觀認定的「親中」與否!
按照道理,標榜無邊界記者的非政府組織,應該做記者後盾,支持記者爭取新聞自由,為新聞業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甚至威脅恫嚇而發聲。但該組織在台灣卻反其道而行,對民進黨政府近來連番以假新聞為由,擬修法緊縮言論空間,並對特定媒體開罰等倒退行為,皆未置一詞。該組織更以主觀認定親中與否,作為判斷是非的唯一標準,將批判的矛頭指向希望兩岸和平、為台灣提供兩岸情勢理性分析的旺旺中時媒體集團,不但無助於當局所稱的維護言論自由與多元化的環境,還為製造社會內部更大的紛爭提供了導火線,不能不說是一項遺憾!
更為令人驚異的是,根據台大教授張亞中為《NGO與顏色革命》一書所做的序言,無邊界記者組織的負責人梅納,資金來源和過往記錄都曾經遭到公開質疑,並且遭到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除名參加NGO活動,原因竟然是違背新聞倫理。
無邊界組織過去就和民進黨交好,2007年總統陳水扁曾透過民主基金會的名義,給了專門來台的無邊界記者組織負責人梅納10萬美元。書中更描述,無邊界組織在拉美攻擊左翼政府如古巴和委內瑞拉的記錄,「恐怕也難免在亞洲重演」!
台灣在東西方對抗的冷戰結構下,過去、現在和未來無論是政治人物、媒體、教育界和社會都傾向西方論述,爭取民主自由的民進黨也一再強調言論自由和多元的重要。
因此,無論從維護新聞自由,擴大言論空間或是避免台灣社會進一步分裂、激化的考慮,台灣都不應該變成東西方論戰的棋子和前沿。更不應該完全以西方意識形態為唯一判準,將批判矛頭對準新聞媒體而不是應該被監督的政府。

RSF成CIA工具 扁藉基金會給錢
2019-03-27 中國時報 蔡致仁

無國界記者組織(RSF)2017年4月宣布要將亞洲總部設立於台北。內政部長、當時的行政院發言人徐國勇說,RSF是致力保護記者免受迫害,促進新聞自由的國際非政府組織(NGO)。不過,根據台大教授張亞中為《NGO與顏色革命》一書所做的序言披露,RSF最初將焦點放在拉丁美洲,被當地媒體稱為是CIA的工具。RSF還因違背新聞倫理,「工作方法令人質疑」,被撤除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參與執行國際NGO事務的地位。
張亞中的序文透露,RSF創辦人梅納(Robert Menard)長期領取美國國際發展局(USAAID)援助。美國女記者巴拉赫娜(Diana Barahona)經過長期調查指出,RSF並接受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和中央情報局(CIA)的資助,所做的報告也要經過美國政府「指引和審核」。書中指出,2008年之前,RSF的主力都放在拉丁美洲,尤其是盯緊古巴、委內瑞拉等讓美國頭疼的國家,攻擊這些國家的左翼政權。拉美的媒體直言指控,RSF根本就是CIA的工具。
張亞中還指出,法國每年給RSF的補助有兩百萬歐元,但只有7%被用來執行救助受壓迫記者的任務,其主要活動開銷多用來對抗海地、古巴、委內瑞拉的左翼政權。2012年3月8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執委會通過正式決議,撤除RSF在UNESCO的參與執行國際NGO事務的地位,理由是RSF違背新聞倫理,「其工作方法令人質疑」。
張亞中披露,2007年1月28日,RSF負責人梅納親自來台北,因當時總統陳水扁透過民主基金會給這個組織10萬美元。當時陳水扁的貪瀆案已爆發,但梅納依然稱許台灣是亞洲人權最佳的典範。梅納拿到台北的經費後,很快就創立一個國際網站,以揭發中國大陸違反人權的事件做為宗旨。
張亞中因而表示,蔡英文政府或許已經給了某些承諾,依據過去慣例,當局給予的捐助不會是太小數額。但如果RSF在台北鎖定的攻擊目標是北京政權,它在拉美所引發的諸多事端,恐怕也難免在亞洲重演。

無國界記者惹中立爭議 法議員斥助美反華 創辦人駁斥無中生有
2008-05-04 明報 記者林康琪、余偉邦

無國界記者(RSF)自北京奧運聖火展開傳送以來便高調舉行抗議活動,參與干擾巴黎聖火傳遞尤其惹爭議。法國社會黨參議員梅朗雄4月初直斥,無國界記者收受美國右派資金,以維護人權之名進行反華活動。此言一出,在法國社會引起議論紛紛。梅朗雄更跟無國界記者創辦人梅納爾展開隔空罵戰,事件再次令有關無國界記者中立性的爭議成為焦點。
梅朗雄(Jean-Luc Melenchon)4月初在網誌發表名為「我不同意杯葛北京奧運及反華宣傳」的文章,激起千尺浪。梅朗雄其後還多次公開指摘RSF。他質疑,針對京奧的示威活動,美其名是為了人權,骨子裏卻是反華;他更把槍頭瞄準梅勒爾(Robert Menard),指他為美國利益服務。
梅朗雄質疑,RSF雖聲稱捍衛世界各地記者權益,但實際上只特別「關心」美國討厭的國家。他質問:「當美國將酷刑合法化時,他(梅勒爾)有辦過任何抗議行動嗎?他又有為關塔那摩的囚犯辦過一次示威抗議嗎?」
梅朗雄指出,RSF不關心歐美國家的新聞自由:在美國本土,他們唯一聲援的美國記者,只有因為披露CIA情報人員名字、拒絕透露消息來源而入獄的《紐約時報》記者米勒。他認為,這顯示RSF是「為美國總統布殊與右派服務」。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澤穆爾(Eric Zemmour)更在電視上指控,無國界記者「受僱於中情局」。
梅納爾對梅朗雄的指控嗤之以鼻,斥責他為「典型法國麻煩小政客」,又指他「特別喜歡專制政權」。他還斥罵澤穆爾為「維基記者」,指出他只是重複一些網絡傳來傳去的指控,並無實質證據。梅納爾堅稱,RSF並非只針對美國不喜歡的國家,它有批評美國的盟友沙特阿拉伯。
針對RSF並非不偏不倚的指控,其實流傳已久。《費加羅報》指出,關於無國界記者「受僱於中情局」的具體指控,最早源自古巴問題。04年1月,美國佛州西班牙語報章《El Nuevo Herald》發表題為「無國界記者宣布推動民主化古巴運動」的文章指出,梅勒爾高調會見長期獲華府資助的流亡古巴領袖,並宣稱要與歐洲政界領袖開會「推動古巴民主化」。
翌年,駐古巴的加拿大記者Jean-Guy Allard撰寫了《El expediente Robert Menard》一書,羅列梅勒爾的「可疑」活動,質疑RSF的公信。他指控,RSF接受中情局及古巴流亡組織「自由古巴中心」(Center For a Free Cuba,CFFC)資助,所以才經常高調針對古巴。
另一些較同情古巴的記者和學者,包括美國記者Diana Barahona和賓夕法尼亞州Edinboro大學教授Luciana Bohne等,也撰寫跟進報道或文章,指控RSF收中情局錢。因指控愈演愈烈,無國界記者05年發出新聞稿辯解,承認有接受美國的資助,但堅稱無礙中立。
據RSF自己公開的04年財政資料,它近兩成資金來自北美與歐洲的政府及組織,當中包括備受爭議的美國「全國民主基金會」( 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NED)及CFFC,這兩個組織都獲華府大力資助。RSF的中文網站也鳴謝「台灣民主基金會」這個台北半官方組織。
NED接受美國國會撥款,在各地「宣揚民主」,常被質疑者視作中情局的門面機構。NED首任主席Allen Weinstein,1991年便曾明言:「我們做的很多事,都是中情局25年前秘密從事的。」
RSF承認,他們05年起接受NED資助(每年3.5萬歐元),02年起接受CFFC資助(每年6.4萬歐元),它矢言NED的撥款只限於協助非洲記者之用,又指兩筆資金總額只佔RSF預算2.5%。但接受這些有明顯政治立場團體資助,始終有爭議。一些RSF成員,尤其是德國及西班牙支部成員,便認為不應再接受該筆資助。梅納爾卻認為,若放棄資助,便等同間接承認「那些出於反美的」指控。
除資金來源外,批評者亦質疑,RSF選擇性「捍衛新聞自由」。法國《世界外交輿論月刊》02年一篇名為「政變無國界」的報道,便質疑RSF在委內瑞拉02年右翼政變的角色。文章指,RSF兩名駐委內瑞拉的成員都反對總統查韋斯,為政變搖旗吶喊。文章又稱,RSF當年1月發聲明要求查韋斯「不要再對傳媒作惡毒攻擊」,對委國右翼媒體針對查韋斯的歪曲失實報道卻隻字不提,後來亦對委國右翼傳媒參與推翻反查韋斯的政變視若無睹。

