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文律師日前為文指學界發起「拒絕中時運動」是一種「獵巫」,陳長文說他雖不認同蔡衍明先生對六四相關新聞報導的談話,但發起「拒寫」行動形同對蔡衍明進行道德迫害,如同美國一九五○年代麥卡錫參議員對美國學術文化界、演藝新聞圈亂扣紅帽子的麥卡錫主義。
「獵巫」一詞語出中古基督教世界,是當時作為基督教義或人們生活道德唯一準繩的教會最高權力當局,用來迫害有不同想法者的作為,被控異端者被視為與魔鬼來往,往往被用火活活燒死。後來因為受此刑者女性居多,也發展出女性主義的研究角度。以此衍伸,「獵巫」指對不同於主流意見者的肅清與迫害,這類現象與風潮往往出現在一種人人自危的社會氣氛中,例如中國的文化大革命階段,或台灣的白色恐怖時期。簡言之,「獵巫」就是不容許多元自由的思想與言論,要將價值與道德定於一尊,認為持不同意見者都應該被禁止與消滅。
台灣社會算是享有言論自由,但一般人的媒體近用能力,比起報老闆簡直小巫見大巫,說報紙(新聞媒體)老闆們享有全台灣最充分的言論自由絕不為過,從蔡衍明先生不但隨時可以在台灣的自家媒體上暢所欲言,妙論還可登上世界級的華盛頓郵報即可證明。這種規格與境遇,豈是中古歐洲被綑綁送上火刑台的異端,或在台灣戒嚴時代因言賈禍的思想犯所能比擬。反倒是其旗下媒體言論目前所逐漸出現的去多元趨勢,值得反對「獵巫」者關切。
學界所發起的「拒絕中時」運動,既不是「獵巫」,也非針對中時集團的專業新聞工作者們。正好相反,這個運動是透過對媒體經營者所應遵守之角色分際的提醒,來捍衛新聞專業的合理空間,是扮演危險接近時的守望者、吹哨人角色。因為如果此時再不吹出刺耳哨音,難道得等到「關於六四天安門事件的屠殺報導不是真的」這類言論出現在台灣的新聞媒體上?到時,曾經在天安門廣場採訪六四民運新聞而中彈負傷的中時記者,以及努力捍衛專業倫理與尊嚴的新聞同業們,恐怕就要面對火刑般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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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是吹哨,不是獵巫
黔驢技窮的反旺旺中時運動
2013-01-13 中評社台北1月13日電(特約作者 石之瑜)
反旺中與反媒體壟斷的活動,從台灣民間知識界的反華為開端,後來發展成為學生反壟斷的運動,現在再上升到政黨對立,構成了民進黨發起“火大”抗爭的主要訴求。
其間,不但有中央研究院的院士接二連三表示反旺中。就連以反霸激進無比而聞名世界的瓊姆斯基,也拿著反旺中的牌子在鏡頭前表達支持所謂反壟斷。這些經過動員而來的名人耆老,之所以贊成反壟斷,是在兩面俱陳的知識背景之下參加的嗎?當然不是。結果,他們自己正是在反壟斷勢力片面之辭陳述下的壟斷犧牲者呢!
反壟斷者所營造的恐懼圖像,是旺旺中時集團跨足媒體的上中下游,可以影響輿論,呼風喚雨。並因為旺旺中時老闆本人在大陸經營投資,與他個人過去的親中言論紀錄,而更加迎合了台灣被出賣的台獨故事情節。知識界與學運界領袖的激情演出,感染了群眾,延續並深化了恐懼以及激情,使得壓制旺旺中時成了台灣民族主義自我考驗的關卡。
因此,“反壟斷”到底所謂何來,就不再是重點了。用壟斷資訊的手法動員反壟斷,不但不會引起他們的不安,反而每次動員來一個名人的表態支持就沾沾自喜,以至於食髓知味,成了壟斷資訊的實踐者與上癮者。
某報(自由時報)大篇幅刊登了瓊姆斯基手持標語,表達反對媒體壟斷與反對中國的立場。長期以來,老先生不懼強權,不害怕911事件後無所不在的政治正確壓力,持續對美國政府的帝國主義行徑大肆批判與唾棄的英勇事蹟,在他此番與親美不遺餘力的台獨勢力站在一起,對當年一心只想搭上美國反恐列車來反華的台灣各界表達親善與同情。老人如此毫無警覺、毫無歷史感的表現,當然不是因為他突然覺得中國比美國更壞或更可惡,而是因為他只聽到一面的陳述。他來論斷台灣的家務事,並非因為他是清官;而是因為他為了表達反霸反帝,而中了台灣反媒體壟斷勢力的壟斷之計。
台灣的反媒體壟斷當然不會反省他們提供瓊姆斯基片面訊息有何不妥,因為他們早就認為自己站在正確的一邊。他們反對旺中,如此理直氣壯,也就無關乎反壟斷,而是認定旺中選擇了道德錯誤的一方;所以他們與旺中之間,主要是道德對錯問題,而不是多少股權算是壟斷之類的法律技術問題。壟斷問題充其量是一個託辭,透露他們對自己反華反中立場不夠堅定,所以要另外找理由讓自己看來屬於道德的一方,也讓他們在動員中研研究院院士與瓊姆斯基的時候理直氣壯。
一而再、再而三的講反對壟斷,並在動員老人時不提供另一方陳述己見的機會,看起來聰明機靈;但反而揭穿的則是,反中反華的立場並不足以讓他們理直氣壯。旺中因為親中,而惹火了台獨與恐中勢力。本來不論是台獨也好、恐中也好,在思想上就是自由來去的;可是,假如他們不讓親中的也自由來去,不就表示他們才是壟斷的勢力嗎?這是反壟斷這樣的口號對他們無比重要的原因,因為:要是沒有反壟斷的口號,就揭穿他們不容許親中者享有言論自由的立場;那他們主張台獨,就變成是反自由的,那也就變成是與他們心目中恐懼的中國一樣的了。
(中評社特約作者石之瑜,台灣大學政治學系教授)
邱家宜不敢面對的自由時報真面目
暗箭傷人的一年
2012/12/28 新台灣新聞周刊網站 老包(新台灣新聞周刊社長)
親愛的讀者,二○一二年已經進入尾聲,這一年的台灣整體生命力應該算是倒退的一年──當然,倒退也不必然會帶來悲劇,因為倒退也可以是為了前進,「正在清理一個再出發的空間」;但不管如何,我們都應該正視倒退的事實,以及認識倒退的原因。
倒退的起因,當然是元月中旬國家領導人選舉,馬英九擊敗了一度勝選呼聲頗高的綠營蔡英文。這一場選舉如果是蔡英文獲勝,現在台灣生命力的釋放一定不同凡響(這一點我在後面還會談到)。然而馬先生當選了,他沒有考慮到:一個在野黨的政治菜鳥,在選舉中聲勢竟可以逼近他,導致他這個擁有連任優勢者仍必須仰賴對岸中國出手相救,其中必有執政者應徹底反省並思改進之處。他反而更我行我素,變本加厲在展示一種「the Bumbler」的敗國特質。
而另一方面,很不幸的,蔡英文所領導的在野黨,由於主帥因敗選而自暴自棄經不起挫折,竟在第一時間放棄了民進黨這個重要的「生命力發動機」,宣布辭黨魁,且任由黨內政治禿鷹霸佔分食──在她之前,其實有著一則政治典範可以參考,但她並沒有足夠的決斷力去採行:二○○八年因扁家醜聞政治土石流衝擊,在總統大選落敗的謝長廷,他忍受政敵的冷嘲熱諷,接受建議大力支持政治菜鳥但形象清新的小英來擔任民進黨魁,並在後來的時日幕後協助,終於挽救幾乎被扁家重擊瓦解的民進黨,而可以在四年後聲勢直逼復辟成功的國民黨……。或許這牽涉到一個人的責任感養成,以及對有著苦難歷史政黨的革命情感;但不管如何,執政者與最大在野黨,接下來由於其領導者的平庸與派系私心相互加乘的結果,就是整體社會力的自我壓抑與陷入低潮。
前幾天,曾經在李登輝時代與馬氏第一任時代擔任重要公職的蘇起,在一場兩岸論壇中講了一句相當中肯的話。他說,在老李主政時代,「那時很多話都敢講,是因為台灣當時有政治信心;現在台灣沒有政治信心……」。雖然蘇起主要在講兩岸關係,但其實可放大到國家領導人特質所引起的廣泛社會效應來看。我今天就以一項非常重要的「民主的櫥窗」──新聞媒體的生態變化,來解釋這一年來我們社會生命力的倒退現象。
最近引起軒然大波的所謂媒體壟斷問題,會成為關注焦點,由於亦牽涉到市場分食問題,有意進行卡位的媒體也跟進烈火砲轟(往昔再慘烈的社運對上媒體抗議活動,都不會引起主流媒體關注報導;早年李鎮源院士和林山田教授發起的退報運動,就備受冷落),才成為大新聞;事實上一般大眾並不會太在意這些事(蘇貞昌的在意,是因為牽涉他的至交本土報,現實利害關係),更不用說更重要的背後成因了。而基於「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理論,我認為對台派來說,旺中集團是統派「明槍」,本土報則是台派的「暗箭」;前者如果可能造成媒體壟斷問題,後者不更是台派的夢魘、且早已是壟斷台派輿論的粗魯霸權嗎?「暗箭」其實更是可怕。
在李登輝時代,由於可貴的民主風範及領導藝術,「他全神貫注,將台灣人的形貌雕塑出來;台灣人的可貴生命力因而開始顯現,並有了多元光采」(參見黃文雄「哲人政治家──李登輝之「我」」乙書,老包序文),台灣曾經有過媒體的文藝復興時期,全國性日報與晚報是全世界依人口比率最多數量的國家(自立晚報是特例,報紙很叫座,但老闆是財團第二代、典型的扶不起的阿斗,在一九九二就下台了,並帶衰報紙前途,算是搞丟祖產;現在此人是某台派社團頭頭,無魚蝦也好,常擁蘇批謝)。
但到了陳水扁時代,媒體的文藝復興漸走下坡,朝小野大「半執政」僵局使得社會空轉,媒體陷入內耗死胡同。到最後,最先萎縮的是台派媒體(中國因素介入廣告商);其後統媒也害人害己,漸漸嘗到了寒冬滋味。
然而阿扁在第一任也曾創造了多元價值的光景。我們別忘了,蘋果日報就是在二○○三年扁時代在台北創刊的(壹週刊是二○○一年):正因為民進黨時代(第一個本土誕生的政黨,雖然青澀,但備受世界矚目的神奇執政)所帶來的民主多元火花,吸引了黎智英這些人的投資眼光。蘋果日報的大手筆投資及六親不認式煽情報導,很快讓它取得龐大市占率及商機,到了二○一二年,根據世新大學傳播學院的調查,這個報紙已超越本土報及統派兩報,而成為台灣閱報率最高的媒體;至於獨家壟斷台派分眾市場的本土報,則不但成為第二名,且在「讀者評分」項目在四報中殿後(可能是堅持扮演「蘇報」,漸被人看破手腳,公信力嚴重受損之故)!
