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綠黨罪人的自白及血淚控訴

2011/02/14
前綠黨黨員

責任主編:張心華

我是陳怡秀,一個前綠黨黨員,一個破壞綠黨名聲的罪人,一個綠黨的敵人。

可笑的是在三天前,我完全沒想到在三天後,我會由一個普通人,變成如今這個身分,為了讓更多人知道我所犯下的「罪行」,我願意將所有犯罪證據、犯罪動機還有犯罪過程的來龍去脈,在這裡全盤供出,交付公斷。

而我這些日子在網路上的所有發言都是有憑有據,人證、物證俱在,如果任何不實,願擔負所有的法律責任。

關於這個事件的始末

2010年1月26日 我到綠黨黨部索取給朋友看的文宣品,順便我和辦公室主任秋芳聊了幾句,問一下綠黨選後的狀況,以及相關工作情形。她告訴我王鐘銘競選團隊的阿端和詠梅現在已經是支薪的工作人員,但是不用天天進辦公室,翰聲的選舉的助理,選後會留下來繼續幫忙,接著她告訴我上次中執委會議對於組織有一些改變,所以秘書處的功能也會有所調整,可以在中執委的會議紀錄看到。

回家後,我立刻詳細閱讀了中執委的會議紀錄,當下覺得組織的變動非常奇怪,特別是我之前有在綠黨短暫待過一段時間,知道內部的行政作業根本還是有很大的問題,更別說是穩定,怎麼中執委會議紀錄會說這次的變革是因為行政穩定所以可以做更多的改革。

這時,我想到當初在綠黨工作時發生的一個事件,也讓我對這個組織案,感到更為不放心。

我九月份,剛到綠黨工作時,我誤以為青年參議願是綠黨的內部團體,因此在設計文宣品時想找他們參與和討論,但綠黨參選人李盈萱跟我強調,那是王鐘銘個人的政治團體,而這個團體的成立目標是幫助青年參議願的人勝選,而不是幫忙綠黨,所以我不能把這個團體的人、事、和資源混為一談,而這個團體也只是和綠黨單純的合作關係,由團體推派出來的代表,藉由綠黨的平台去參選。

由於我認為李盈萱和王鐘銘及宋佳倫都是青年參選的代表人物,因此詢問李盈萱是否能參加時,他們含糊的告訴我,這是一個原本就存在的團體,已經有一定的默契和主張,李盈萱的參與並不是非常合適。

於是我追問這個團體是何時成立的,她告訴我這是王鐘銘參選後才能立的,但我更為不解,為何參選後要跳出來成立這個團體,盈萱告訴我,那是因為王鐘銘他們的競選方式和主張和綠黨有所不同,所以他們就獨立出來成立一個團體,好用自己的概念做事。

當時,我認同這樣的做法,也覺得綠黨是一個公民參與的平台,這麼做無可厚非,但是當我看到選前,一群人號稱自己是獨立團體,所有的資源和人事都是以自己的競選團隊為主,卻在選後到綠黨工作,且不用像正職的工作人員,我已經覺得很奇怪,再看到新的組織改造案中,中執委可以兼任部門主管再兼任政治明星的多重角色,我覺得根本就是這些人為了累積自己政治資源所做的更動,當然在提案中,有提到這些人是用自己的能力去儲備自己的作戰的糧草,變革案可以讓政黨更為有效率。但是換句話說,這樣做非常有可能是將綠黨的資源和形象都累積在個人身上。

想到過去綠黨和其他政黨的發展史,讓我對這個做法感到很焦慮,因為如果把這麼多權利和資源集中在少數人身上,假如這些人未來出問題,可能會連帶拖累整個政黨,就像當初綠黨在1996年的參選人高孟定當選國大代表後,隔年接受民進黨張榮味邀請搭檔參選雲林縣副縣長,如果未來綠黨真的有人再度當選,但是當選後,被記住 及成名的不是綠黨,而是那位候選人,如果未來再有候選人被其他組織吸收,或是因為和綠黨理念不一是就不再以綠黨的身分參選,那麼綠黨到時要怎麼辦?