誰自由?誰民主?我的一張反帝反資大字報:鍾翔宇
2018-10-10 吹音樂 李鑫

2018年發生了一件事,文在寅與金正恩分別跨過北緯三十八度線,一同站在南、北邊界兩側握手,並透過《板門店宣言》約定在2018年年內宣布結束雙方戰爭狀態。接著,九月所舉辦的第三次金文會,簽署了《9月平壤共同宣言》⋯⋯。
同時間,一位與派對、金項鍊、大屌歌毫無瓜葛的饒舌歌手,將馬克思列寧思想、共產主義這類台灣大眾反感或無感的「冷硬題材」入歌,集結而成的首張專輯《炮打司令部》名稱援引自毛澤東文革時文宣標語,甚至將酷似文革時期紅衛兵的扮裝照片作為封面,一舉入圍2018年金音創作獎「最佳嘻哈專輯」。端看製作成本與鋪貨通路,在入圍者中量級明顯不同,如黑馬般一枝獨秀。
鍾翔宇是ABC,在美國出生的華裔,擁有雙重國籍,但身份有點曲折。媽媽是台南的福佬。爸爸本來是南朝鮮的華僑,因當時南朝鮮政府不承認外國人後裔是韓國公民,朴正熙政權也只承認蔣介石政權,所以當地華僑都陰錯陽差地成為所謂的「中華民國」國民。
後來輾轉來到美國,從小學鋼琴與小提琴,生活在白人為主的中間階層社區。由於身為美國少數族裔,見到爸媽中國餐館圈朋友與其子女無不都嚮往成為「真正的美國人」,讓鍾翔宇反思:「移民到美國的人,尤其是做的收入不好的中下階層工作、甚至如拉美裔活得沒尊嚴,為什麼仍要執意選擇移民?」這些思考促使他逐漸成為馬克思主義者。
這時他剛從北朝鮮回到台灣,在人人覺得專制封鎖的北韓拍完新作品〈流言蜚語〉MV。他是相當健談的人,對於自己所講的事物有著深入的了解,聊了很多不同的價值認同、意識形態、共產與資本、帝國主義與政治。他甚至在訪問前一天將訪問題目詳細作答、印成紙本回傳。
所以約訪當天,我拿到一份超過八千字的七頁A4紙本,一邊爬文、一邊與鍾翔宇討論他的思考與創作。對自己闡述理念的認真態度是訪談工作中首見,但如何從精華中淬煉不扭曲原意也成了另一難題。

Q:談「鍾翔宇」就會想到〈野格炸彈〉,這首歌是怎麼開始的?
剛開始對編曲有點好奇的時候,就下載了盜版的Ableton Live,就隨便亂編,覺得稍微像樣就發表了。〈野格炸彈〉是十七歲的時候編的,快十八歲時發表,那時候就聽了、唱,就是一個高中屁孩未成年喝酒,覺得蠻好玩的。
剛好有同學教我做野格炸彈,但其實我覺得野格炸彈蠻難喝的。那時候跟成龍一樣,拍MV時酒都是真的;所以過程是一直喝、喝了很多紅牛,回家就開始剪MV,隔天中午就上傳了。
〈野格炸彈〉一開始很多人罵,又超多人按不喜歡。有些鄉民可能就想在網路上找看起來比較智障的人去攻擊、去霸凌,可能他們自己也是這樣,所以他們在網路上可以變成壞人。但現在我重新開放之後,按喜歡的人變得很多,久了其實變成童年回憶。其實更早以前就有一些作品,不過讓最多人關注我的作品大概就是〈野格炸彈〉。

Q:聽說你是用歌詞自學中文?創作中文饒舌有受誰的影響嗎?
我在美國出生,去年才回到台灣定居,以前放假常常回來臺灣。高中前我是中文文盲,從小會講不會看,回台灣很多路標路名都看不懂。那時就印出自己喜歡的一些歌詞,看不懂字就一個一個查。因為喜歡饒舌,也自己開始抄寫歌詞,有練到中文就好。因為好玩,錄一錄給朋友聽,或把東西丟到YouTube方便轉貼,結果就開始被人家發現了。
中文歌我聽很多熱狗,也看到很多推薦的蛋堡。還有大支,但他的讓我學漢字比較困難。大支的歌詞,網路上找到多不是正式的台語漢字,對學習比較難有系統。我蠻喜歡《舌燦蓮花》,那時候很多時事歌曲,還有關注到兩岸跨海beef的事情。
當時頑童MJ116正在走起,會聽一下那時候的人喜歡怎樣的風格,還有當時比較地下的蛋頭、Barry;壞南孩(Down South Boyz)也還在⋯⋯感覺在臺灣嘻哈圈也不小,但多也沒有現在多。現在有些年紀比我小的朋友問我有沒有聽過誰,每一次問的還都不一樣。
我喜歡熱狗,因為喜歡,當然也被他影響。我也很愛蛋堡編的曲和說唱方式。我在美國買了一張熱狗第一張專輯的盜版CD,結果在車上家人都在的時候放,然後裡面一直唱「操你媽」,就被家人罵「怎麼在聽這種東西」。
因為接觸音樂,也才能後來回台灣認識了很多台灣朋友;認真聽饒舌之後,對Flow與韻腳開始研究。從小用雙語思考,好像讓我常用的一些韻腳跟一般單語言創作者不太相同,會用比較少的聲韻去搭配。
講到熱狗,我最近幫湯捷錄跟混他的首張個人專輯《L.O.C.K.》,他的某些歌詞內容和說唱風格讓我想起熱狗。我很欣賞湯捷的工作態度,也覺得他的新專輯很不錯。

Q:為什麼會變成「身著紅衛兵服的鍾翔宇」?
我們從小被教育反共,但事實是大部份人對共產主義根本毫無概念。
以前就開始研究帝國主義,不過那時候還沒看清帝國主義和資本主義的關係。大學時主修經濟學,很多教科書的內容只提所謂的「看不見的手」,而不提「看得見的槍」;許多書籍僅合理化帝國主義活動和關係,或隻字不提。
後來接觸有關美帝國主義的書,例如William Blum的《Killing Hope》和Michael Parenti的著作,發現很多人愛講共產主義根據的都是西方說法;那時我就開始讀馬克思、恩格斯和列寧的書,又開始讀一些重新解釋常被斷章取義或誤解的歷史文獻。
我認為,資方不介意社會上存在很多反對資本主義的人,只要那些人不去主張能取代資本主義的東西。
可以想想,為什麼美國中情局花了那麼多資源推廣傑克遜·波洛克(Jackson Pollock)之類的後現代主義藝術家呢?要成為共產主義者的第一步,是得先了解資本主義。
如果在資本主義下是既得利益者的話,那麼就算了解也不見得會去起身反抗,除非你是恩格斯。這也是為什麼現在最有實力的共產主義組織都在第三世界,而不在西方國家或台灣這種地方。