然而在媒體投資大賺錢,且由於本土報的自甘墮落,使蘋果更受青睞、閱報率也領先的大好情勢之下,黎智英卻在二○一二、馬氏當選連任的這一年被迫退出台灣了──這種大違常理的結果,不就是一種社會生命力的倒退嗎?也明顯是受到政治介入影響。其實在蘋果日報之前,已經先有另一樁媒體事故預兆了,那就是:半年前的五月底,蘇貞昌就任民進黨主席的前一天(這事和馬當選連任之間是否有微妙連結,仍有待觀察),電視政治談話性節目之中收視率最高的「大話新聞」宣布收攤換手!這些賺錢的媒體紛紛換手,顯見馬英九時代,媒體自由是受到限縮與打擊的,社會生命力當然會遭到壓抑。
至於旺中蔡衍明與本土報富豪老闆之間的角力,站在媒體觀察的角度,我除了有明槍與暗箭的感慨之外,也注意到另一個現象,那就是:蔡氏備受學界與社運界批判之後,顯然是有些在意的,因為他不斷提出辯解,甚至出書明志,更重要的是報紙言論也有稍顯開放趨向(有一天出現評論家批「媒體壟斷」的專論──而最近以來這個負面名詞是和蔡氏掛一起的)。至於本土報老闆方面,也開始有很多人指責,他是辦了「蘇報」,又利用台派公器襄助特定派系(即民進黨的新潮流與蘇系),用惡質言論有計劃的毀滅性攻擊謝長廷,似乎有意弱化民進黨的多元生命力與戰鬥力;但據說這個富豪老闆在內部開會時,不但不接受委婉相勸,反而嗆說「不支持蘇貞昌,要支持誰」;而在這種詭異的聯合陣線之下,果然最近雖馬氏執政奇爛,根據民間機構調查,民進黨支持度竟還不如K黨!總之,前者似有軟化霸道作風的跡象;但後者我行我素,仍傲慢示人;以致在本土報辱罵謝最力的寫手(魯迅曾說「辱罵不是勇者戰鬥」),仍不改其批謝如中國式隨地吐痰壞習慣的作風(有一種人,隨地吐痰慣了,每次要高談闊論之前,一定先大力吐一口痰,來為他的談話助興。在本土報每週必批謝的那個傢伙也有這種毛病,他不管在扯什麼阿貓阿狗的話題,一定用不堪字眼順便辱罵一下謝,雖讓看的人很覺莫名其妙,也很不舒服或覺噁心,但當事人卻一副舒暢樣)。這兩大富豪相爭,如果是一個有意改過、向上提昇,另一個卻堅持繼續向下沉淪,到最後誰勝誰負,還很難說呢。當然,本土報因有壟斷台派市場的獨家優勢,一段時間內仍可以吃香喝辣。然試想:如果蔡氏夠聰明的話,修正過度傾中立場、轉而用「中間略偏台派」色彩與本土報競逐,則那個以「蘇報」自得其樂、卻又不斷在綠營以麥卡錫主義狠咬有才華的菁英(一九五○年代瘋狂入人於罪的該主義,藉口反共,曾使卓別林、愛因斯坦等眾多天才受到此極端主義迫害)、造成綠營重大內傷的本土報,應該可以受到有效制衡吧?
而根據我的判斷,這一次本土報如此大陣仗對付蔡氏(它就不會去對付在中國做生意當買辦的綠營新系),甚至蘇還把民進黨大遊行的主題拿來反蔡,其狀況應類似蘇先生在黨內特別排擠謝先生:因為蔡氏同樣是在台土生土長的財閥,其意識形態當然不若某些統報的省籍情結掛帥,是可能取代本土報目前的獨霸地位的。然而在互比財大氣粗之外,媒體似乎也應該更重視專業能力──本土報是不可能有所長進了,但蔡氏的媒體也應更講究一些才是。舉例而言,最近「the Bumbler」的原文考證,我就很輕易從狄更斯的兩本著作「塊肉餘生錄」和「孤雛淚」找到答案,果然是出自「孤雛淚」;但該報卻大刊讀者投書,說是出自「塊」本而非「孤」本,這就是一種習慣性偷懶不求專業的警訊。又如最近才就任的日本新首相安倍晉三,竟無媒體提到他去年九月才為李登輝「哲人政治家」乙書在日本擔任出版慶祝會發起人,也自稱「我也是李登輝學校的學生」,其對台的友善及追求政治藝術與政治魄力之決心更是不言可喻……。
又如馬氏派金溥聰駐美,某一出身深藍軍系將領家庭人士曾提到是與美方軍火商有密切關係;此事近日金返台赴國會備詢,竟無人加以探究(如扁家落難是否與得罪軍火商有關?更與美方此次暗助馬連任有關嗎?),實在很不專業……。至於輿論一面倒支持死刑,致馬氏毫不猶疑槍決人犯,使得人權團體「廢死」(即以無期監禁代替死刑)思維如過街老鼠般,這當然也是台灣自信心衰弱與社會進化生命力倒退的警訊。聯合國最近才以一一一比四十一,通過贊成「暫緩執行死刑」;但顯然我們社會是麻木了,才會對此無感。我在二十多年前,就在主編的報紙版面,讓宗教師、文化界人士與激動的受害人家屬(那時是陸正之父陸晉德)對話,激盪出很多火花;但現在的主流媒體卻將此多元進化空間全阻塞了,很令人遺憾。
因此,我今天就要以一則故事來結束這個年終省思話題,期許媒體的「明槍」或「暗箭」都能以台灣的進化生命力為念。去年挪威發生「七二二大屠殺」慘案,我那時想到:我認識的一個年輕朋友,他出身媒體記者,太太是台灣派駐挪威外交官;要隨妻赴北歐長駐的前夕,我鼓勵他當個敏銳的自由作家;他後來果然陸續出了描述挪威的好書,備受矚目。
七二二慘案發生時,他剛好返台探親,那一天來找我聊天。我叫他趕快回挪威去作現場觀察,挪威人口才五百萬,這件慘案讓世界震憾,挪威受衝擊更可想像,「很多人在猜測,這個人權國家經此打擊,可能會變得保守;但我認為,其文化底子深厚,應不受影響;然社會痛苦掙扎、療傷止痛的過程,值得記錄給台灣人參考……」。他聽我的話隨即趕回挪威,不久就出版了一本「安然無恙不比遺憾好」(書名來出自挪威一有名流行樂園,慘案後受政府之託,在追悼音樂會獻唱的歌詞,有「殘缺之美」的意思;該書印刻出版、李濠仲著)。
書中描述了挪威如何全國總動員,在痛苦中更堅定往前走的歷程。其中該國總理的重要宣示,更是一則典範──史托騰伯格說,挪威將以更民主、更開放的態度,證明他們並沒有被這起暴力事件打倒……。而更令人矚目的,該國的年輕人,不但沒有因此更逃避或變虛無,反而更積極投入公共事務:七個主要政黨的青年黨員,都有大幅成長的現象。整個社會對「多元意見的存在」也有了重新省視的機會。
不管如何,他們所採取的是用多元去「稀釋」極端主義,而不是一味壓制策略。總之,他們的多元社會生命力,並沒有被這一件慘案擊倒。他山之石,可以攻錯。
下次再談。
居住正義協會理事長黃益中:林榮三是台灣房地產最大吸血蟲
居住正義協會理事長黃益中:林榮三是台灣房地產最大吸血蟲
2014-09-30 《周刊王》第025期
為了追求居住正義,激起年輕人的憤怒與熱情,包括人民民主陣線等民間團體,在本周六(10月4日)走上街頭引爆「巢運」,展開「剷土豪行動」,打算號召10萬人睡在堪稱全台最貴房價的仁愛路上!與此同時,多名參與「巢運」人士挺身怒批:《自由時報》林榮三家族,靠著聯邦銀行與瓏山林建設公司,以旁門左道掠獵、炒地,根本就是台灣土地的吸血鬼!