特別是改造案裡面說的理由,我都覺得不充分,甚至我能夠想像以綠黨目前的情況,大部份的黨員和中執委都較少參與綠黨活動,投入和參與就是那幾個人,而那幾個人又剛好都是青年參議願的成員,出來選的也是他們,而他們對外也用這個形象去做宣傳,假如有一天他們和綠黨在理念起了衝突,集體離職,綠黨內部行政難保不會大崩盤。且一旦組織案放行,整個的監督機制會變得相當的薄弱,而他們又都是彼此熟識的自己人,組織案一但放行,等於是把綠黨的未來直接賭在這些人的身上。

但是就我接觸行銷的幾年工作經驗,我真心覺得綠黨首要之務是建立品牌,讓大眾了解綠黨的理念,把綠黨的品牌形象和品牌識別深植於大眾心中,讓大眾先認識綠黨、相信綠黨的組織和透明度、甚至願意透過綠黨參選,而不是反其道而行讓大眾因為候選人而認識綠黨,否則若是以這樣的模式,這些人勢力一但壯大甚至選上,就有可能左右整個綠黨發展,如同民進黨模式般,塑造出來的是環境英雄,而不是環境組織,而選民膜拜的是環境英雄,而不是對理念的認同,這種作法對於綠黨六大核心價值的第一點參與式民主將更難實現。

因此,我立刻寫信給張宏林說明我的擔憂,也把對這個新體制的疑慮寄給綠黨群組名單,過程中,為了不造成任何傷害,我完全沒提到任何人、事,只是就事論事。

2月3日 紘廣告訴我,用臉書訊息告訴我,苦勞網上也在討論這件事,建議我可以去看,由於我寄給張宏林和綠黨群組的信沒有任何回應,於是我就把我在2月26日寄給群組的信件也轉貼到苦勞網。

2月10日,紘廣告訴我他要辭職了,由於隔天還有事情,我沒有詢問細節。

2月11日,我在網路上看到紘廣退黨的文章,也對綠黨刪除匿名者留言的事情感到不能理解。後來我就看到潘翰聲為了慰留紘廣而在自己的部落格說明這次組織的改造案。然而,我在閱讀翰聲的文章時,我覺得很多我及其他黨員的提出的疑點並沒有回覆到,而裏面的說法也沒有說服我,讓我能對這個提案放心。

所以我即使知道3月5號就要舉行黨員大會,但是我還是直接在網路上回應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因為我認為黨員在參加會議前,除了提案人的想法,應該也要聽到其他面向的聲音,而綠黨官網沒有討論區,黨員彼此之間沒有其他聯繫管道,甚至之前有人希望能把其他意見刊登到綠黨官網,也被綠黨中執委以綠黨官網是用來宣佈官方訊息,黨員意見要放在自己的臉書和部落格。然而我既不是名人,又不是綠黨幹部,根本沒有人會去看我的臉書和部落格,為了讓這些我關心的問題能夠被其他的黨員注意到,並且在黨員大會前有機會交流,所以我選擇也放在苦勞網的討論串發言。

而當晚我看到紘廣辭職讓整個事件引起更大爭議,而網路上的留言也越來越多,我覺得這樣對綠黨的形象不佳,不是綠黨私下告訴黨員有問題可以在黨員大會提出就能解決,應該有人出面去對公眾回覆,特別是秘書處和中執委及參選人等當事人的回應是更為重要的,而我看到從1月19日,網路開始出現批評的聲浪,到2月11日,這二十多天來,黨內除了翰聲的在部落格發表的一篇文章,沒有任何公開處理的措施,甚至連在臉書的動態中表達關切之意都沒有,我對這樣的情況感到很不滿,於是我就在網路上直接公開指名王鐘銘、李盈萱、張宏林等人應該要有人出來回應。我會敢用指名的方式,是因為我認為自己和他們算是認識,比較不會產生誤會,沒想到卻犯下了錯誤的第一步。

2月12日 11:18 王鐘銘公開回覆我的留言,但是他沒有回應任何關於組織案的問題,而是指控我在苦勞網以一般黨員身分發言是要營造位置取得戰鬥優勢,卻忽略到,當初是綠黨中執委要求發言人要具名,是其他人在苦勞網嗆聲,不是綠黨黨員不要管綠黨的家務事,所以我才冒著得罪人的風險,以本名且表明身分在苦勞網發言。