Q:首張獨立發行專輯《炮打司令部》居然入圍了金音獎、被文化部肯定了⋯⋯你的想法是?
金音獎入圍我是自己看到的,沒有人通知我,看到還蠻意外的。
入圍是好事,並不是說在乎獎項肯定,而是發言的平台可能會稍微變得大。我沒有辦法砸錢做宣傳,入圍可能就會有比較多人聽我的音樂。反正我不靠作音樂創作吃飯(會去製作;但如果靠創作營生,創意與態度會被綁住),所以我一樣還是會做我想做的。
其實毛澤東寫的「炮打司令部」,主要是呼籲人民反對黨內的修正主義分子。我對我這張《炮打司令部》已經沒有什麼期許了!它對我來說已經是過去的作品了,現在想的是未來的作品要做些什麼。

Q:是看不慣現在嘻哈圈的風氣,所以做了〈我的饒舌〉、〈保力達B〉來諷刺嗎?
不是吧?〈我的饒舌〉純粹是這張專輯的自我介紹,裡面描述的現象不只是嘻哈的現象。〈保力達B〉是做好玩的,用trap的曲風指出trap對我而言有趣的一些現象。我並沒有討厭trap,只不過我可能有時候覺得現在太多人只做trap了,聽了會有點膩。
〈保力達B〉是2016年底做的,中間去忙其他事情,直到2018年中發現自己可以做專輯;我編曲不是很厲害,以前都是玩取樣,覺得可以的beat就用了。所以大學畢業後花蠻多時間研究編曲,那時候還打工,後來的心得就陸陸續續寫進這張專輯裡。

Q:intro〈紅色恐慌〉所述說是美國反共運動,是嘉禾電影開頭?後面的口白演講是卡斯特羅?
取樣的藝術,是用大家熟悉的東西來創新;嘉禾電影的開頭是很多人的童年回憶的一部分,沒有什麼其他意義。後面卡斯特羅的演講,是去了古巴之後加進去的。
先前在古巴的旅行,深刻感受到美帝國主義殖民的文化霸權留下的各種問題:在1959年革命之前作為美國有錢人的後花園,又因為1990年代開始大幅開放觀光讓很多觀光客其實對當地人民或文化不太尊重。古巴有一點讓人莞爾的是,在看得到蘇聯出口的拉達(Lada)汽車的地方看不到美國汽車、看得到美國汽車的地方看不到拉達汽車,是時代局勢變換留在古巴的痕跡。
「沒有革命基因的人,沒有革命之血的人,沒有適應革命觀念的思想的人,沒有適應革命所需要的努力和勇氣的人,我們不想要他們,我們不需要他們。」——菲德爾·卡斯特羅,1980年5月,〈紅色恐慌〉中引用。

Q:〈喀秋莎〉是俄國的民間音樂,是專輯中唯一的「情歌」,會把這首收錄進專輯的原因是?
那時候接近二戰時期俄羅斯紀念戰勝德國的五月九日勝利日,我想紀念所有反法西斯的那些無名的英雄;這張專輯中的主題都很重,這首歌就可以稍作休息。我有寄一張專輯給俄羅斯網友,但他說用中文唱很奇怪(笑)。
這首歌曲是由在家鄉守候戰士歸來的女性視角描寫思念,為戰場男兒們傳唱以期待為祖國奮戰、凱旋回家的心所高唱。但是那時候俄軍陣亡率太高了,女主角喀秋莎應該也沒有等到他的男人回來。
那時候的軍人從戰場上寄信回家,都會將信以一種三角折法當成信封。所以當家人接到郵差拿四方形的信封,就會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Q:〈偶像的手冊〉是出於何種心情與經驗進行創作?
〈偶像的手冊〉是一首描述意識形態國家機器的歌,我扮演的是一個為星探的角色。歌裡面會有對女性的物化和仇女的內容,是因為它一方面是對於父權做的批判和諷刺,另一方面是用簡單易懂的方法去比喻階級矛盾。

Q:專輯《炮打司令部》中國不能上架?
歌詞都寫「在這走資派的天下,它扮演著江青的角色」了,怎麼可能上架?想聽的人還是會想辦法聽。
很多人不懂文革那段時期,挺毛的「造反派」和相對的「走資派」間矛盾產生的現象。很多人以為因為毛澤東被印在人民幣上、他的畫像還掛在天安門上就代表當局繼承了他,這是非常大的誤解。
過去走資派如果擺明地反毛,那麼恐怕中國就沒辦法走到現在的地步了;所以只好漸漸地改造他的形象,讓他從一個代表著全世界被壓迫人民的革命家變為一個中國的民族英雄。這種現象不意外啊,你看看多少明明不是左派的人喜歡把切·格瓦拉(Che Guevara)的圖穿在自己的身上?
「當偉大的革命家在世時,壓迫階級總是不斷迫害他們,以最惡毒的敵意、最瘋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謠和誹謗對待他們的學說。在他們逝世以後,便試圖把他們變為無害的神像,可以說是把他們偶像化,賦予他們的名字某種榮譽,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壓迫階級;同時卻閹割革命學說的內容,磨去它的革命鋒芒,把它庸俗化。」——《國家與革命》,列寧,1917年9月

Q:對你而言,饒舌創作的終極目的是什麼呢?
最近到朝鮮拍新歌的MV回國,就套用金正恩的名言吧:「生活中有歌聲,歌聲中有生活。」對我來說,創作饒舌就像是寫日記一樣。

Q:台灣是沒有真正的「共產黨」?
台灣現在沒有真的共產黨,也更沒有共產主義的群眾運動。台灣是有一些左傾活動,不過目前很分散。假如現在存在著強而有力的共產主義組織的話,它早就被列為非法組織了,看看美國的黑豹黨怎麼被整就知道。
我覺得很可惜的是,因為從上個世紀到現在有太多太多反共的謊言被當作基本知識,很多毫無根據的說法,例如某些人說什麼身體也要共產。然後就真的有部分人假藉共產主義名義搞些有的沒有的邪教,去騙不懂的人滿足他們的慾望。

Q:饒舌創作所展現的言論自由,這是否會衝突於社會主義、共產思想?
這麼說會犯了很多人的毛病,誤以為民主、自由和社會主義有衝突,也誤以為資產階級專政下的「自由」和「民主」就是唯一的「自由」和「民主」。沒有任何意識形態,不論是自由主義、法西斯主義、還是共產主義,會說自己是不民主、不自由的。
資產階級專政下有資產階級民主。同樣的,無產階級專政下也有無產階級民主。關於這問題,我之前跟朋友一起製作了一支影片,叫做《蘇聯:民主還是極權?》,有做出解釋。
〈你所謂的自由民主〉該問的是:「是誰的自由、誰的民主?」因為有階級,才有國家。國家機器本就是為某個或某些階級鎮壓其他階級的機器。當然,在某些條件下,壓迫階級會為了維護自身利益而讓步。我們在資產階級專政下能夠有我們現在有的一些言論自由,難道不是因為有了鬥爭嗎?民主和專政之間也並不存在著二元對立的關係。
談論到言論自由,不只要問誰的言論自由,還要思考其幅度。坦白說,支持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的人是自欺欺人,因為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甚至包括給想販賣兒童色情影片的人推廣他產業的平台。
結論是,所有人、所有階級在主張言論自由的同時,也支持某程度上的限制;只是每個人支持的自由和限制的程度不太一樣,希望哪些人和階級自由、誰受限制也不同。事實上,在階級化的社會說大家都平等,根本是自欺欺人的說法。我們應該想的是,該怎麼樣解決不平等的問題。
再說,言論自由也不只是一個人能夠關起門罵誰的自由,要有發言平台才算。資產階級專政下是透過這種手段控制平台的。先不要講左右傾向,講台灣嘻哈的一個很好的例子:大支。記不記得他發完第一張唱片之後,因為開始寫一些關於他個人政治立場的事,而遭到了唱片公司的封殺?
美國又有多少講社會議題的饒舌,後來被唱片公司即資產階級封殺?何況90%以上的美國媒體是由六家大企業掌控的:通用電氣、新聞集團、迪士尼、維亞康姆、華納媒體和CBS,這些公司裡都有中情局等組織的人。
目前雖然沒有幾個人知道我是誰,但我還能稍微有個小小的平台。