林榮三么子、瓏山林建設公司(瓏山林)董事長林鴻堯,因以不法方式取得士林官邸周邊土地,高院月前依偽造文書罪,論處這起「假贈與、灌人頭」處分權案,判刑4月、得易科罰金12萬元定讞。然而,林鴻堯似乎學不乖,近日又遭告發:他涉嫌以「假贈與、真買賣,規避優先承購」的手法,強行取得台北市松山區的一塊土地,被檢方傳訊。
聯邦銀行 掠地白手套
發起「剷土豪」行動的人民民主陣線研究員周佳君說:「士林案最該被揭露的是,瓏山林以『信託』的手法取得土地,這是瓏山林異於他人之處。」
瓏山林之所以可以利用「信託」取得土地,當然得透過銀行。眾所皆知,林榮三家族擁有聯邦銀行、建設與建築經理公司,成為「土豪」當然順理成章,因為可以炒地一條鞭。
周佳君點出,林鴻堯長兄林鴻聯主導的聯邦銀行,絕對是讓林鴻堯取得士林案土地入門票的重要關鍵:「聯邦銀行扮演的角色,不只是林鴻堯獵地的耳目,更是掠地的白手套:林鴻堯從獵地、買地資金、掠地人頭、建造、銷售,完全不必假手他人。」
談起士林土地案,周佳君娓娓道來:早在民國92年,政府將士林區福林段2小段561地號「抵價地」分給所有人後,林榮三家族就開始布局。直到一名地主將土地信託給聯邦銀行時,林榮三家族立刻涉入這塊地。林鴻堯自民國100年起,分7次向聯邦銀行購得原地主的信託權利,轉眼之間,就掌握超過一半、537坪的土地(總面積1,064坪)。
狠奪暴利 信託假贈與
林鴻堯鬧出的土地爭議不只這一樁。周佳君指出,林鴻堯最近有一筆位於台北市光復北路、南京東路口的土地,正在調查。該土地原為多名地主共有,但瓏山林涉透過「假贈與」手法規避程序,完全是經濟犯罪的累犯。
其實,瓏山林常被踢爆以「人頭」、「信託」、「假贈與」等手法取得土地。去年,瓏山林計畫在富陽街搞一宗都更案,但市府尚未通過都更劃定範圍審核,聯邦銀行就搶著信託房屋,接著利用原屋主對都更程序的陌生和資訊落差,「綁定」有意都更的屋主。
瓏山林一方面偷跑,二方面利誘,三方面綁定。這些住戶就此無法處置自己的房子,只能坐視瓏山林牟奪暴利。
此外,在台北市永吉路、松山路一起都更案中,瓏山林也被200多位地主指控以違法方式「信託」取得土地。地主曾集結到市府前抗議,瓏山林以「遭到抹黑」回應。
公器私用 媒體轟敵人
有人說:公部門太軟弱,瓏山林才敢在土地和房地產上巧取豪奪。但也有人替公部門辯護:林榮三擁有《自由時報》,公部門若不想猛挨悶棍,只能摸摸鼻子,睜一眼閉一眼。對追求居住的民間團體而言,也相當畏懼《自由時報》的砲火。
參與「巢運」的居住正義協會理事長黃益中無奈說:林榮三是台灣社會房地產不公義的最大吸血蟲,已是人盡皆知的事,但他擁有民間團體不敢對抗的《自由時報》,許多民間團體甚至因此不敢說出真話。
身為高中公民老師的黃益中認為:年輕人應挺身而出追求居住正義,「不過萬一林榮三看到報導惱怒,要《自由》杯葛抵制「巢運」,我就罪過大了!我很怕會為巢運惹來麻煩,畢竟《自由》是勢力很大的媒體。」另外,身分為國民黨員的黃益中說:自己多次為了居住正義問題,和國民黨青年團接觸,但從未獲得正面回應,令他很失望。
屢挨悶棍 地方到中央
過去,從中央官員到地方首長,都有人吃過《自由時報》的苦頭。
前台北縣長尤清打造新莊副都心時,多數地主都依規定繳交市地重劃抵費地,但林榮三遲遲不繳。尤清因此拒發瓏山林大樓使用執照,《自由》從此對尤清鋪天蓋地修理。直到蘇貞昌擔任縣長時,瓏山林大樓才拿到使照。
前汐止鎮長廖學廣與《自由》的恩怨也差不多。民國78年間,瓏山林在汐止推出高級別墅,遇到當時主張「鎮長稅」、建商要給地方回饋的廖學廣。林榮三最終允諾捐贈運動公園,卻又毀約跳票。廖學廣氣到將林榮三的土地劃為垃圾場、焚化爐和公墓使用地,爾後《自由時報》天天痛罵廖學廣,令外界相當傻眼。
從民國78年就開始從事無殼蝸牛運動的李幸長,這次也參與「巢運」。他指出:民國81年間,時任財政部長的王建煊為遏阻房地產炒作,致力推動「實價課徵增值稅」,結果被《自由時報》鬥爭。林榮三其實是扼殺良法政策的劊子手,也斷送台灣社會尋求土地和居住正義的一線生機。李幸長實在搞不懂:林榮三現在怎麼還好意思喊「愛台灣」、「台灣優先」?林榮三根本就是台灣土地的吸血鬼!
自由時報:媒體不私用
聯邦銀:絕無違法
外界對於林榮三創辦的旗下企業瓏山林建設取得土地和炒作房地產有質疑聲浪,同時認為《自由時報》作為關係企業一員,承老闆指示會對有礙土地取得的政府或個人指向性批評和打擊,《自由時報》回應指出:創辦人(林榮三)只針對國政方向與政策議題做指示,一向堅持媒體公器不得私用。
聯邦銀行稱:該公司任何放款與業務作為,均符合金管會監管與相關法令,絕無違法。至於瓏山林是否將聯邦銀行用於不法取得土地或炒作房地產,聯邦銀行表示:兩者雖為關係企業,卻屬獨立運作,對此聯邦不予置評。
最神祕的則是實際從事地產業務的瓏山林。記者致電瓏山林建設,總機表示:該公司不設發言人、沒有新聞窗囗。記者留下聯絡電話,總機表示絕對轉達,但截稿前沒有回應。
不察PO出少東醜聞 《自由》急撤
不察PO出少東醜聞 《自由》急撤
2013-06-07 中國時報 管婺媛/台北報導
《自由時報》創辦人林榮三么兒、瓏山林老闆林鴻堯,昨日因涉嫌偽造文書遭檢方起訴。中央社在昨天下午一時五十分報導此事,包括《自由時報》等各媒體約在昨天下午二時引用此報導。但《自由》電子報在po網後,發現新聞事件的當事人為創辦人林榮三么兒,隨後立即撤除該新聞。
對此,《自由時報》發言人蘇宇暉昨天晚間表示,對此事不知情,並指林鴻堯非《自由》員工,瞭解情況後再回應。
林鴻堯遭起訴消息傳出後,多家媒體在第一時間引用中央社報導。包括《自由時報》電子報也以即時新聞處理,但隨後該新聞立即從網站上撤除;僅在Google搜尋網站上留下頁面,點進去後卻搜尋不到相關新聞。
對此,蘇宇暉昨天接到記者第一次詢問電話時,他先是解釋林鴻堯非報社員工,隨後指對撤新聞一事不知情,需瞭解情況後再對外回應。但記者從晚間六點半到九點半間打了多次報社電話、手機詢問,《自由》都以「蘇不在座位上」、「他還在開會」為由不願對外回應;記者隨後轉而詢問《自由》總編輯,但報社同樣以「總編輯也在開會」為由,無法對外回應。
Re: 是吹哨,不是獵巫
有勇無謀台灣人
2013/01/25 新台灣新聞周刊網站 老包
親愛的讀者,二○一三年的行進列車已開動,然而每年這個時候卻是台灣人生活作息相當尷尬的季節:一方面高度國際化的島國,已跨上新年度的軌道,另一方面,農曆年春節長假又等在那邊……。整個社會的運轉節奏,就有點像是跳針的黑膠唱片,顯得不是很順暢。
大約一個月前,我寫了一篇二○一二年終簡單省思話題,但上週又受邀參加了一場年終尾牙宴。這樣就有點像是年終省思的「續集」,感覺怪怪的,被迫當個嘮叨的評論家。我參加的這個尾牙宴,是很特殊的台派文化界聚餐,值得一提。
二○○八年台派歷經扁家帶來的政治土石流後,國民黨不但復辟成功,整個社會也面臨台派被集體清算(精神與物質)的慘況。我猜台裔日本文豪黃文雄,大概是因為這樣,就把他往昔回台找幾個好友吃尾牙的聚會活動,擴大為文化界的尾牙聚餐,由他作東的此項尾牙宴,每次邀約近百人,已經持續舉辦了幾年。每次獲邀參加這項聚餐,私底下我都會說「很像台北橋下的尾牙」(指為遊民辦的寒冬送暖公益尾牙宴);這樣說是有點自我解嘲的意味,但想想,黃文雄並不是一個企業家,他是一個七十多歲、純粹用手寫筆耕,靠賣書版稅收入生活的文人,拜日本讀書風氣鼎盛之賜,他還能有些收入來關切台灣這些苦哈哈的文人。像今年我就向他表達了過意不去的感覺,他笑哈哈跟我說:放心啦,去年度我的書賣得不錯,將近四十萬本呢……。
大文豪黃文雄在日本是批中顯學的泰斗,去年因爆發了釣魚台事件,日中處於一種劍拔弩張的狀態,非理性的中國社會,更對在中國經商的日本人,展開瘋狂攻擊抵制,在本國的日本人,內心之悲憤乃可想而知。黃文雄的書因而大暢銷,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我的過意不去也不是在講這個,在後來的餐後致詞,我有稍稍補充提到一些看法──這將是我今天要談的主題。
那一天的餐會,出席者資深、年輕的都有,像是作家鄭清文、鄭欽仁教授、莊萬壽教授、李敏勇、廖宜恩、薛化元、謝志偉……,幾家台派出版人、作者、紀錄片、社運工作者、台教會學者、媒體人等等,我在主桌和黃文雄、鄭欽仁、莊萬壽等大老共坐,鄭欽仁教授一看到我就說:啊!竟然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你在策動報紙橫排左到右改革,我和梅廣(他們兩人都是台大名教授)都幫了忙……。那一瞬間我楞住了──對啊,多麼奇妙;人家說「成功不必在我」,我心想,有時我們的「境界」還超過這一層呢,因為我們根本就忘記了,曾經做過這麼一件,相當有文化意義的重要事。我在內心不禁為「我們這一群人」,鼓起掌來。
黃文雄在一家本土味十足的台菜餐廳請客,菜色非常豐富。按照往例,最後一道菜端上桌以後,就請各桌推派代表上來拿麥克風講話。那一天新生代、中生代和部分媒體人發言很踴躍,主要就是圍繞在國共聯手侵蝕台灣生命力的話題,也有人慷慨激昂表示「溫水煮青蛙」,已經煮到「八十度了」……等等;一年輕人則說不能坐視台灣被侵犯,真的有那麼一天,「那就踩著我們的屍體前進吧!」……這樣的場景頗像昔日黨外時代的抗爭喊話,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最後到了主桌,主持人當然就請大老級鄭教授與莊教授發言,但他們都很客氣,說推派我先講,麥克風隨即塞到我手上。我站起來說了很簡短的話,主要是兩件事:第一,我說連續幾年,黃文雄都要搭乘飛機千里迢迢來請客,但他畢竟也只是一個「手工業」的文人(他勤於筆耕,一年寫三十本書,所以總數能銷售到四十萬冊),年紀也不小了(七十五歲),這讓我很感慨──「試問,今天這一場,為什麼不是本土報老闆花錢請客呢?」第二,我說剛剛聽了一些心聲,我的感想是:「台灣人別再有勇無謀了」,「危機意識」固然很重要,然而如果我們只是「販賣這一味」,那就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那人家還要理我們做什麼?有勇,也要「有謀」吧?