接著,王鐘銘進一步公開指控:

「你們一直去營造出綠黨運作封閉的形象,然後在這個假象的迷霧之中談具體議題,你們的真實目的到底是讓迷霧擴散還是在迷霧裡頭多打幾拳?在這種濫扣黑五類帽子的迷霧散去之前,我不會針對這個改革案發言,你高興對我有什麼觀感就去感官吧。」

但從頭到尾,我根本完全不認識其它發言者,也沒和任何人有私下聯絡,甚至我所有的議題都只有圍繞在組織案的討論,卻被這樣直接公開指控,我們在營造綠黨封閉假象。

2月12日 13:07 我對於王鐘銘的留言的態度感到不滿,於是直接的把我對青年參議願的疑慮說出,希望他能解釋清楚,包含:

「今年青年參議願有多少人要參選綠黨的中執委?青年參議願有多少人要變成綠黨的正職人員(特別是紘廣也走了)?青年參議願明年立委有誰要參選?還是青年參議院在選後就解散了,直接納入綠黨了?如果後來綠黨的制度或主管不符合青年參議願成員的想像,青年參議願的成員是否有可能出來組成另外一個政治組織來和綠黨切割?」

2月12日 16:43 王鐘銘回應他不認為自己不針對組織改革案回應有什麼錯,也還是沒看到有什麼溝通困難是黨員/捐款者/支持者VS.中執委之間的權力不對等造成。

而針對我的提問他的回覆是:

「青年參議願就是我們組成的一個青年參與政治的團體,選後都沒什麼在用這個名稱運作,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我知道青年參議願以及我個人的行事風格(比方說我喜歡傻笑以至於有一種溫良恭儉的印象)很惹某些人的厭,但是把這個團體的名字扯進來,就請說清楚為什麼要扯進來。有需要澄清的地方,青年參議願當然會有人出來代表團體回應,但是麻煩把問題問清楚。」

2月12日 18:59 我回覆了王鐘銘的疑問,進一步詳細的說出,我對青年參議願和組織改造案的擔憂,並且強調,我並不是因為對他或任何人的個人觀感不好,而對組織改造案提出質疑,而是認為制度的設計,是為了防止弊端,如果為了彈性和方便,而不去思考相關問題,當未來出問題時,損失是整個黨,所以不能冒那個風險。

2月13日 13:01 綠黨中執委王鐘銘沒有回應任何有關青年參議願的問題,而網路上也出現留言一面倒的批評王鐘銘的發言不妥,這時網路上出現了一位匿名的發言者,自稱綠黨黨員,公開指控我:

「吵了這麼多,原來就是工作權保衛戰。難怪義憤填膺的都是祕書處的工作人員或業務發包關係者。不過這樣算算也沒多少人,想必是匿名化身成廣大的網軍。」

「綠黨大家又不是不認識,如果說這個議案是為了某些人的私利,文魯彬、施月英、廖本全、崔素忻、徐文彥、謝和霖、徐嬋娟這些中執委都不像是為了私利而思考的人,這麼重要的議案應該不是王鐘銘和潘翰聲兩個人說了算。」

「潘翰聲就有說下個月就是黨員大會,我也很想到場聽聽他們怎麼說。民主也有規矩,如果內部吵不贏就跑到外面來吵,實在很LOW。利慾薰心、傷害綠黨的人是誰,實在太清楚了。」

「如果祕書處工作人員覺得工作權受到威脅,綠黨也有邱毓斌這樣的工運人士,我相信找他申訴,他一定秉公處理。」

2月13日 13:01 我驚覺到那位自稱綠黨黨員的人,從他的發言一定是了解綠黨內部情況的人,但是他的意圖,明顯的是要讓大眾以為,我們這些網路上的發言人都是秘書處的成員,為了爭奪權利,才凸顯這個議題。

而讓黨員和其他支持者,忽略了議題本身的重要性,甚至是透過利慾薰心、傷害綠黨等抹黑我們這些發言者人格的方式,讓人們不再相信我們所說的話和觀察,因此我就把自己和綠黨的財務關係全部公開,以說明自己完全沒有拿綠黨的錢,或有任何業務往來,並不是這個提案的利益關係者。