Q:販售出版物、數位發行,會有違你所支持的價值嗎?
資本主義以前的社會就有商品,社會主義也有商品,關鍵在於人和生產資料之間的關係。
共產主義者的價值觀,是付出多少勞動力得到多少報酬:我製作專輯有我付出製作成本,在這過程中沒有剝削別人。壓片必須找壓片公司幫我去做,因為我沒有那些生產資料。
資產階級擁有大量的生產資料,但他們是靠抽取勞動者產生的剩餘價值去增長自己的資本的。他們自己並沒有參與生產過程,卻賺得比勞動者多;勞動者產生的價值也比他們得到的工資多。
至於版權,我並不怎麼注重它,可是那個東西在我們的社會是存在的;我今天當作它不存在,也不會因而不存在。共產主義者正視社會存在的事實,所有階級關係都有物質世界的根據,沒有任何制度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們光是逃離它,也改變不了社會。

Q:台灣普遍的反共情緒?
我受到的教育與台灣教育其實相似,畢竟反共教育就是學美國那一套;但很奇怪的一點是,大家都認為蔣介石講的很多事都是假的,但講共產主義的時候卻又覺得都是真的,很奇妙。
在哪裡主張左派,多多少少都會被封殺,差別是被封殺的程度不同。關鍵在於別人問我的時候,我自己怎麼做解釋?我們從小受的就是反共教育,是「古巴的卡斯特羅是壞蛋、朝鮮的金日成是殺人魔⋯⋯」,卻不去想:一而再、再而三地屠殺老百姓的,不是北側的政府,而是服從美國的李承晚和朴正熙政權啊。
我在這邊想要告訴大家,如果仔細去翻文件的話,會發現:很多常被用來抹黑共產主義的說法,根本都是戈培爾領導的納粹宣傳部編出來的。納粹被打敗之後,美國就聘請了不少納粹宣傳部的人為美國做反共宣傳。

Q:身著紅衛兵作為封面,你對文革的看法是?
是正面的。文革是中國在最短時間內建設最多學校的時候。鄧小平要奪權,是必須鬥爭的。當然,走資派上台之後,反文革的說法就變成主流。
而政治本來就是階級鬥爭。沒有過去和現在的勞工組織為了自己的權益而鬥爭的話,我們就還會有童工和一天工作18小時的現象,也別談基本工資了。
我不否認文革的時候有人被冤枉,所有革命都一樣,包括一般人欣賞的美國革命或者是法國大革命。重點是,既得利益者是誰?當然,年輕人沒有那時候的記憶,也從小被官方教育「文革是十年浩劫」。可是得到利益的千百萬人,只要還沒死的話,多多少少懷念那時候。只不過得到利益的在現在的環境沒太多權力,所以自然沒有什麼發言平台。而且既得利益者、即社會基層,相對來講,比較沒有文化資本,所以他們可能也沒有辦法或時間去好好地總結那時候的經歷。
關於文革,可以讀高墨波寫的《The Battle for China's Past》和韓東平的《Unknown Cultural Revolution》。我之前和高墨波教授聯絡,問他有沒有興趣出《The Battle for China's Past》的中文版;他說他已經有中文版權了,要翻譯很快,也很樂意出。不過我聯絡的幾間台灣出版社都說,那本書不適合政治環境。

Q:你對兩岸統獨與世界局勢的認知,會是如何的態度面對?
統獨的話,要看是什麼條件的統、什麼條件的獨。毛澤東時代的「解放台灣」跟鄧小平時代的「一國兩制統一中國」,又意味著不同的東西。要充分地回答這些問題,不是一下子就能辦到的事。
要獨立於什麼?我主張所有國家獨立於新自由主義。假如今天的中國大陸是獨立於新自由主義的國家的話,那麼統獨對我來說會是個比較值得去討論的事。在現今的國際政治環境,統跟獨一樣都沒有擺脫新自由主義。大家把統獨簡單地看作兩岸之間的矛盾,而非中美之間的衝突;要和平獨立的話,中美會在什麼情況下允許?
在新自由主義下,帝國主義核心國家會允許你有法律上的主權,讓你有自己的國旗,可是背後是什麼樣的政治經濟關係?看看整個中南美洲,幾乎每個民選政府都被美國推翻,而被「主權獨立」的傀儡政府取代。我認為:談論統獨,絕不能無視這事實。
此外,世界上存在多一點的強國其實是好事,因為他們彼此會產生矛盾、會鬥爭,其他人才會比較有翻身的空間。現在美國帶頭的帝國主義是這個世界上最主要的矛盾;有時候中國或俄羅斯的一些做法會打擊到美國,不見得是壞事。像是金正恩就知道怎麼在其中生存,要很靈活;台灣太守規矩了,就像是開車,大家都不守規矩了你還呆呆地守規矩,這是蠢蛋,還容易被撞。

Q:相比黑權壓迫,在台灣所見的階級、族群和歧視,有何異同嗎?
背後的階級關係一樣存在,不過呈現的方法不同。要怎麼把黑人在美國受的壓迫跟台灣的被壓迫族群比較呢?台灣沒有任何族群一樣被奴役了四百年,被奴役後又遭受許許多多的法律和經濟上的限制。不過白人至上主義在這世界上是挺普遍的,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思考一下,我們怎麼樣看待所謂的「老外」,再看看我們對所謂的「外勞」抱有什麼樣的態度。

後記:要讓人民為人們自己服務
鍾翔宇在美國有參加過一些以共產主義活動的組織。對於改變社會組織工作,他有自己一番心得。
「有次我們五一勞動節做野餐活動,想吃東西的人自由參加,只要不是警察。我們跟他們聊他們煩惱的事情,關於剝削、工資。許多人分享了很多,還留了聯絡資料。後來我跟組織建議,認為這些人我們都值得去深入認識,畢竟一個組織不應該關起門來。組織沒有群眾的支持,什麼都不是。群眾當中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學得很進步,但裡面肯定有部分的人能夠做到。」
鍾翔宇解釋,這些人平常就有生活經驗,比只有理論背景的人更有具體心得。但當時組織創始人之一覺得只要奪取生產資料即可,鍾翔宇略顯激動地說:「但要怎麼奪取?先不要講革命這麼遠的事情,我們怎麼幫助需要幫助的人,讓他們過得好一點?能讓他們自己有一些思考。」
他說,以前黑豹黨即是免費提供早餐、免費服務,得到群眾的信任之後,自然有人好奇黑豹黨主張進而參與,影響更多人,「不是說外來的一個組織去管別人如何,而是要讓人們如何運用這些知識為自己服務。那時候要回台灣了,就懶得管;結果被我說中,組織不久後就解散了。」