我特別舉了一個例子,譬如一見到鄭教授時,他提到改革報紙橫排左至右的事,現實上在場已經沒有幾個人知道那件事,因為那已經是理所當然,大家都在做的事。然而在二十五年前,那仍是一件極其困難的工程,原因是「兩大報」(中時、聯合)像一座山擋在我們門口,那就成為一種生活律法,旁人是不能違背或更動它的。我們因此從我在服務的本土報做起(那時本土報是簽約委託經營,報老闆幾乎不插手管事。不像現在不但管事,還成為雖有量卻只見其小的「蘇報」),我就先用我在文化界累積的一些聲望,去拜託有學養的大學者(如鄭欽仁是古中國史泰斗、梅廣是中國語文大師,而莊萬壽則是保守的師大,少見的台籍中國古典文學專家……)出面寫文章、座談會支持我們的改革,這樣一步一步,很有耐心的把理論基礎打好──你看,為了推翻那種「中文橫排必定右至左」的莫名其妙傳統,我們還是要那麼有耐心、有方法去舖陳,遑論其他?而縱使我們做對了、也堅持下去,「兩大報」中時與聯合,也還是又僵持了三年,才心不甘情不願改成橫排左至右,這樣看來,我們在推行的台灣主體運動超級工程,又怎能有勇無謀呢?
以上大約是我的談話內容。關於第一點,其實我是在點出台派困境:本土報已成台派的文化霸權,但它同時卻是文化的陌生客,甚至是鄙視文化人的金錢至上主義者──就這一點而言,我認為本土報老闆和旺中老闆,其實像是孿生雙胞胎,人文素養淺薄,更談不上什麼台灣人文化使命感。他們和昔日的報老闆,如吳三連、吳基福、余紀忠相比,除了鈔票很多以外,文化質素多顯貧乏與輕浮。然而我又認為旺中老闆較之本土報老闆,更有改進可能,因為他受到了較多社會輿論關注與監督,本土報則比較可能繼續被寵壞,如同有些被溺愛的獨生子,因特異人格為家庭帶來悲劇,大家也無可奈何。餐會那天就有學者與文化人跑來向我抱怨,看到本土報的文化表現如此糟糕,大家都很憂心。
而談到了台灣人的「有勇無謀」,我認為台灣史上最大的有勇無謀烏龍事件,乃一八九五年唐景崧與曇花一現的台灣民主國歷史,唐是總統,丘逢甲副總統,日軍還未出現,兩人已捲走台灣士紳大筆建國捐款潛逃──這個故事聽來很像是一百多年後的扁家事件,令人怵目驚心(阿扁第二任竟忘記台派是在叢林作戰的危機意識,在新潮流的掩護之下,大搞內鬥又坐令家人搞錢,彷彿在過拉斯維加好日子)。然而這就是人生教訓:原來歷史是會重演的,而悲劇重演的「上帝懲罰公式」裡面,最主要的一條,就是台灣人從來不去正視這些;從來不承認自己就是一個有勇無謀的民族──你看這個文化霸權本土報,它在扁家事件發生後,可曾認真面對檢討過?不但沒有,它甚至還棒打那些純真指出「國王沒有穿衣服」的,那些真誠為了台派生存而批判扁家的良心人。
最近國際級大導演李安回到台灣,曾有返故居台南之行。台南市長藉機接待李安,也帶李安去巡禮八田與一在南方的足跡,試圖說服李安拍一部紀念八田的電影。這個企圖心是好的,但李安也表示,他雖有心共襄盛舉,問題在目前已有的八田故事,「實在太簡單、太單調」,比重不足,要拍成國際級好片,仍有很長的差距。
我想李安的這一小段話,已足以顯出台灣人的集體困境──當我們的社會只存在兩種路線,一種是統派文化霸權,雖較有深度與厚度,卻從來只有對中國經驗的懷舊,而無血濃於水的台灣元素;另一種是台派文化霸權,既無深度與厚度,又對本土人文無感,只有淺薄短暫的人際關係考量,這樣的「文化窮困」──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李安之嘆也就可以想見了。
總之,讓我們別再當一個「有勇無謀」的台灣人,徹底擺脫有勇無謀魔咒吧,這一條路還很漫長艱辛,也不是那些趨炎赴勢派所能撑得起;我們須要培養更多「真正的」勇氣與智慧。
下次再談。
誰在肢解民進黨?
誰在肢解民進黨?
2011年1月23日 曹長青網站
http://caochangqing.com/big5/newsdisp.php?News_ID=2322
昨天(22日)結束的民進黨全國臨代會令人矚目,因為其決定民進黨總統候選人和立委的產生方式。最後備受爭議的「全民調」方式得到通過。這個方式將對民進黨的未來產生嚴重影響,甚至可能導致民進黨的變質化、泡沫化。
民進黨的總統和區域立委全部用民調方式產生,至少產生兩個嚴重後果:
第一,基層黨員將難再有積極性,因為黨員最重要的權利(黨內初選投票權)被剝奪;其結果,將可能從基層瓦解民進黨。在美國等西方民主國家,選民之所以會註冊加入某個政黨,不僅是因為認同其理念,更重要的是,可以在黨內初選(總統候選人、州長、議員等等)時,具有投票權,選擇那些體現該黨價值,更符合自己理念的候選人。如果沒有了這個黨內「投票」選擇權,那這個「黨員」當不當已不具實質意義。因為沒有了權利,也就沒有了義務,更沒有了熱情。
本來民進黨的黨員人數就相當少,甚至少到可憐。上次總統大選後民進黨改選黨主席,報導說投票率五成一,共十三萬人投票,說明全部民進黨黨員是二十六萬左右;這在上次綠營總統候選人獲得的五百四十四萬選票中,比例占不到5%;更不要說在全台灣人口中,才是1%多一點。
在比較成熟的民主國家,主要政黨都注重發展基層黨員,在總統和議員等選舉中,也主要靠本黨的黨員票,即基本盤。例如上次美國總統大選,奧巴馬拿到六千六百萬票,但民主黨註冊黨員有八千七百萬(占全國人口29%),等於百分之百拿的是本黨黨員票(還流失了兩千萬票)。對手麥肯拿到五千八百萬票,共和黨註冊黨員是五千五百萬,等於95%拿的是本黨註冊黨員票。
美國的兩大政黨,在過去的主要選舉中,基本都是這個格局,主要靠各自的基本盤。但台灣民進黨的註冊黨員,才是全部支持者(投票給綠營候選人)的5%,這實在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但對這個問題,民進黨高層不去全力解決,不去更努力耕耘基層,發展黨員,重視黨員的權益,激發基本盤的熱情,反而用「全民調」完全甩開黨員,等於是「廢棄」黨員,那以後誰還會加入這個黨?這不是一個政黨的「自殺」行為嗎?
民進黨選擇「全民調」的一個理由是,如果黨內初選,因為有「人頭黨員」問題,可能會造成司法問題,影響將來當選人的合法性。但是,一個成立了二十多年、追求民主的政黨,還存在「人頭黨員」(實質是作弊)問題,這實在是個恥辱!這是個必須嚴肅面對、積極解決的問題。投票,是黨員最重要的一個職責。而人投票的問題不解決,等於什麼票都不能投了。換句話說,什麼問題都不能用投票解決了。那民主用什麼方式實踐?這麼重大的問題,怎麼能用「全民調」來回避?而不顧「全民調」將使民進黨基層被掏空,最後頭重腳輕,甚至變成「稻草人」、泡沫化?