2月13日17:01 那位自稱綠黨黨員的黨內關係者,再度放話,直接人身攻擊,並且把所有在網路上對綠黨提出質疑的人都統稱為造反派,必且在沒有任何證據之下,指控匿名留言的都是宋紘廣等人在營造假象:

「跑來苦勞匿名放話不就是宋竑廣標榜的民主阿 訪客、草民、黨員全部回去綠黨網站用實名對話阿 讓大家見識一下你們幾個搬弄是非、胡說八道、低能智障的傢伙 我期待那些中執委和各位造反派把話兜一兜,看說話要不要負責任」

2月13日18:01 綠黨黨員再度針對我個人做出攻擊:

「回怡秀:妳實在貽笑大方了,我講的不是妳拿多少錢,而是妳是什麼樣的關係人。如果要比錢,我這幾年捐給綠黨的錢比妳拿的錢還多,累積幫綠黨做的事也比妳多;綠黨中執委大概都認識我,可是我不認識妳。直到訪客戳破了些事,才讓我意識到妳們幾個(包括:施泰翔、宋竑廣)跟綠黨的關係。對於黨組織改造案,我很期待在黨員大會聽到中執委的報告。好與不好,透過民主程序解決。不過至少現在很清楚,讓大家認識妳們幾個王八蛋幹的蠢事、說的混話。」

2月13日19:01 此時我已經完全看穿綠黨黨員的企圖了,他把整個原本是討論組提案和綠黨刪除匿名留言的議題,全部扭曲成我們在爭權,以混淆視聽。

而他特別攻擊我,則是因為,我在網路上的發言,其實是對議題提出質疑最多,也是論點較充足的人,如果不讓大眾對我的人格產生質疑,而相信我的發言,那麼就會讓大眾連帶的對綠黨和王鐘銘等人產生疑慮。

相反的,只要把我搞黑、鬥臭、即使我不是綠黨工作人員,也不認識其他發言者,更和這次提案完全沒有利益關係,但是只要讓大眾對我起了懷疑,就不會再有人去相信我的話。

所以我雖然不願意在網路上筆戰,但為了不讓顯然是黨內的有心人士得逞,我不得不提出更多論點,說明自己的清白,以及對這次組織改造案通過的其他擔憂,並且告知會對他們的發言提供法律追訴權。

「這次參予會議的中執委只有:潘翰聲、文魯彬、徐文彥、崔愫欣(skype)、謝和霖(skype)、王鐘銘、彭瑞祥。而在場的扣掉潘翰聲、王鍾銘就只剩文魯彬、徐文彥、彭瑞祥。而從會議紀錄上,根本看不出來裡面支持和反對的中執委有誰,你怎麼能夠拿所有的中執委群來為這個案子背書?」

2月13日20:26 網路出現另外一位匿名者指名攻擊我:古有南子好德,今有陳怡秀好公義。 真了不起!!!

2月13日20:49 另一位匿名攻擊者的出現:「所謂七傷拳,就是傷人七分,自損三分。那些先罵潘翰聲自肥、王鐘銘爭利的人,自己也吃到大便,真是報應不爽。」

「『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這句話講的真好(鼓掌)。我不信潘翰聲、王鐘銘全無私利,但要我相信陳怡秀、宋竑廣說純粹是為了公義,殺了我比較快。」

2月13日22:22 綠黨黨員持續攻擊,洗版,讓其他批評的回覆和留言被蓋過,且與前述匿名者一搭一唱:

「『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一語道出我所以憤怒的原因,我給她/他鼓鼓掌。」

「反正綠黨這麼小,有人要改造,很好阿,死馬當活馬醫都好過半死不活;就算有問題,黨員大會討論阿。你們說黨組織改造案問題很嚴重,有比國光石化問題嚴重、還是比農村破產問題嚴重,有嚴重到你們需要到苦勞來一副揭弊樣來保護綠黨?」

「動機,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麼動機讓你們這麼憤怒。直到你們以匿名的方式說潘翰聲自肥、王鐘銘爭利的言論,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就是工作權保衛戰。潘翰聲還在唸城鄉所時我們就認識了,王鐘銘我根本不熟,只是認識打招呼。」