2020年11月18日,針對中華民國國家傳播通訊委員會(NCC)拒絕中天電視換照一事,無國界記者聲明NCC決議雖然遺憾但不侵害新聞自由。「新聞自由並不是指毫無管制,需要相關管制及民主的控制,才能有效發揮其效用,而不是被濫用。」其後,無國界記者東亞辦事處被起底,除了海外民運人士吾爾開希外,成員多為中華民國政府所轄下中央社、公視,或親綠媒體如自由時報的媒體人。例如自由時報報導中天審查案的記者彭琬馨,正是該會候補理事。而執行長艾偉昂其實在台居住已超過20年,卻幾乎沒有媒體實務經驗。19日組織架構頁面卻突然消失。

極權國家 才做得出來的醜事
2020-11-19 中國時報 黃福其、曾薏蘋、崔慈悌

中天新聞台遭撤照引發社會譁然。前總統陳水扁昨天批評,這是新聞自由的重大爭議。前總統馬英九也怒轟「中華民國新聞史上最黑暗的一天」,呼籲全民一起發聲譴責蔡政府的惡行。蔡英文總統未回應,但總統府表示,尊重獨立機關依法做成的專業決定。
陳水扁日前在臉書放上他與爭取言論自由自焚的鄭南榕合照強調,「台灣不能只有一種聲音」,他在總統任內沒有關掉TVBS,不是對T台沒有意見,而是「政府可以更迭,但新聞自由是民主價值。」對NCC未通過中天新聞台換照案,他批評「好像無關中資,卻是新聞自由的重大爭議!」
無國界記者組織(RSF)昨認為,NCC否決中天換照,並未侵害新聞自由;陳水扁則諷刺「是這樣嗎?」陳水扁提問,「應該是報紙不干涉政府運作,或是政府不干涉報紙運作?」他可立刻決定後者比較好。
馬英九痛批,民進黨為鞏固政權無所不用其極,本應獨立行使職權的政府機關一一「東廠化」,使出各種政治手段威逼異己,並藉各種理由不斷限縮言論自由。「如今連關閉電視新聞台,這種極權國家才有的醜事也做得出來。」
馬說,言論自由受憲法明文保障。中天新聞台因政治力介入而被撤照,斧鑿斑斑。他支持中天依法訴訟爭取權益,也提醒所有媒體,唇亡齒寒,每家都可能成為下個受害者。呼籲大家一起發聲,譴責蔡政府的惡行,全力捍衛第四權。歷史必將為其獨裁專政記上一筆,台灣遭受戕害的言論自由與民主也必對蔡總統與民進黨「加倍奉還」!
蔡英文總統昨天出席中常會前,媒體喊話詢問,「確定要關中天嗎?放棄言論自由了嗎?」但蔡沒有回應。隨後總統府發言人張惇涵表示,總統府尊重獨立機關依法做成的專業決定;行政院長蘇貞昌昨天則不尋常的取消2個公開行程,據推測,可能與中天新聞台未過有關,幕僚考量「氣氛不宜」,建議蘇取消。

獨家:稱NCC否決中天換照「未侵害新聞自由」 揭無國界記者台灣分會與蔡政府的特殊性關係
2020-11-20 呷新聞 專案中心/發自台灣

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昨(19日)否決中天新聞台換照案,長期關注新聞自由的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Reporters Sans Frontières Taiwan Bureau)在Twitter發出聲明表示,NCC審查中天新聞台執照符合正當性,由獨立審查機關對更換電視台執照進行的定期審查,在民主政體是標準的作業流程,並未涉及侵害新聞自由。到底該組織過去與蔡政府的互動關係又是如何?
首先,這份聲明是由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所發出,而查閱無國際記者組織的法文官網、英文官網、西班牙文官網、葡萄牙文官網、阿拉伯文官網與波斯文官網,並未見到發布相關的聲明。而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的官網也指出,除艾瑋昂(Cédric Alviani)是無國界記者組織東亞辦事處執行長、是唯一能代表巴黎總部發言的員工,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的董事與成員並未參與無國界記者組織的政策擬定以及公開出版內容。
無國界記者組織參訪團,2016年11月23日一行3人,拜會由外交部主管的台灣民主基金會,當時由該會的徐斯儉執行長(兼任外交部政務次長)及陳婉宜副執行長接待。當時雙方對於未來在國際事務、民主人權等領域方面可能合作計畫交換意見。而根據台灣民主基金會2017年公布的補助案顯示,台灣媒體觀察教育基金會(媒觀基金會)申請「無國界記者組織在台成立首波活動」的補助案,總統蔡英文則在同年7月17日下午接見「無國界記者組織訪問團」,肯定他們將亞洲第一個辦公室設立在台北。同年12月12日,台灣民主基金會徐斯儉執行長再次接見無國界記者組織,此次接見的人物包括主席韓石(Pierre Haski)、榮譽董事吾爾開希、台北辦事處執行長艾瑋昂、台北辦事處發展經理唐湘怡。
影響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最大的組織,就是媒觀基金會。除了幫無國界記者組織在台成立首波活動外,去年(2019年)2月25日更簽署合作協議。而根據《台灣英文新聞》的報導,當時出席這場合作記者會的,包括媒觀基金會董事長賴鼎銘(現為民進黨提名的監察委員)、國營媒體「中央廣播電台」董事長路平、時任民進黨立法委員尤美女、無國界記者東亞辦事處執行長艾瑋昂、無國界記者榮譽董事吾爾開希以及台灣新聞記者協會秘書長陳益能。
而媒觀基金會與另一個媒改團體「媒體改造學社」(媒改學社)則幾乎是同一批人互相兼任董事或理事職位。媒改學社的執行委員張時健,更成為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的監事,不難看出媒觀基金會龐大的影響力。
更扯的是,打著非政府組織名義的媒觀基金會,內部董事或前董事,成立號稱「第三方事實查核」獨立機構「台灣事實查核中心」,該機構不只與Google、Facebook等社群網站合作封殺他們認為的假新聞,更有多人同時身兼國營媒體「中央廣播電台」的董事職位。台灣事實查核中心甚至與公廣集團的華視合作,推出「打假特攻隊」的追蹤報導,染指公共媒體。
去年(2019年)12月27日無國界記者台灣分會在國家圖書館舉辦「第一屆台灣新聞界國際會議」,主題演講除了由從法國總部來的主席韓石、東亞辦事處執行長艾瑋昂、香港特派員張嘉倫主題演講外,唯一一個非該組織成員的主題演講,給了《台灣守望》(Taiwan Sentinel)主編寇謐將(Michael Cole)。
而寇謐將過去除了曾擔任小英教育基金會《想想論壇》英文版主編,更在蔡英文2016年上任後擔任台灣民主基金會《台灣民主通訊》主編;其妻陳婉宜曾任民進黨國際事務部副主任,在蔡英文政府時代任職台灣民主基金會副執行長。國民黨立委陳以信3月23日質詢陳婉宜時爆料,台灣民主基金會提出的預算書中出現4次寇謐將的名字,不只參加工作坊作主持人、擔任評論人,還到奧地利、波蘭參加活動,並編民主通訊,完全沒有利益迴避。
在「第一屆台灣新聞界國際會議」的專題研討時,參與討論者還包括台灣民主基金會執行長廖福特、老闆是國發會諮詢委員戴季全的《報橘》總主筆張育寧、公共電視總經理曹文傑,以及與媒觀基金會關係相當良好的華視總經理莊豐嘉、輔仁大學新聞傳播系副教授陳順孝等。其中廖福特與陳順孝,同時也是此次中天新聞台換照聽證會,由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找來的鑑定人之一。
此外,翻開台灣民主基金會2019年的年報,第六屆東亞民主論壇的講者就邀請了無國界記者台灣分會的榮譽董事吾爾開希,與會者還包括外交部政務次長徐斯儉、執行長廖福特以及副執行長陳婉宜,足見雙方關係之良好。
號稱媒體改革的非政府組織,成員卻一個個加入執政團隊成為國營媒體董事、政府官員,甚至建立號稱第三方獨立的事實查核機構,四處查核不利於執政黨的內容。如今針對中天新聞台換照案,從聽證會到確定不予換發執照後,都仍可看見媒觀基金會與媒改學社的身影,影武者的身分,只會讓人更質疑其公信力到底何在。