第二,「全民調」將導致民進黨的立委、縣市長、總統人選等,統統偏離綠營的原則理念。因為堅持基本盤理念的候選人,難以在「全民調」中勝出。原因很明顯,因為這個「全民調」不是在全體綠營支持者中民調,而是在有藍有綠的所有民眾中民調。在台灣藍綠對半的政情下,等於有一半藍營的人(在有些地方比例更高)參加民進黨的總統和立委人選決定。可想而知,那些堅定推動台灣成為一個正常國家的綠營候選人,絕對無法被藍營認同和選擇,一定會在這種「民調」中被藍營的參與者「淘汰」。而勝出的,一定是因妥協綠營理念而被藍營喜歡的,或起碼是被藍營視為「溫和」的。而被泛藍認定的所謂「溫和派」,必定是不強有力挑戰國民黨的大中國意識形態、甚至是看藍營的標準和眼色行事的政客。
也就是說,如果經由本黨黨員投票,一個堅定基本盤理念的綠營候選人,以六比四的比例擊敗那個「妥協理念」的黨內對手的話;但在「全民調」中,因有一半藍營的人參加,那個「妥協理念者」卻可以反過來拿到七成選票(加上藍營的五成)而大勝「堅定理念的候選人」。
如果美國也按這種方式做,茶黨候選人一個都不會勝出。而各自政黨的理念堅定者,無論是雷根,還是歐巴馬,都絕對不會當選。而且世界七大工業國(主要民主國家)的政治參選人,都是靠黨內選舉產生,不可想像用全國民調方式。
全民調方式在全民普選中的結果往往是,那個「妥協者」在最後跟國民黨候選人對決時被擊敗,這在民進黨的歷史上屢見不鮮,因為不堅持綠營的原則理念,跟國民黨自然就沒有明顯區隔,結果綠營不感動,藍營不買賬,只能失敗。曾強調「憲法一中」的謝長廷在總統大選中大輸二百多萬票,就是慘痛的教訓。
除此之外,這樣做的另一個嚴重後果是,民進黨內堅持原則理念的人會逐漸都被淘汰。民進黨就「變質」了,偏離甚至背叛追求台灣成為正常國家的建黨初衷和理想,而變得面目皆非。其結局就是變相肢解了這個黨。(作者曹長青為獨立評論員)
作者注:本文是應《自由時報》邀寫的“星期專論”,但因這個內容卻無法在該報發表出來,令人深感遺憾。
美麗島電子報副董事長吳子嘉公開自由時報不讓你知道的真相:
美麗島電子報副董事長吳子嘉公開自由時報不讓你知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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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下一個蔡衍明?
2012/12/18 美麗島電子報 吳子嘉
德國新教牧師馬丁.尼莫拉,在「猶太人屠殺紀念碑」上這樣寫著:「在德國,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最後他們奔向我來,卻再也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不曉得蘇貞昌主席,當夜深人靜獨自靜坐在家中,看到了以上這段文字,是否會對自己近來將手伸進媒體市場運作、扣台灣商人賣台紅帽的行徑,會感到一絲絲的罪惡感?甚或自覺面目可憎?
一週前,當蘇貞昌準備以黨主席之姿,在國際人權日召開記者會公開反對旺中併購及壹傳媒出售前夕,《美麗島電子報》就公開表示:蘇貞昌如果認為自己可以把手伸進旺中、蘋果,那麼明天馬英九就同樣能把手伸入自由時報、三立與民視;因此,為追求個人政治目的,假反壟斷之名行反中國之實的蘇貞昌,是該住手了。但蘇貞昌不僅按照既定計畫召開記者會,幾天後又上電台對蔡衍明提出質疑與攻擊,毫不避諱的將紅帽子扣在對方頭上。短短幾天時間,蘇貞昌從「以媒體反壟斷之名,行反中之實」,更進一步發動意識形態的鬥爭,將「親中」與「罪惡」劃上等號。這種披著「反媒體壟斷」正義外衣的「紅衛兵」行徑,如果持續存在,將對台灣的民主發展產生重大衝擊。
不可諱言的是,近來中時媒體集團旗下的中天電視,以完全不符比例原則的方式報導自由時報創辦人林榮三炒地皮。雖然中天高層這麼做純粹是要討好蔡衍明,但公器私用的程度實在令人無法茍同,甚至還會讓反旺中的人士對該集團更加反感與厭惡。尤其,熟識林榮三的人,應當都不會對他辦媒體的「公心」有所懷疑,因為:他除了成功的將自由時報打造成台灣第一大報;十多年前,在民視仍處於籌辦時期,我與柯建銘前往林榮三位於南京東路的辦公室請求協助,他一聽見電視台開設所遭遇的困難,當場爽快的允諾投入五千萬台幣;事後,也從未對外張揚過此事,俠義精神讓民視草創夥伴都銘記於心。因此,就追求社會公利角度來說,林榮三確實有讓其它媒體經營者值得效法的所在;但中時媒體集團近來「一面倒」的負面報導,像是在伺候一位十惡不赦的罪人,完全喪失媒體應有的公正客觀,難怪公信力是與日遽降。
媒體的自甘墮落,社會自然會以市場法則將之淘汰;縱使能靠著雄厚的財力苟延殘喘,但新聞的價值在於影響力。如果中時媒體集團真的「窮得只剩下錢」,那也只能把他視為一種生存之道,閱聽眾只要無視它的存在即可。但是,在自由市場的機制下,媒體的興衰應取決於經營者的高度,而非政治力的介入;近來蘇貞昌的種種作為,卻是在反其道而行。
公民團體反媒體壟斷,有其絕對的正當性與能量;無論其訴求、動機是否合理,作為民主社會的一份子,都該捍衛他們發聲的權力。但是,蘇貞昌介入其中的背後動機,就如同先前《美麗島電子報》所言,就是企圖利用公民社會關注的焦點,以媒體反壟斷之名行反中之實,攫取個人的政治資源。如今,蘇貞昌在電台節目專訪中,在缺乏任何具體證據的情況下,不僅公然影射蔡衍明購買媒體是為了給中國一個「伴手禮」,還質疑對方經營媒體有不良動機。
必須說:在民主社會裡,只要不涉及人身攻擊,任何人隨時都能隨心所欲的發表個人意見。問題是:作為台灣最大在野黨領袖的蘇貞昌,卻把自己當成政論節目的名嘴,把「聽說」當「事實」,不負責任的扣紅帽,把個人的政治利益當思想運動在操弄,請問這與共產黨搞文革有什麼差別?
作為在野黨主席,該盡的責任是監督政府。但回顧過去六個月,蘇貞昌面對馬政府的無良施政,卻提不出任何具體主張;眼見人民憤怒達到沸點,卻又害怕上街頭衝突會折損了自己的「中立形象」,把中間選民嚇跑,不利未來參選總統。但這種憂讒畏譏的領導風格,已讓整個民進黨陷入「可有可無」的困境,對馬政府是毫無牽制的能量。
直到最近,蘇貞昌雖然被蔡英文逼得不得不倡議召開國是會議,但又怕被對方搶了主席光彩;一聽到馬英九拒絕,就像如釋重負一般,趕緊收拾戰場走人。如今,雖然又被民意押著走上街頭,但他還是拚了命愛惜自己的羽毛,提出了三個不痛不癢的訴求,試圖行禮如儀的走完這場不知所云的街頭秀。
所以,如果蘇貞昌願意以相同的規格,把對待蔡衍明的力量、心機與積極度拿來監督馬政府,那麼所有人都會大聲叫好、對他另眼相看。結果,他卻是柿子挑軟的吃,把精力放在攻擊一位「有錢人」身上。
如同先前所言,「反中」是台灣內部許多人的看法,無論支持與否,都要捍衛這種聲音的發言權;如果蘇貞昌願意喊出來,那大家當然要尊敬他。但今天蘇貞昌批判蔡衍明,不過是為了達成反中目的,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作法當然無法令人茍同。尤其,蔡衍明無論再怎麼富有,終究只是個商人;在多元媒體的時代中,當他站在政治面前,幾乎是沒有任何影響力。但蘇貞昌卻以大欺小、強欺弱的姿態,對蔡衍明個人進行不符比例原則的惡意打壓。
就蘇貞昌的邏輯來看,「親中」就是一種「罪過」;那麼,他是不是也應該站出來修理主張統一的新黨主席郁慕明?更甚者,何不乾脆在黨內訂定規範,禁止民進黨黨員赴中國大陸旅遊、經商,否則一律開除黨籍?不過,蘇貞昌終究是政治老手,他深知:若要參選2016總統大選,面對兩岸議題時,即便自己嘗試與獨派靠攏,也還是得保持優雅的「中間路線形象」,一來爭取中間選民認同,二則要中國大陸「不反對他選總統」。
所以,當公民團體出面對「反媒體壟斷」進行發聲時,蘇貞昌看見的不是言論壟斷、不壟斷,而是蔡衍明這位爭議性十足的商人,先是在對岸賺得首富身價,如今又剛好爆出諸如「六四沒死多少人」這類失言風波,正好成為反對親中的稻草人;讓他得以用一種「非常抽象而不具體的動作」來達成反中目標,同時也滿足了包含獨派在內的各方需求。不僅如此,更令人失望的是:才剛為「言論自由」召開國際記者會的蘇貞昌,在上週接受電台專訪前,一反過去公開行程的慣例,僅把訊息「獨家」放給自由時報,讓自由得以用「獨家新聞」的規格大篇幅處理蘇貞昌痛批蔡衍明的說法。自由時報作為媒體,有好新聞當然是吃乾抹淨,這是天經地義的新聞處理原則。但問題就出在蘇貞昌的心態,他為何要把批評蔡衍明的新聞「只留給某家媒體」?自由時報長期支持蘇貞昌,在業界早已不是秘密;所以這次的獨家事件,與其說是雙方合作無間,倒不如說是蘇貞昌企圖在林榮三遭中天猛烈攻擊的時刻出手相助,透過這種「我說你寫」的方式討好自由時報。
只是,如果蘇貞昌純粹是想透過放新聞的方式來換取未來自由時報的繼續支持,那麼頂多只是政治道德問題,外界其實並無太大的置喙空間。但是,今天蘇貞昌說的話、做的事,已經是介入中時與自由的鬥爭;這種「支持自由攻擊中時」的作為,不僅讓媒體的自律性陷入危機,更嚴重扭曲媒體監督政治的最高精神。更進一步來說:蘇貞昌火上加油、推波助瀾,出手撩撥自由、中時之間的矛盾,在政治與媒體之間的紅線翻來覆去;很難想像,這樣的政客如果真當上了總統,到底會給台灣帶來什麼樣的混亂局面?只能說:當年陳水扁在執政末期時間就是利用這種「搞文革」的手法推動一邊一國,而現在的蘇貞昌也正走在同一條路上,這確實已讓不少民進黨人感到萬分憂慮。
07年時,蘇貞昌在與謝長廷爭取黨內總統初選時,毫不避諱的利用自由時報作為競選工具,讓該報被人稱為「自由蘇報」;儘管當時許多堅持政治與媒體應遵守分際的黨內人士都對這種現象表示反對,但蘇貞昌不僅不以為意,還變本加厲,現在還更直接參與媒體戰鬥。這種「做小」民進黨主席格局的作為,支持者看了豈能不心痛?