「如果你們還有點羞恥心,就把自肥、爭位這些難聽的話給吞回去。妳要告,歡迎。愛綠黨,有這麼愛嗎?要用到這種方式愛???哈哈!!!」

2月14日00:36 我發現綠黨黨員的身分確實就是潘瀚聲和王鐘銘的友人,而且他故意忽略我所有提出的證據,而繼續扭曲我們這些人都是同夥,是為了保衛工作權而做的行為。(明明之前連張宏林和文魯彬找我去工作,我都完全沒接了,最好是我有任何意圖想爭取綠黨的工作,而他如果是潘翰聲的朋友也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顯然他這麼做顯然是為了要洗版,以及混淆視聽,所以我只好耐著性子持續澄清。

2月14日 12:34 綠黨生態支黨部召集人劉夏泱公開勸告我:「坦白說,我覺得妳的立場沒問題,發言或許也都有道理。看得出妳為綠黨做了不少事,甚至到現在也還很關心綠黨。但問題恐怕就在妳的發言實在過於情緒化,竑廣所提出的問題,大家可以冷靜討論。但誰擔任決策者,他就有裁量權,也要負起成敗之責。如果不願意接受,那自己可以去爭取那個參與決策的位置呀。要解決溝通的問題,應該是要就事論事,而不是在那些支節上打轉,擴大爭端。聽過那個所羅門王在真假母親之間斷案的故事嗎?他說要把小孩切成兩半分給兩個母親,假的母親沒意見,真的母親卻寧願放棄小孩,使小孩不被切。這裡所爭論的問題,有大到犧牲同志的情誼,大到讓綠黨給人看笑話嗎?這當中到底是有誰污走了多少錢,還是誰可以搶走多少權力?都沒有吧。柏楊當年翻譯了一個四格漫畫被判了十年的監禁,那個漫畫是大力水手卜派父子漂流到一座島上,然後爭誰當總統。我們綠黨目前的處境不是已經夠艱困了嗎?誰爭贏了又如何呢?」

2月14日 13:45 我回覆了夏泱的留言,也決定到苦勞網投書,釐清事情始末。

綠黨罪人的自白

綠黨有許多前輩,對台灣環境奮鬥流血流汗,我一直非常欽佩,所以我從接觸綠黨後,雖然沒有多少錢可捐,但是在做事方面都是盡心盡力,當初拍影片時,為了趕拍且人力不足,我熬夜數日,累到騎車出門半路坍垮在路上,家人緊急送醫。

選舉期間,宏林一句話來不及,我放下其它工作,熬夜兩三天幫綠黨趕文宣,身體發燒還是上街幫忙發DM,也四處拜託親朋好友投綠黨,我知道我做的事,跟很多人比起來都算少,但是我用自己的生命和能量在愛這個政黨的方式。

甚至是這次的事件,我明明知道站出來會得罪人,而我也確實成為箭靶,但是我始終相信一個政黨把議題公開討論,讓黨民和社會大眾監督是一件對台灣民主利大於弊的事情,所以我並沒有太多恐懼。

但我萬萬沒想到,黨內同志處理事情的方式,會讓整個事件發展至這個局面,也萬萬沒想到,我竟然會成為綠黨的罪人。然而,罪人真的是我嗎?

當事件開始,如果有人回信,訊息不會跑到綠黨,如果中執委,能夠回應黨員的議題,讓黨員覺得放心,亦或是秘書處主動公布過年期間休假,暫時停止回覆,或是在綠黨開闢討論區,讓黨員可以有意見交流的管道,會有這些事情的發生。

而且,如果不是黨員的愚忠,為了保護自己的政黨,開始捏造事實,抹黑他人,甚至就連夏泱出來指責我的錯誤,卻沒看到事情起因於黨內同仁對我和其他留言者的人身攻擊和抹黑,造成我們不得不一再跳出來澄清,事情會越演越烈嗎?