「NCC並未涉及侵害新聞自由」 無國界記者組織總部未認可
2020-11-20 CTWANT 記者甯其遠

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裁定不予中天新聞換照後,有媒體發布新聞指出,無國界記者組織(RSF)認為「NCC並未涉及侵害新聞自由」。不過,RSF台灣分會表示,此聲明為台灣分會所發出,尚未經總部認可,因此無法張貼在官網上;台灣分會官方網站特別聲明,法籍的台灣分會執行長艾瑋昂是唯一發言人,其他人不能代表RSF發布新聞稿。
媒體報導,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在NCC做出裁決後,立即於當天下午發布新聞稿說「發出新聞稿強調,新聞自由並不是指毫無管制,此決議未涉及侵害新聞自由。」但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網站在首頁貼出聲明,指出「艾瑋昂是無國界記者組織東亞辦事處執行長,是唯一能代表巴黎總部發言的員工。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的董事與成員,並未參與RSF的政策擬定以及公開出版內容。」
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網站上並無中天新聞相關新聞稿或聲明。網站上原有專頁介紹組織架構,條列執行長艾瑋昂及理事吾爾開希與多位台灣媒體工作者在內的所有理監事與後補理事。不過,該網頁也已經移除。
RSF執行長兼發言人艾瑋昂表示,「我很抱歉我們的網站使大家感到困惑。再次聲明,艾瑋昂是唯一無國界記者組織東亞辦事處的代表。我們台灣分會的董事們與聲明、撰寫過程全然無關,艾瑋昂本人對聲明負全責。」
艾瑋昂說,「我們將董事會名單從網站移除,是因為在Facebook上有人對台灣分會的董事進行了指控,但董事們實際上並不參與聲明的撰寫甚至討論。」

遭揭與蔡政府關係良好、總部沒發各語言聲明後 無國界記者官網3小時秒發英文版!
2020-11-21 呷新聞 國際中心/發自台灣

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不予中天新聞台換照後,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Reporters Sans Frontières Taiwan Bureau)在Twitter發出聲明表示,認為NCC審查中天新聞台執照符合正當性,並未涉及侵害新聞自由。《呷新聞》昨(20日)刊出獨家報導,披露該分會與蔡英文政府關係良好,且針對中天的聲明也只有台灣分會公布正體中文版本,包括英語在內的各語言都並見到發布相關的聲明。在本刊發布新聞3小時後,該組織英文官網終於發布聲明。
《呷新聞》昨獨家踢爆,無國界記者(RSF)針對中天遭不予換照的聲明,是由無國界記者台灣分會所發出。而查閱無國際記者組織的法文官網、英文官網、西班牙文官網、葡萄牙文官網、阿拉伯文官網與波斯文官網,並未見到發布相關的聲明。影響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最大的組織,就是媒觀基金會。除了幫無國界記者組織在台成立首波活動外,去年(2019年)2月25日更簽署合作協議。而媒觀基金會與另一個媒改團體「媒體改造學社」(媒改學社)則幾乎是同一批人互相兼任董事或理事職位,媒改學社的執行委員張時健更成為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的監事,不難看出媒觀基金會龐大的影響力。
然而,就在本刊踢爆後3小時,該組織英文官網終於刊登聲明。聲明指出,無國界記者組織(RSF)對中天電視(CTi TV)新聞台的廣播牌照不獲續期表示遺憾,因為這對其員工有影響,但堅持認為這一決定並不違背新聞自由。「公眾有權利獲得準確的資訊,媒體所有者不應傳遞符合其利益的內容」,RSF東亞辦事處負責人艾瑋昂(Cédric Alviani)說。「事實上據,關閉一個新聞頻道是一種極端的措施,將給其員工帶來重大的後果。我們希望NCC能夠向公眾提供完整的證據,證明續牌會危及公眾利益」。
該聲明強調,旺旺中時媒體集團是旺旺集團的一部分,其大部分業務都在中國,屬於台灣富豪蔡衍明。蔡衍明公開表現出對中共的同情和支持。2019年7月,該集團對《金融時報》記者希勒(Kathrin Hille)提起誹謗訴訟,因為她報導了中國插手《中國時報》編輯方向的問題。
聲明還說,台灣是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家,是來自中華人民共和國越來越多的媒體干預的受害者。中華人民共和國積極宣稱其在島上的主權。台灣的新聞工作者也在一個非常政治化的媒體環境中飽受煎熬,這種環境被聳人聽聞和追求利益所主導,損害了公眾獲得完整和公正資訊的權利。最後,聲明再次強調,「在2020年RSF世界新聞自由指數中,台灣在180個國家中排名第43位」。
然而,這份聲明僅刊登英文版,在其法文官網、西班牙文官網、葡萄牙文官網、阿拉伯文官網與波斯文官網仍未看到相關聲明。此外,艾瑋昂不只是RSF東亞辦事處負責人,也是在台灣台北地方法院登記立案的「社團法人無國界記者組織台灣分會」(登記案號:108年法登社字124號)的法人代表以及理事長。

2020-11-20 台灣星火FB

我個人認為中天新聞台是活該被撤照的,而且是蔡衍明和所有待在中天的新聞製播人員自己造成的。但我不認同NCC的理由,更不覺得用駁回續照讓它消失的方式對台灣的媒體環境有任何提升作用。台灣媒體環境的三大問題是:人和錢的脈絡從不透明;公眾淘汰機制完全消失;媒體人的品質和風骨集體滅絕。
無國界記者台灣分會、台灣事實查核中心、和NCC委員的性質看來差不多,裝扮成不同長相的蔡政府側翼。而且它們和一干綠媒,做的是和中天一樣的事。
#我對中天關台的記錄撰寫中