但更大的隱憂還在後頭:當蘇貞昌以扣紅帽的方式,成功將「反媒體壟斷」操作成「綠軍v.s.紅軍」的二元對立;那麼,目前民進黨內被他歸類為「交流派」的同志,包括謝長廷在內,是否也將遭遇同樣的批鬥?很不幸的是,從蘇貞昌籌組「中國事務委員會」的例子來看,他可以把承諾好的事情當成兒戲看待,事後還與獨派跳起「探戈」,對謝長廷的「憲法各表」主張極盡冷嘲熱諷之能事。所以,在蔡衍明之後,謝長廷等開放派恐怕都將成為蘇貞昌「下重手」的對象;而這樣一位可能帶領國家的人,也將因為反親中、反陸資的立場,將台灣的生機扼殺殆盡。
從黨內鬥爭到民主發展,從言論自由到政媒分際,蘇貞昌今天的心態與作為,影響層面之大,已非單一層次。所以,當他讀到「猶太人屠殺紀念碑」上的文字時,不曉得是否能意識到,有愈來愈多人看到他的名字,就會想起這段懺悔詩?希望他真能有所體悟,也懂得自己該適可而止了。
自由時報怎麼會淪落至此?
自由時報怎麼會淪落至此?
2020-02-27 林環牆FB
自由時報怎麼會淪落至此?
自由時報2月26日一篇無人署名的「即時新聞/綜合報導」,以「彭文正質疑蔡英文假學歷 學者爆料:倫敦政經學院考慮提告」為標題,故意曲解歐崇敬博士在YouTube的相關報導,以影射英國倫敦政經學院(LSE)考慮提告彭文正博士。
不客氣地說,這是一則假新聞。走過威權時期的自由時報,不僅不能善盡平衡報導蔡英文整個論文門醜聞的來龍去脈,反而一路偏頗地替這個世紀醜聞擦脂抹粉,真是情何以堪?
從去年夏天到現在這一段期間,本人與其他夥伴一直在跟LSE及倫敦大學綿密地、系統地交手。我親自目睹的是,這兩所大學左支右絀,蓄意隱匿關鍵資訊,同時配合說謊。他們能告嗎?自由時報,你會比我清楚嗎?
論文門註定成為台灣歷史極度不堪的一頁。
是即是,非即非。這是自由民主法治的底限,大家一起加油!
「蔡英文領導的民進黨,居然作出許多背叛民主
「蔡英文領導的民進黨,居然作出許多背叛民主、打壓言論自由的事情。阻擋『東奧正名公投』、把民視胡婉玲叫進總統府,很難令人不聯想和郭倍宏下台、腰斬最受歡迎的《政經看民視》有關。三立電視老闆介入民進黨中常會、中執會權力核心,形成外界所稱的『海派』,這和《聯合報》《中國時報》報老闆當國民黨中常委,有甚麼不同?不但如此,連《自由時報》的一些專欄作家和政論家都抱怨,他們批評蔡英文和民進黨的文章都被拒登。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情形。我們雖然沒有掌握民進黨利用執政的權勢影響這些媒體的證據,但是事實結果確實是如此。這是『報格』淪喪的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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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格.黨格.國格.人格
2020-04-17 民報 陳銘堯/笠詩人
雖說「人權天賦」,但是人權不會從天上掉下來。就如上帝讓樹上長滿了果實,但是人類想要吃果子,還是得自己動手摘。台灣人爭取人權的歷史,遠的不說,近的從國民黨流亡政權竊據台灣這七十二年來說,可以用「可歌可泣」四個字加以形容。在戒嚴時期,國民黨掌控媒體箝制言論自由的手段,可說無所不用其極。對追求民主自由的台灣人來說,那是一段淒風苦雨的辛酸歲月。對1980甚至1970以後出生的年輕人來說,如果不知道那一段追求人權和自由的歷史,或許不能體會今天他們所享有的自由和人權,是經過多少民主鬥士流血流淚的犧牲才爭取到的果實,是多麼珍貴、多麼得來不易。
早期的電視三台,華視、中視、台視全部由國民黨掌控。報紙則是由聯合、中時、中央三大報壟斷,毫無『報格』可言。國民黨以缺紙為由,限制人民辦報,這是中國人除了指南針、火藥、造紙之外的偉大發明之一。很諷刺地,中國雖然自稱發明指南針,但是國家現代化仍然迷路,以致軍機軍艦像迷路一般,在台灣和日本海域繞來繞去,不知目的為何;雖然說火藥是他們發明的,但是今天被火藥炸得最慘的,非中國人民莫屬;而發明造紙的中國人卻跑路到台灣宣稱缺紙,所以不准人民辦報。在我來看,台灣缺的不是紙,而是「自由」。國民黨在中國被共產黨打得抱頭鼠竄逃到台灣流亡後,對於人民的嘴巴極度恐懼,言論自由乃成為這個殘暴的外來政權的夢魘。警備總部、總政治作戰部、國安局、情報局、調查局、新聞局傾全力控制資訊的流通,完全剝奪人民知的權力不說,還不准人民有說的自由。害怕人民言論自由的程度,和今天中國共產黨在中國維穩的作法,何其相似。
然而,台灣人爭取言論自由的民氣,沛然莫之能禦。國民黨政權還算懂得大禹治水,防堵莫如疏浚的治水之道,所以雖然控制言論自由仍然霸道,但是他們很巧妙地運用「軟索牽牛」的方法,細膩操控副刊文藝,以吸引日漸流失的民心和閱讀群。這個操控的證據,由在美國大學任教的張誦聖博士,以簡體字版在南京出版的學術著作《台灣文學生態》稍稍加以批露了。可能以同樣的算計,國民黨讓作為民意壓力鍋洩壓閥門的《自立晚報》得以創立。雖然這個比較具有批判性的報紙,其言論尺度仍然受到嚴格的管制,但是成為當時台灣追求言論自由的人民的最愛,乃是必然的結果。就因為《自立晚報》表現了最起碼的『報格』,人民對吳三連發行人、編輯、記者乃至評論家,不但欣賞,而且敬佩。
後來報禁解除,本土自由派人士曾經辦了諸如《自立早報》、《首都早報》、《台灣日報》、《台灣時報》等報紙,但是辦報耗費鉅資,經營不易,實在難以為繼。只有資力雄厚的《自由時報》一枝獨秀,成為台灣的第一大報。這固然要歸功於報禁和戒嚴的解除,使得言論自由可以在《自由時報》得到完全的發揮。黨外運動乃至衝破黨禁創立的民進黨,和黨禁解除之後的民氣,都有利於這個本土大報發揮言論自由。《自由時報》林榮三、編輯、記者和評論家,都成為追求自由民主和獨立的領頭羊。而由民間集資創立的民視,以『台灣的眼睛』、『人民的心聲』為口號,同樣在國民黨三台之外,成為受到台灣人喜愛信賴的電視媒體。尤其在郭倍宏董事長的經營下,彭文正主持的《政經看民視》批判政府和政客的弊端,不分藍綠,也不留餘地,成為台灣人不看睡不著的政論節目,收視率也成為政論節目的前矛。這固然也是大勢所趨的結果,但是堅守為民喉舌的『報格』才是受到閱聽大眾支持的原因。
然而就在台灣人辛苦抗爭幾十年、終於爭取到言論自由的時候,誰也沒有料到:2019年蔡英文領導的民進黨,居然作出許多背叛民主、打壓言論自由的事情。阻擋『東奧正名公投』、把民視胡婉玲叫進總統府,很難令人不聯想和郭倍宏下台、腰斬最受歡迎的《政經看民視》有關。三立電視老闆介入民進黨中常會、中執會權力核心,形成外界所稱的『海派』,這和《聯合報》《中國時報》報老闆當國民黨中常委,有甚麼不同?不但如此,連《自由時報》的一些專欄作家和政論家都抱怨,他們批評蔡英文和民進黨的文章都被拒登。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情形。我們雖然沒有掌握民進黨利用執政的權勢影響這些媒體的證據,但是事實結果確實是如此。這是『報格』淪喪的事例。從民進黨和蔡英文這一兩年所暴露出來的種種倒行逆施如總統初選一再作弊,加上她的博士論文疑點重重、說不清楚、講不明白而欲蓋彌彰,我們當然有合理懷疑的理由。民進黨現在表現出來的是『黨格』的淪喪。
談到對台灣獨立『國格』的推動,本是民進黨的黨綱;但是現在不但不作為,甚至還開倒車,阻擋『東奧正名公投』。連武漢肺炎之際,要贈送他國口罩作善事外交,也派CHINA AIRLINE飛機運送,把功德作給了CHINA。在民進黨內,則意欲取消台獨黨綱,還想要由台灣人政權重發沒有正當性的中華民國身分證,動機實在令人懷疑。這種關乎全台灣人民身分地位的事情,也不曾尊重台灣人的意見,就逕行宣佈。這是民進黨自稱的民主和進步嗎?
追根究柢,『報格』、『黨格』、『國格』的淪喪,全部都可歸咎於政客『人格』的淪喪。現在主要媒體已經喪失『報格』之際,只剩下陳永興社長主持的《民報》在經濟非常困難的情況下,堅守正義和批判精神的『報格』而奮戰不懈;我們也看到總編輯和工作團隊不眠不休的工作精神,還有一群專欄作家秉持正義的原則對時政作出公正不阿的批評,目的無非為了追求一個美麗良善的台灣國。當大部分民進黨政客在爭食執政大餅而忘記當年奮鬥的理想的時候,他們的『人格』變得猥瑣而醜陋;反而《民報》這些不忘初衷的民主鬥士,彷彿回到當年在困難中追求理想而充滿朝氣的時代一般。當我看到為理想受苦受難而奮戰不懈的人,他們的生命是那麼充實,面貌是那麼純潔而美麗;反而那些政客為了一點私欲享受,就使生命變得猥瑣而不自知,是多麼可悲啊!