從事情發生到現在,兩天來,我一口飯都沒吃,在電腦前哭泣,就連我媽都不捨的跟著哭,我之所以哭泣,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對這個國家,對這個政黨,還有這個政黨的同伴感到遺憾。

我真心想要告訴那些把我指控為綠黨罪人的黨內同伴:

或許我是一把刀,但是刀不會殺人,拿起這把刀自殺的,是你們自己,不是我!

如果你們要找罪人出來贖罪,就請那些一副保護綠黨姿態,而捏造事實,抹黑別人的黨員自己出來公開澄清和道歉吧!

因為是這些人在破壞綠黨的形象,讓綠黨變成一個封閉、專制,比流氓和黑道還不講理的政黨。是這些人不為自己的言行負責,所以讓綠黨代為承受這個罪名。

我願意為自己所犯的錯負責,但那些人,那些這些日子以來,漠視黨員心聲和意見不去處理的中執委,那些愚忠保護綠黨的支持者們,那些害怕得罪人,而不肯站出來幫我講話的同伴們,是你們聯合起來陷綠黨於不義,不是我。

我已經被你們釘上十字架,你們要繼續攻擊我就攻擊吧!但為了我最後一點對綠黨的愛,我請求你們不要這麼做,我請求你們自己勇於出來道歉,並且承認自己的錯誤,否則,沒人幫得了你們。

而我也坦蕩蕩的,沒有任何可以讓你們抹黑的地方。

不是綠黨黨員的怡秀

這次事件於苦勞網的相關討論文章如下: 談「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 是組織改造還是藉機擴權? 政治是關乎權力,不是道德

我個人部落格收錄這次的所有回應和評論

附件:從加入綠黨到退黨的經過

2008年11月15日,我參加Big Question,聽了文魯彬的演講以及介紹開始對綠黨有所認識。

2009年2月,大安區立委補選,文魯彬贊助綠黨拍攝六支形象影片,我用六支影片共2萬8千元的價格,其他開支實報實銷的方式幫忙拍攝。

然而,拍攝當天,綠黨除了文魯彬到現場外,其他綠黨成員都因忙碌而無法出席,且影片完成後,除了一支有放到網路上,其他五支因為行政作業流程的疏忽或過於忙碌,而全部未曝光。

當時,我還不是綠黨的黨員,但是我和這次影片參與的工作人員,都對綠黨的組織和行政效率感到非常的不滿,而後雖然有陸續參與其他環保的工作,但較少與綠黨有工作方面的接觸。

2009年11月,澳洲綠黨舉辦綠色新政研討會並邀請台灣代表開會研討隔年APGN的會議事宜,文詢問我是否有意願前往,綠黨會補助機票和門票費用,於是我答應一同前往,並且協助處理相關作業。在此次澳洲行,讓我對國際綠黨留下了深刻且良好的印象,也因此在隔年正式入黨。

2010年1月~8月,我陸續以義工的形式,參與綠黨的活動,包含主持會議引導、製作文宣品皆未收取任何費用,在活動場合中,我接觸到綠黨秘書長張宏林,也和他談過幾次綠黨企畫部主任的工作,但在幾番評估之後,我決定接下其他工作,而未到綠黨任職。

2010年9月,由於我聽到當初一同前去澳洲的友人李盈萱和嚴凱莉要代表綠黨出來參選,因此我毅然決然的婉拒了一份面談了近一個月,月薪七萬元的工作,而答應到綠黨以一個月三萬元的薪資到綠黨擔任企畫部主任幫忙助選。而事實上,我當初告訴宏林,綠黨可以等有錢再給我薪水,如果預算不足,也可視情況減薪。

2010年10月~12月,由於和綠黨參選人王鍾銘競選總部總幹事兼青年參議願總幹事黃詠梅在競選策略的觀念上起爭執,而我也在工作過程中,發現綠黨並沒有太多可發揮的空間,因此我選擇辭職,改以志工的形式繼續幫綠黨完成了共同文宣、網站的網管作業、形象影片錄製、上街發DM宣傳等相關工作。

2010年1月~2月,因為對組織改造案提出異議,被抹黑成為了私利破壞黨內行象的罪人,為了證明自己自己完全無意爭權奪利,也為了表達對綠黨的嚴重抗議,更為了表達自己不認同綠黨的做法,我在2月13日正式退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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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

我是苦勞網週四輪值主編張心華,已刪除多則重複、與文章、討論串無關之留言,如「SOGO禮卷是扁嫂在路邊撿的」等。

另外,想提醒各位訪客讀者們,由於苦勞網的SERVER老舊,在留言後必須等候一段時間才能看見,但並不代表留言未成功,還請大家耐心等候,並在留言討論時尊重彼此。

若後續討論漸離題,將考慮關閉此文章之留言功能,非常感謝!