稱蔡政府否決中天新聞換照「無侵害新聞自由」 多外媒記者爆無國界記者組織黑幕!
2020-11-21 呷新聞 國際中心/發自台灣

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19日否決中天新聞台換照案,無國界記者組織(Reporters Sans Frontières)東亞辦事處與台灣分會接連發出中文與英文聲明,稱此決議未涉及侵害新聞自由。然而由印度學者艾倫·希拉瓦斯特瓦(Arun Shivrastva)等人撰文的《NGO與顏色革命》(Helping or Hurting)一書調查指出,無國界記者長期領取美國政府援助。美國記者巴拉赫娜(Diana Barahona)更撰文踢爆,經過長期調查,無國界記者接受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的資助。
加拿大法語媒體《另類報》(L'aut' Journal)曾報導,法國著名非政府組織無國界記者(RSF)終身主席梅納爾(Robert Menard)首次公開承認,他的組織部分資金來自美國國際開發署(United States Agency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以及旨在使世界「民主化」的美國政府組織—國家民主基金會(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
在魁北克大學蒙特婁分校(Université du Québec à Montréal)舉行的一次會議上透露的這些消息,證實了記者讓·蓋·阿拉德(Jean-Guy Allard)的論點。他是《蒙特婁日報》的前新聞主任,現在是古巴《國際報》的雇員。他曾在一本書中題為《梅納德檔案,為什麼無國界記者被誘騙到古巴》(Le dossier Robert Menard, pourquoi Reporter sans frontieres s'acharne sur Cuba),他直指當地無國界記者及其主任為華府的外交政策和中央情報局服務。
讓·蓋·阿拉德解釋,無國界記者將古巴作為頭號敵人的無情態度,是站不住腳的。他寫道,「在過去40年中,我們有700多名同事被謀殺,但沒有一個人在古巴被謀殺。無國界記者卻選擇了這個加勒比島國,作為民眾報復的對象」。
讓·蓋·阿拉德說,針對古巴的運動顯然是出於政治動機,因為其他幾個國家包括美國的盟友,正在對新聞自由進行更嚴重的破壞。「為什麼我們在看到伊拉克囚犯遭受酷刑的場面後,還繼續厭惡古巴?當杜魯道將數百名魁北克獨立鬥士(其中許多是記者)關進監獄時,美國和聯合國為什麼沒有人抗議?」他指出,在古巴被監禁的唯一記者被判定為與敵國有償合作,這種罪行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會受到監禁的懲罰。
讓·蓋·阿拉德在書中還回顧了無國界記者是如何在委內瑞拉主要新聞團體參與反對查維茲總統(Hugo Chavez)的未遂政變後支持他們的。無國界記者的終身主席梅納爾曾為拉丁美洲最富有家族的教父—億萬富翁古斯塔沃·西斯內羅斯(Gustavo Cisneros)的媒體辯護,他曾因阻止出版一本將自己的財富歸於洗錢行動的書,而成為頭條新聞。西斯內羅斯和他的政變分子同伙沒有受到起訴,也沒有失去廣播權。
美國記者巴拉赫娜(Diana Barahona)以《揭開無國界記者組織面紗》(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 Unmasked)為題刊出獨家報導,從一開始,無國界記者就把古巴作為其首要目標。據稱,該組織成立的目的是在全世界倡導新聞自由,並幫助受到攻擊的記者。該組織稱古巴為「世界上最大的記者監獄」,它甚至給該國的新聞自由指數排名低於經常有記者被殺的國家如哥倫比亞、秘魯和墨西哥。無國界記者發動了阻止歐洲人到古巴度假和歐盟在古巴做生意的運動,這是該組織在全球唯一旨在破壞一個國家經濟的運動。
報導指出,上述情況並非偶然,因為事實證明,無國界記者是在美國國務院的側翼,並與《赫爾姆斯·伯頓法案》(Helms–Burton Act)資助的古巴流亡團體關係密切。當大多數美國國會議員努力實現與古巴的貿易和旅行正常化時,40年來一直支配美國古巴政策的極端反卡斯楚組織繼續不懈地努力維持對古巴島的經濟控制。他們對無國界記者的支助,是這整體戰略的一部分。
巴黎報紙《紅色伏爾泰》(Red Voltaire)的社長蒂埃里·梅桑(Thierry Meyssan)曾發表一篇文章,他在文章中聲稱梅納德在2001年與美國古巴裔外交官奧托·萊許(Otto Reich)和自由古巴中心(Center for a Free Cuba)談判了一份合約。萊許是該中心的理事,該中心的大部分資金來自美國國際開發署。根據梅桑的說法,這份合約是在2002年萊許被任命為美國國務卿西半球特使前後簽署的。2002年無國界記者最初的服務費約為2萬4970歐元(約2萬5000美元),2003年上升到5萬9201歐元(5萬美元)。
無國界記者協會駐華府代表露西·莫里昂(Lucie Morillon)2005年4月29日在接受採訪時證實,他們確實收到了自由古巴中心的付款與萊許簽訂的合約,要求他們向歐洲人通報古巴對記者的鎮壓情況,並為在獄中的記者家屬提供支助。莫里昂還說,2004年他們從自由古巴中心收到了5萬美元,而且這個數額每年都是一致的。但她否認在電台和電視上發表反古巴宣言、在巴黎報紙上刊登整版廣告、張貼海報、在機場散發傳單、以及2003年4月占領古巴駐巴黎旅遊辦事處,是為了阻止民眾到古巴旅遊。
報導還提到,1998年9月,梅納德前往哈瓦那,招募人員為無國界記者撰寫報導。他後來在接受採訪時自爆,「我們每月給大約20名記者每人50美元,這樣他們就可以生存並留在這個國家」。但梅納德在古巴的第一任代表、資深記者內斯特·巴古爾(Nestor Baguer)在接受古巴共產黨機關報《格拉瑪報》(Granma)採訪時,對這種關係的描述提出了質疑,因為他透露自己一直在為美國國家安全部門工作,同時冒充異見人士。巴古爾堅持認為,無國界記者只對上交的文章付費,而且他們必須攻擊古巴政府。他不認為大多數所謂的獨立記者是獨立的或記者;很少有人接受過任何正規的培訓,他被迫對他們的稿件進行嚴格的編輯,他稱之為「可怕的懺悔」。
巴古爾回憶起他在一輛計程車後座上與無國界記者負責人的第一次對話。「他想要的是直接從這裡發部消息,看來之前他是從邁阿密收集資訊。但他希望有他的古巴消息來源,這樣會更可信」。巴古爾注意到古巴人的稿費很少,他推測梅納德做的是「大生意」。此外,法國每年給無國界記者的補助有兩百萬歐元,但只有7%被用來執行救助受壓迫記者的任務。其主要活動開銷多用來對抗海地、古巴、委內瑞拉的左派政權。