但是這些已經腐化的政客,已經不可救藥。反而人民為了自己的自由和幸福,應該趕快覺醒過來,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大家來支持為人民爭取知的權力和言論自由而奮戰不懈的《民報》!
《呷新聞》認證:《自由時報》「穿鑿附會」、「不做平衡報導」
《呷新聞》認證:《自由時報》「穿鑿附會」、「不做平衡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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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視董事長王明玉5點聲明反擊「搬走逾11億元公款」 前董座郭倍宏再公布對話紀錄嗆:秀下限!
2020-04-30 呷新聞 財經中心/發自台灣
民視股東會即將召開,現任董座王明玉勢力與前董座郭倍宏、田再庭的勢力已展開角力。王明玉頻頻透過《鏡週刊》與《自由時報》放話,拿前董座郭倍宏的經營狀況來開刀,讓挺郭派日前也發布聲明反擊。今王明玉再發布5點聲明反擊挺郭派指控的「搬走逾11億元公款」,讓郭倍宏再搬出對話紀錄反嗆「秀下限」!
民視股東會5月5日將召開,前董座郭倍宏與田再庭的勢力傳出蠢蠢欲動。讓現任董座王明玉大為緊張,繼透過《鏡週刊》放話後,今(30日)不只發出聲明,更接受《自由時報》專訪,並在該報刊登大篇幅廣告。聲明指控,過去郭倍宏任職董事長時,在沒有具體計劃下,拿10億民視股票向銀行貸取5億元,還自刻民投的大小章,分別將其中4.5億和3000萬轉到自行開立的高雄京城銀行及林口第一銀行,這些鉅額且沒有確定用途的貸款,造成民投的財務危機。她聲稱,「私開帳戶也是郭倍宏當初3分鐘下台的主要原因,他去年3月19日把這些貸款清償,但仍讓公司無緣無故損失近300萬元利息」,而這近300萬元郭倍宏至今尚未償還。
對此,郭倍宏今天下午發聲明反擊,公布台新銀行的對話。從台新銀行的回報對象是王明玉就可以知道,這筆貸款一直都是她全權處理。其實民視的財務、股務,自創辦人以來都是王明玉在掌管。聲明質問王明玉,台新五億貸款是為了民視影城三期工程的進行,是民視董事會決議核準的事項,在會議記錄中都明白載明;若是如王明玉所說的「無故」,董事會怎麼會同意?既然董事會都同意的,又怎麼會是「私開帳戶」?
聲明怒轟,在民投董事會決議核准並授權郭全權處理後,郭即交付王明玉執行;在王明玉辦理貸款期間,董事長郭倍宏僅依監督之責,表達過一次關懷致意。在貸款核准後,財務部楊明書經理保管1750萬作財務運用,其餘4億8仟250萬分別滙入其它三家銀行帳戶保存。五億貸款本來就是作為風險管理的保障,預備期間尚無需求,所以「從未動用」,這從帳簿明細中就可以證明。財務林秋宜也曾報告,她每月都有定期向三家銀行對帳查核無誤。
「富冠全球」案件最後為什麼不起訴?聲明表示,「主要不是因為查無實據,而是因為告發人撤告。而且在案件調查期間,郭董因為發現王明玉的富冠全球嚴重違法,還拖累了不知情的田再庭榮譽董事長同列被告,因此拒絕主動提供公司資料給調查局,並命令王明玉必需關掉富冠」。而郭倍宏離開民視後,民視文化董事長李南山也才剛上任,委託張福淙會計師繼續追查富冠案。結果是王明玉5天內就撤換了李南山,改由她自己當董事長,因為她知道民視文化董事長有權再次提告。
聲明稱,郭倍宏當時接受董事會的決議,為了公司要執行的項目,以公司名義貸款。撥款後,除了公司財務部運作的1750萬外,全都不曾動用,「利息是公司的責任還是郭個人的責任?王明玉五億元抺黑被拆穿了,拿利息硬拗,只是想多個事由混淆視聽而已。何況從一開始想抺黑的『五億』到現在的『三百萬利息』,前後也差太多了吧?怎麼不先為之前的惡意誤導澄清道歉呢?王明玉是因為謊言被戳破,無話可說,所以鬼扯遮羞嗎?」最後更批專訪王明玉的《自由時報》「穿鑿附會」、「不做平衡報導」,更酸「難怪要把這篇鬼扯放在自由『娛樂』,還真是用來讓人娛樂的」。
時報高層鬥爭內幕(二)
時報高層鬥爭內幕(二)
2007-10-17 數位網路報 本報特稿
自由時報經過中華民國發行公信會嚴格的稽核後,宣布每日有費報發行72萬2817分,由此證實該報為台灣第一大報。本來這是一椿可喜可賀的事。但是從我本身三次與該報聯繫,居然該報無人知道現任社長林鴻邦的簡單學經歷,讓我感覺:這種第一大報,只是數字上的第一,真正的內涵還差得很遠;難怪自由「從古至今」發生不少光怪陸離的事情,令人嘆為觀止。
根據我的紀錄,2005,2,18,那時自由時報還在台北市南京東路時期,當天上午10:30左右,我打當時的自由總機02.2504.2828找發行人吳阿明。總機說他要下午才到,並問我來意。總機即刻將電話轉給人事室某小姐,她說,未奉命,不敢說出社長林鴻邦的學經歷。11:05我再電人事室,一名陳小姐接,她推說,人事室主任朱邦華出國要下週才返台,他並沒有保管林鴻邦的資料,所以不知他們的學經歷。我留下電話,請轉告朱主任回國再聯絡。結果是毫無消息。
二年半以後的今天早上11時許,我打電話找朱邦華和吳阿明。該報都說,要下午才到,總編輯陳進榮也是如此。後來我就打電話到朱主任寓所找他,他說不知道社長的學經歷。下午4時許,找到發行人吳阿明,也是不曉得。吳說,只知道社長小學在台畢業後就赴美留學,其餘詳細學經歷均不知道。
我在2005,2,18寫道:報社的社長簡單的學經歷這種資料,報社沒有人知道,這不是笑話?
自由的記者常常採訪別人。當別的同業要採訪他們時,卻一推二百五。這種態度實非正常報紙所應為。所以吾友吳豐山曾說:台灣的報紙是最落伍的行業,真不是蓋的!
兩年半前,我遇到的情況,到現在沒有改變。自由,你要醒醒啊! 自由常常陶醉在「台灣第一大報」的美夢,並且沾沾自喜。其實,因為本土的自立、台日先後關門,熱愛台灣的一群人才轉而支持自由。在林榮三領軍的這家報紙,無論人才、內容和經營都不如其他兩報。即使是資料庫的市場,也難望兩報項背。對於報紙瞭解的人,只要到一般圖書館走一趟,就可知道。像這種報紙,即使每天印出百萬、千萬分,會讓人尊敬嗎?要是沒有林榮三「起販厝」所賺的大把鈔票,情況是相當危險的。
我國著名的前華府記者續伯雄回憶說,歐陽醇教授在「自由日報」(自由時報前身)的不快心情,新聞界人盡皆知,主要是被一個向所看重的學生(註:指顏文閂)以狠毒手段相逼所致。他在多次來函中表示,自由的兩個主事者(指出資的董事長林榮三與發行人吳阿明)本非報人,甚至嚴格說來連個知識分子也算不上(註:林榮三僅是開南畢業,吳阿明學歷也低,指他們受教育有限,眼界不高),他們只問廣告能刊登多少,根本不問報紙為何物。歐陽醇所以應允去為自由主持編政(註:擔任社長),一則「舊疾復發」(指熱愛新聞的毛病又犯),以為又找到一個「用武之地」;二則該報能由台中遷到新莊發行,是因得到宋楚瑜的支持,並有好友王洪鈞先生主持筆政,故開始十分樂觀,期望在他專業的督導掌舵下能讓該報脫胎換骨。雖然經他一年之努力,將發行由5.3萬分發展為14萬分的中型報紙,但他的全盤理想仍然是落空了。他相當失望,也很難過;只因為主事者(林榮三)原非報人,對他們前恭後倨的無禮態度並不氣惱。真正讓他傷心與怒不可遏的事,是他被一個他向所欣賞的學生背後捅刀,暗下毒手,以惡狠的手段逼宮(註:學生顏文閂,逼迫老師讓下社長,自己再接任該職),事後還花言巧語誆騙於他,所以他才公然說了一句「欺師滅袓」的重話,顯見他為了此事怒氣之甚。
為了此事,他十分氣餒與自責,他連續去信對續伯雄說:「包括我自己,對此事也應檢討。這不僅是新聞報育的失敗,也是台灣整個教育的失敗。」
四件事讓不少人對自由失望:
1.假日台北縣市版經常廣告擠掉新聞。雖說廣告是報紙命脈,但是老是比兩報新聞少那麼多,實難向讀者交待。
2.過去一直說,聯合、中時加入,自己才要參加ABC(中華民國發行公信會)。如今情況依舊,為何單獨行動?說不出理由。
3.處理周富美事件,貽笑大方,非大報風範。
4.幾十年過去了,沒有出版過任何週年慶的專書,忽視文獻的程度令人震驚。林榮三、吳阿明或其他的相關人士,均未留下回憶錄供學術研究,非常可惜。轉瞬間,報社三十週年很快就要到了,是否能預先準備?
感覺上,自由已經長成大人,卻一直還穿著囝仔衫,非常不協調。
以下是自說自話,自己的回應:「說到自由,你不能不生氣!
連基本的資料都沒有,還辦什麼報?
總編輯有人幹這麼久?是否因為聽話、配合度高,就一直幹到老死?