苦勞網輪值週四主編 張心華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若是要用你的那種推論邏輯,我也可以說綠黨或潘翰聲的反對者,可以故意用攻擊陳怡秀,宋竑廣這些人,讓他們徹底對綠黨失望,甚至轉而痛恨綠黨,讓綠黨少一個夥伴,多一個敵人,不是更好。

像陳怡秀她不就馬上被激到把事情鬧大,從綠黨的支持者變成破壞綠黨形象的敵人了嗎,既然那些要攻擊綠黨和潘瀚聲的人已經達到目的了,當然要停下來,反正有你們這些陰謀論者,可以去亂說,繼續破壞綠黨的形象,他幹嘛要自己出手。

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亂說。

樓上的,依你這種邏輯,我是不是也可以說那些要攻擊綠黨的人,藉由分化綠黨來達到目的。

與其攻擊綠黨不如攻擊綠黨的核心支持者,讓他們對綠黨失望、離開綠黨,甚至痛恨綠黨,這樣綠黨不就少了朋友多了敵人,目的已經達到,他何必再動手,這才是高竿的離間計。本文作者,不就被激到跳出來一起傷害綠黨了?就跟電影黑暗騎士一樣。

說話要有真憑實據,不要憑空臆測。

最近看到這一系列文章裡出現「布爾喬亞」這字眼,什麼時候這些批判的人變成馬克斯主義兼無政府主義信奉者了!?

左派不必然有理想外衣,越是靠理論去塑造純粹與純潔,日後越可能走向偏激。過去苦勞報導台鐵與中華電信員工抗議,披以左派外衣,我信以為真,諸不知這些國營企業,其福利比左派批判的中小企業主還要好。

臺灣環境的惡劣不是單純的環境問題,而是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政治黑暗、沒有媒體監督、沒有知識份子批判、人民無力解決,才逼得環境以毒素、生態毀滅呈現在世人眼前,看到這惡劣的環境,有志之士應該想想:這已經是臺灣環境最後一站,退無死所了。有人藉著環保扶植自己聲望,有人鄙視痛罵那些傢伙,而讓臺灣極度需要以環保為主的政黨被攻擊到此,然後呢?你們有想過旁人觀點嗎!?

潘翰聲是個人才,去看看《黑潮-麥爾坎X》如何?沈潛不是壞事,組黨也非必須。同志不再是同志的時候,何妨踽踽獨行!

以為沒貼上才重覆貼文,不是故意的。

台灣需要一個超越兩黨的政黨,這些都是小事,或許處理的細節不是很完美,但請給他們多一點空間和機會。

祝福綠黨

之前有個沒水準的綠黨黨員
說幫綠黨拉很多錢 高層幾乎都認識
等到你們一有黨員在苦勞網公開說
要在黨員大會提案調查這個人
潘翰聲馬上就澄清
還沒有調查就知道真相
護航護很大!
綠黨問題不小

綠黨黨部裏面,有測謊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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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ag.udn.com/mag/newsstand/storypage.jsp?f_ART_ID=273074&pno=1
民進黨的整個組黨過程,竟然會是蔣經國所一手主導的。