稱蔡政府否決中天新聞換照「無侵害新聞自由」 多外媒記者爆無國界記者組織黑幕!
2020-11-21 呷新聞 國際中心/發自台灣

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19日否決中天新聞台換照案,無國界記者組織(Reporters Sans Frontières)東亞辦事處與台灣分會接連發出中文與英文聲明,稱此決議未涉及侵害新聞自由。然而由印度學者艾倫·希拉瓦斯特瓦(Arun Shivrastva)等人撰文的《NGO與顏色革命》(Helping or Hurting)一書調查指出,無國界記者長期領取美國政府援助。美國記者巴拉赫娜(Diana Barahona)更撰文踢爆,經過長期調查,無國界記者接受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的資助。
加拿大法語媒體《另類報》(L'aut' Journal)曾報導,法國著名非政府組織無國界記者(RSF)終身主席梅納爾(Robert Menard)首次公開承認,他的組織部分資金來自美國國際開發署(United States Agency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以及旨在使世界「民主化」的美國政府組織—國家民主基金會(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
在魁北克大學蒙特婁分校(Université du Québec à Montréal)舉行的一次會議上透露的這些消息,證實了記者讓·蓋·阿拉德(Jean-Guy Allard)的論點。他是《蒙特婁日報》的前新聞主任,現在是古巴《國際報》的雇員。他曾在一本書中題為《梅納德檔案,為什麼無國界記者被誘騙到古巴》(Le dossier Robert Menard, pourquoi Reporter sans frontieres s'acharne sur Cuba),他直指當地無國界記者及其主任為華府的外交政策和中央情報局服務。
讓·蓋·阿拉德解釋,無國界記者將古巴作為頭號敵人的無情態度,是站不住腳的。他寫道,「在過去40年中,我們有700多名同事被謀殺,但沒有一個人在古巴被謀殺。無國界記者卻選擇了這個加勒比島國,作為民眾報復的對象」。
讓·蓋·阿拉德說,針對古巴的運動顯然是出於政治動機,因為其他幾個國家包括美國的盟友,正在對新聞自由進行更嚴重的破壞。「為什麼我們在看到伊拉克囚犯遭受酷刑的場面後,還繼續厭惡古巴?當杜魯道將數百名魁北克獨立鬥士(其中許多是記者)關進監獄時,美國和聯合國為什麼沒有人抗議?」他指出,在古巴被監禁的唯一記者被判定為與敵國有償合作,這種罪行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會受到監禁的懲罰。
讓·蓋·阿拉德在書中還回顧了無國界記者是如何在委內瑞拉主要新聞團體參與反對查維茲總統(Hugo Chavez)的未遂政變後支持他們的。無國界記者的終身主席梅納爾曾為拉丁美洲最富有家族的教父—億萬富翁古斯塔沃·西斯內羅斯(Gustavo Cisneros)的媒體辯護,他曾因阻止出版一本將自己的財富歸於洗錢行動的書,而成為頭條新聞。西斯內羅斯和他的政變分子同伙沒有受到起訴,也沒有失去廣播權。
美國記者巴拉赫娜(Diana Barahona)以《揭開無國界記者組織面紗》(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 Unmasked)為題刊出獨家報導,從一開始,無國界記者就把古巴作為其首要目標。據稱,該組織成立的目的是在全世界倡導新聞自由,並幫助受到攻擊的記者。該組織稱古巴為「世界上最大的記者監獄」,它甚至給該國的新聞自由指數排名低於經常有記者被殺的國家如哥倫比亞、秘魯和墨西哥。無國界記者發動了阻止歐洲人到古巴度假和歐盟在古巴做生意的運動,這是該組織在全球唯一旨在破壞一個國家經濟的運動。
報導指出,上述情況並非偶然,因為事實證明,無國界記者是在美國國務院的側翼,並與《赫爾姆斯·伯頓法案》(Helms–Burton Act)資助的古巴流亡團體關係密切。當大多數美國國會議員努力實現與古巴的貿易和旅行正常化時,40年來一直支配美國古巴政策的極端反卡斯楚組織繼續不懈地努力維持對古巴島的經濟控制。他們對無國界記者的支助,是這整體戰略的一部分。
巴黎報紙《紅色伏爾泰》(Red Voltaire)的社長蒂埃里·梅桑(Thierry Meyssan)曾發表一篇文章,他在文章中聲稱梅納德在2001年與美國古巴裔外交官奧托·萊許(Otto Reich)和自由古巴中心(Center for a Free Cuba)談判了一份合約。萊許是該中心的理事,該中心的大部分資金來自美國國際開發署。根據梅桑的說法,這份合約是在2002年萊許被任命為美國國務卿西半球特使前後簽署的。2002年無國界記者最初的服務費約為2萬4970歐元(約2萬5000美元),2003年上升到5萬9201歐元(5萬美元)。
無國界記者協會駐華府代表露西·莫里昂(Lucie Morillon)2005年4月29日在接受採訪時證實,他們確實收到了自由古巴中心的付款與萊許簽訂的合約,要求他們向歐洲人通報古巴對記者的鎮壓情況,並為在獄中的記者家屬提供支助。莫里昂還說,2004年他們從自由古巴中心收到了5萬美元,而且這個數額每年都是一致的。但她否認在電台和電視上發表反古巴宣言、在巴黎報紙上刊登整版廣告、張貼海報、在機場散發傳單、以及2003年4月占領古巴駐巴黎旅遊辦事處,是為了阻止民眾到古巴旅遊。
報導還提到,1998年9月,梅納德前往哈瓦那,招募人員為無國界記者撰寫報導。他後來在接受採訪時自爆,「我們每月給大約20名記者每人50美元,這樣他們就可以生存並留在這個國家」。但梅納德在古巴的第一任代表、資深記者內斯特·巴古爾(Nestor Baguer)在接受古巴共產黨機關報《格拉瑪報》(Granma)採訪時,對這種關係的描述提出了質疑,因為他透露自己一直在為美國國家安全部門工作,同時冒充異見人士。巴古爾堅持認為,無國界記者只對上交的文章付費,而且他們必須攻擊古巴政府。他不認為大多數所謂的獨立記者是獨立的或記者;很少有人接受過任何正規的培訓,他被迫對他們的稿件進行嚴格的編輯,他稱之為「可怕的懺悔」。
巴古爾回憶起他在一輛計程車後座上與無國界記者負責人的第一次對話。「他想要的是直接從這裡發布消息,看來之前他是從邁阿密收集資訊。但他希望有他的古巴消息來源,這樣會更可信。」巴古爾注意到古巴人的稿費很少,他推測梅納德做的是「大生意」。此外,法國每年給無國界記者的補助有兩百萬歐元,但只有7%被用來執行救助受壓迫記者的任務,其主要活動開銷多用來對抗海地、古巴、委內瑞拉的左派政權。

民進黨已不是我所熟悉的政黨
2020-07-27 民報 林進嘉/精神科醫師

日前報導,羅文嘉受訪時指出,在歷經一整年的黨務工作,他承認,民進黨從政黨文化、派系生態乃至政黨價值,有非常多改變,「當年那個在街頭衝撞、充滿理念的民進黨,如今已成世俗化政黨」。羅文嘉的說法,當然還是有點保留。明眼人都知道,民進黨在蔡英文領導這十二年來,不只是世俗化,而是已經成為一個腐敗、無是非公義、只有權力、毫無理想的政黨了。
這其中的關鍵在,許多台派、台灣心的人,縱容蔡英文領導的民進黨,初選作弊(延長初選時程、修改民調辦法)做掉賴清德;大選時,又大吃「芒果乾」(亡國感),以所謂「大是大非」(抗中保台)刻意忽視蔡英文的假論文與博士學位。羅文嘉本人在初選中,一度想要扮演公正的角色,但仍不敵英派的勢力與整個民進黨的冷漠;林環牆教授、賀德芬教授、彭文正博士、童文薰律師等人奮力指出蔡之論文與博士學位荒謬之處,也在缺乏正義之士奧援發聲下,成為空谷足音。
很多個人素所敬重台派前輩,選前「含淚投票」並呼籲國人「先投給蔡英文、選後再嚴格監督」。
但,從這次立法院臨時會,民進黨以多數暴力,不顧監院人事同意權審查的程序正義,強行通過監委人選;以及背叛自己政黨長期的主張,無視民間司法改革基金會與數個公民團體在立法院外24天的靜坐,強力排除陪審團的立法表現,不禁令人痛心:監督的力量在哪裡?形象清新的民進黨立委在哪裡?全部都是橡皮圖章?過半的立委其實只有一個意見,那就是蔡英文的意見。
最可笑的是,立法院臨時會,最後一天民進黨還煞有其事地表決,通過黨團版本護照正名公決案,「要求行政部門應就如何進一步提升我國護照之『台灣』、『TAIWAN』辨識度研提具體作法,以維護國人尊嚴,以及確保國際旅行之便利與安全」。然後再派外交部發言人歐江安出來表示尊重,將廣納各界意見研提具體作法。
這種企圖安撫台派的戲碼,能看嗎?如果台派還買單,真會被蔡英文笑傻瓜。
個人完全同意羅文嘉所說:「民進黨已不是我所熟悉的政黨」。但我不同意羅文嘉的結論:「面對中國大陸持續的對台壓力,只有民進黨才能守住台灣的現狀」。因為我不相信,一個靠作弊贏得初選的人、一個在權勢下低頭的政黨,有足夠決心和能力保護台灣。我認為,真正能夠保護台灣的,是千千萬萬有良心正義感的台灣人;一個具有公理正義、民主自由人權的台灣,才能夠建立長長久久的台灣國。
期待台派前輩,有人出來帶領大家,為台灣的未來,從監督蔡政府、民進黨開始。否則,正如羅文嘉說的,「遲早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