榮三大大,請多為報社著想!請不要當皇帝,要多聽民意!」
*reporter on 2007-10-19 10:06
自由時報還有兩件重大怪事:
1.直到今天為止,沒有工會。這是其他媒體界少有的現象,有興趣者可以深入探討:到底是員工不敢組織,還是老闆做出的手段?或者是真的「報社一團和氣」,「沒有必要」?
2.自由時報屬於「自由時報企業股份有限公司」,資本額才七千萬元,實收也是如此。這種資本額和實際差很多,是否在法令上站得腳,相關單位也可深入追查。
*reporter on 2007-10-20 21:42
今天兩廳院董事長陳郁秀在台南市安南區參加國家歷史博物館開館典禮時說,四百年來,台灣的歷史大多是荷蘭人、日本人寫的,缺少台灣人史觀,非常的遺憾。就好像求職者自己的履歷、自傳請別人寫,一樣的荒謬。
自由時報無史,最近在大陸的網站上看到很多林榮三的資料。自由時報的歷史,將來難道要讓大陸出版嗎,或者是由中時、聯合幫你寫?萬一有一天變成這樣,那才是林榮三的悲哀!
黃國昌透露,「廣電媒體被善用時,第四權的力量可監督政治
黃國昌透露,「廣電媒體被善用時,第四權的力量可監督政治,節制權力的行使;被濫用時,則淪為政治控制的利器或不當牟利工具。」這段話曾被寫在2011年時任民進黨主席的總統蔡英文所提出的《廣電政策白皮書》中,如今看來,何其諷刺,又何其可笑;當年那個主張黨政軍退出媒體的民主進步黨,如今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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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國昌轟NCC通過鏡電視案 重批:蔡政府「實績」展現權力傲慢
2023-06-28 ETtoday新聞雲 詹宜庭
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28日審查鏡電視申請負責人、公司章程變更暨換發執照案,與有線電視業者上架案。在主委陳耀祥與3位委員同意下,以4:0通過兩案。對此,前立委黃國昌痛批「蔡政府再一次地透過『實績』,向全民展現權力的傲慢」,質疑「當年那個主張黨政軍退出媒體的民主進步黨,如今安在?」
NCC今日審查鏡電視上架有線電視86頻道與董監變更案,在NCC主委陳耀祥與3位委員同意下,4比0讓兩案均順利過關。鏡電視將登上凱擘、台固集團等共32家有線電視系統的86頻道。
黃國昌今日透過臉書發文痛批,不出預期,NCC通過了鏡電視的變更許可案, NCC主委陳耀祥戴著鋼盔,執行鏡電視前董事長裴偉大剌剌所說的「總統旨意」,難怪可以深獲層峰的青睞。即使擔任主委時犯下一連串低級的錯誤,傷害了台灣法治,都能不必負責,繼續穩坐官位。
黃國昌指出,過去一年多,鏡電視爆發的諸多違法爭議,遭到社會各界高度質疑。即便如此,不是蔡政府懸崖勒馬,而是陳耀祥趁著立法院休會時強行下手。去年9月時,鏡電視董事黃俊彥、陳宏守、郭蕙蘭及監察人王金山等人兩度致函NCC,明確表示鏡電視早已違反NCC「保留廢止權」的附款。但NCC選擇的,不是公正執法,而是醜陋護航。
「蔡政府再一次地透過『實績』,向全民展現權力的傲慢。」黃國昌透露,「廣電媒體被善用時,第四權的力量可監督政治,節制權力的行使;被濫用時,則淪為政治控制的利器或不當牟利工具。」這段話曾被寫在2011年時任民進黨主席的總統蔡英文所提出的《廣電政策白皮書》中,如今看來,何其諷刺,又何其可笑;當年那個主張黨政軍退出媒體的民主進步黨,如今安在?
日本小笠原預測最神準 親綠民調全翻車
日本小笠原預測最神準 親綠民調全翻車
2022-11-27 中國時報 周毓翔
日本學者小笠原欣幸曾在2020總統大選時,精準預測蔡英文總統得票率57.7%,與實際得票僅差0.6個百分點,被封「神人」。他對今年九合一選舉再做出預測,除了金門,其他全命中。反觀部分機構所做的封關民調與實際開票結果有落差,昨天在PTT板立刻成為熱議話題,網友揶揄「相信就輸了」。
小笠原在1個月前預估民進黨拿5席、國民黨15席、民眾黨1席、無黨籍1席,當時還被「塔綠班」出征、洗版、謾罵。比對昨日開票結果,只未預測到國民黨意外在金門縣落敗、以及尚未舉辦的嘉義市外,小笠原預測民進黨只剩嘉義縣、台南市、高雄市、屏東縣及澎湖縣,幾乎精準預測,還勝過國內多家媒體與民調機構。
以台北市封關民調為例。中廣蓋洛普在14日公布,蔣萬安34.25%、陳時中22.79%、黃珊珊15.6%;台灣民意基金會10日民調則顯示,蔣萬安29.8%、陳時中21.8%以及黃珊珊26.6%。得票比率雖不同,但領先順序相同,與昨日開票結果相近。
自由時報14日公布民調顯示,蔣萬安28.71%、陳時中34.8%、黃珊珊23.45%;三立新聞同一天所公布民調,蔣萬安29.5%、陳時中32%、黃珊珊17.6%。則呈現陳時中領先,與最後結果差很大。
在桃園市,中廣蓋洛普與台灣民意基金會在封關前最後民調,皆顯示張善政領先鄭運鵬。自由時報則是鄭運鵬勝出,張善政第二,也與昨日開票結果不同。「海水退潮後,才知道誰沒有穿褲子」,立刻成為PTT熱議的話題。
自己編數字?罵《自由》假民調 董智森勝訴定讞
自己編數字?罵《自由》假民調 董智森勝訴定讞
2012-07-13 ETtoday新聞雲 社會中心
2010年爆發名嘴董智森批評《自由時報》民調造假案,董智森用強烈言詞批判《自由》「民調作假」。《自由》高調提告,還要求150萬元賠償與刊登四大報頭版道歉。纏訟2年多,最高法院認定與高等法院幾乎相同,《自由》敗訴定讞,董智森免賠。
最高法院認定,《自由》應更嚴謹的民調處理方式,以符合民眾對媒體期待;但《自由》坦承沒有常設民調中心,而董智森詢問新聞同業,得到答案都是《自由》無常設民調中心,已盡查證責任;而民調真假一事原本就可受公評,並非損害聲譽,判決董智森勝訴免賠定讞。
整起事件緣起於2010年4月25日,當時馬英九與民進黨前主席蔡英文兩人,以ECFA(兩岸經濟合作架構協議)議題公開辯論。4月26日多家媒體紛紛公佈民調,《自由》數字顯示,辯論後反對ECFA比贊成多8%。但弔詭的是,其他媒體民調幾乎都與《自由》相反,贊成比反對者多。
2010年4月28日,《中時》報導以「《自由》民調作假?應釋疑昭公信」為標題,指出立委質疑《自由》搞假民調。當天董智森參加TVBS《新聞夜總會》節目錄影中,發言認為《自由》民調「數字是編的」,批評根本是「假的民調」、「只有一個人自己在那邊編數字」。
隔天4月29日,《自由》立刻回擊,並在報上刊出辦公室內多人打電話照片,聲稱有64位民調訪員;並對董智森提告求償150萬元,要求在四大報刊登道歉聲明。高院開庭時,《自由》出庭人員坦承並無常設民調中心,但辯解說民調當晚曾召集64名員工以及4名時薪人員,絕無作假。董智森則是求證於TVBS民調中心主任,確認《自由》並無民調中心編制;且T台記者曾打電話給《自由》總機,請求轉接民調中心,結果卻無法轉接,因此判斷《自由》民調造假。
至於董智森會否反過來求償,他受訪時表示:「不會,結束就結束了!」但他強調,從頭到尾都知道自己官司一定會贏,因為《自由》本來就沒有民調中心,他只是把事情真相還原讓大家知道。
被爆假民調 自由時報敗訴
被爆假民調 自由時報敗訴
2012-07-14 聯合報 王文玲、李承宇、呂盈潔
名嘴董智森在「新聞夜總會」節目,指自由時報就馬英九、蔡英文ECFA辯論會作假民調;自由時報不滿,訴請回復名譽。最高法院認定自由時報沒有常設的民調中心,讓人懷疑民調真實性,判決自由敗訴定讞。
自由時報原本要求董智森在聯合報等四大報連刊三天道歉啟事、賠償一百五十萬元,結果落空。自由時報發言人蘇宇暉昨天表示,此案交給律師處理,還沒看到最高法院判決書,不予評論。董智森本人對官司不願多談,只說:「事實勝於雄辯。」
這件假民調風波爆發後,中國時報曾大篇幅質疑,自由時報民調中心是哪一年成立?這些年進行過多少次民調?這些問題卻沒有任何熟悉民調的學者專家能回答;甚至抨擊,「自由時報民調中心似乎是個比國安局還神秘的單位」。
前年四月廿八日,TVBS「新聞夜總會」討論自由時報就馬英九、蔡英文ECFA辯論所作民調時,董智森在節目指出「這個百分之百是假的」、「因為他民調中心只有一個人,自己在那邊編數字」。
董智森向法官表示,他曾詢問TVBS民調中心主任王業鼎,得知自由時報並無民調中心;再問TVBS政治組長樊啟明,樊說該台記者打電話請自由時報總機轉民調中心,卻無法轉到。這些使他合理確信自由時報的民調是假的。
一、二審都判自由時報敗訴,自由上訴。最高法院前天駁回,認定董智森是就可受公評的事善意發表評論。
判決指出,自由時報自詡為前年第一季閱報率最高報紙,其公開發布的民調,至少應該比照其他媒體民調的方式及嚴謹程度,才符合一般人民的認知與期待。不過,自由時報既無常設的民調中心,且是臨時在數天前召集六十位員工、四位計時人員擔任訪員進行民調;公布結果時,卻明確表示是由該報的「民調中心」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