民進黨 組黨會議 蔣經國監看整個過程

民進黨組黨當天,由總統官邸警衛隊負責在圓山飯店裡外布崗,當天早上7 點多我們已經就位完畢,一直到下午組黨完成後才完成任務。

當天我們都是穿便衣,身上佩帶著一個梅花當標記,完全不攜帶任何武器或通訊器材,以免暴露真實的身分。………………………………

對於黨外在圓山飯店組黨的事,當時一個很直接的想法就是要就近監視,必要時就來個甕中捉鱉,一個也逃不掉。………………………………

,對於外界所謂國民黨事先對該事一無所知的說法,也只是當作笑話來聽。而我也真的一直沒有想到,民進黨的整個組黨過程,竟然會是蔣經國所一手主導的。」

較為駭人聽聞的是,這名蔣經國侍衛說,在以前黨外或現在民進黨的高層人物當中,應該有好幾個情報局安排的人在裡面,

像以前朱高正和蔣經國的關係就很微妙,他曾多次秘密進入大直的七海官邸,直接和蔣經國面談。

當初在美麗島事件之後,他也曾經是奉蔣經國的命令,前往高雄下達蔣經國手諭的幾組警衛之一,制止繼續把美麗島事件擴大。當初他在官邸時,

也曾接到總機轉錯,要直接和蔣經國通報的電話,通報內容已經不大記得,不過對方的身分一定不僅只是線民,而是情報局直接指派在黨外,可以向蔣經國直接通報的人。

而且還有人在那邊漂白說
署名為綠黨黨員的未必是真的黨員 身分也不是同一人
但攻擊陳怡秀的那位[黨員]明明就從頭到尾邏輯一致 筆法相同
也講出一些非內部人士不會知道的訊息

卻見潘翰聲與一堆支持者未調查就先說
是怡秀[誤認]這人的黨員身分
不用查IP就知道他一定不是黨員 這些人能通靈不成

要真相還是要糖吃?

要真相的詔請用 測謊器, 要糖吃的話,就繼續 噴口水!

綠黨黨部裏面有沒有測謊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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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怡秀[誤認]這人的黨員身分,不用查IP就知道他一定不是黨員 這些人能通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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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黨裏面有人是情治機關的,網站的站長也是情治機關的,

有在通聯就好了,那裏還需要通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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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秋菊網軍事件, 除了一般所謂的「青年軍」,竟有兩名前後任台大學生會會長捲入其中。一位是第十九屆會長高閔琳,在網上化名散發「楊秋興說謊,抓到了!」的消息,她真實的 身分則是陳菊的祕書。第十七屆會長王威中,他利用自己「PTT法務站長」的身分,違規協助高閔琳塗銷帳號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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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有多少人在網路擔任管理者,實際上是藍綠老雜種政客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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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網路上引起公憤的,最主要的不是謠言的內容,而是網站管理者王威中本身的知法玩法,他利用自己“法務站長”的身分,違規協助高閔琳涂銷帳號登記,協 助其高閔琳「滅跡」,有如 「調查局長葉盛茂他利用自己“調查局長”的身分 把陳水扁洗錢公文隱匿吃案的翻版」,

對照一下二條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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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菊競選總部祕書高閔琳被指在知名網站「批踢踢」(PTT)匿名掛出選舉操作文字,攻擊楊秋興;被發現後,又運作網站負責人協助其「滅跡」。第十七屆台大 學生會長王威中,他利用自己「法務站長」的身分,違規協助高閔琳塗銷帳號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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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調查局長葉盛茂涉嫌圖利、洩密,一審判刑10年-
台北地檢署偵辦前調查局長葉盛茂涉嫌隱匿公文案,查出他涉嫌隱匿前總統陳水扁媳婦 在瑞士開戶的相關公文... 2006年即有吳淑珍海外置產情況,均被葉盛茂給吃案了,情報頭子成了扁家洗錢疑案的鷹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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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王威中,他利用自己「法務站長」的身分,違規協助高閔琳塗銷帳號登記。

陳水扁媳婦 在瑞士開戶的相關公文、吳淑珍海外置產情況,均被葉盛茂給吃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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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二十出頭的年經人被政客所控制,等到自己幹到站長的位置後,隨時隨地準備聽從政客的指示,學習葉盛茂的利用職權之便的手段,幫忙隱匿公文,砍掉帳號, 企圖淹滅證據,

如果這群年輕人,進入社會中,在企業、政府幹到了重要的職位…

請問這些被老雜種政客污染過的小政客們,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

由 砍帳號毀屍的「法務站長」 變成另一個「 調查局長」 隱匿公文吃案葉盛茂?

搞了半天,台灣的最高學府,台灣大學其實是台灣重嚴重的亂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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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勞網週五輪值主編 樓乃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