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24到28日,法國主要的激進左翼政黨「革命共產主義聯盟」(Ligue Communiste Révolutionnaire,以下簡稱LCR),在巴黎以北近郊的聖但尼市(Saint Denis)舉行一連四天的第17屆全國大會,大會通過一項可說是劃時代的議案,就是宣布正式成立一個反資本主義的激進左翼新政黨,而LCR隨即進入解散過程,新政黨預計會在今年底前召開成立大會。
LCR的歷史簡介
LCR成立(包括其前身)將近40年,今次17大的議決,標示LCR終於完成了其歷史使命。LCR前身就是當年68學運裡扮演重要角色的「革命共產主義青年團」(Jeuuesse Communiste Révolutionnaire,JCR),JCR其後因68風暴而被戴高樂政權無理取締,繼而改名成立「共產主義聯盟」(Ligue Communiste,LC)。LC雖然在1974年又被政府取締,但仍無損其活動力,並與當時由法國托派重要創始人弗朗(Pierre Frank)領導的第四國際法國支部的「國際主義共產黨」(Parti Communiste Internationaliste, PCI)合併,而正式成為今天的LCR。
LCR其中創黨領導人克禮文(Alain Krivine)在68學運與當時的領導人物龔本第(Daniel,Cohn-Bendit)所發揮的作用不相伯仲。而且,更以27歲之齡代表LC參加1969年的法國總統選舉,成為法國歷來最年輕的總統候選人。還要指出另一位也是由68學運錘鍊的LCR重要人物,現任教法國巴黎第八大學哲學系的本薩爾(Daniel Bensaid),本薩爾從事研究馬克思主義哲學及美學,是LCR重要的理論顧問。他在當今歐洲左翼理論界的重要性,可媲美彼岸英國的左翼激進政黨「社會主義工人黨」(Socialist Workers Party ,SWP) 的理論導師卡利尼科斯Alex Callinicos。
LCR其後在法國的左翼運動裡,除了反對資產階級政權(包括社會黨)對工人階級實行剝削的政治鬥爭外,也秉持托派的傳統反對斯大林主義的法共對工人運動的控制。1989年之後,蘇聯及東歐斯大林主義政權相繼倒台,在一片高呼歷史終結的右派言論當道底下,LCR就像英國的SWP一樣,實力反而不斷上升。
2007年的總統選舉戰
LCR今次準備籌組一個跨左派的反資本主義新政黨,其構思可追溯到2006年底,當時LCR便帶頭倡議不同的左翼力量組成一個反新自由主義歐洲憲法的聯盟,希望共同推舉一位候選人參加是次總統大選。當時聯盟內部除了有LCR外,還有非第四國際的法國托派「工人鬥爭派」(Lutte Ouvriere, LO),社會黨、共產黨及綠黨內部的激進派系,以及其他工會及農民團體(包括著名反世貿農民運動領袖Jose Bove)。
可惜的是,由於共產黨在這個聯盟內,只想一味推動自己屬意的候選人來代表聯盟出選,加上共產黨傳統以來的「斯大林」模式的霸權作風,令到這個聯盟共同推舉一位候選人出選的計劃最終告吹。當然,其中也包括在聯盟內部對於左翼選舉綱領方面的分歧。最後,聯盟變成出現四位候選人參加第一輪的總統大選,分別是LCR、LO、共產黨以及Jose Bove等四位候選人,大大分薄激進左翼自己的票源。但在第一輪選舉結果,LCR近年急速冒起的政治新星Olivier Besancenot(獲英國著名左翼導演Ken Loach的大力讚許)獲得4.1%的得票率,雖然略低於上屆總統選舉得票率的4.25%(他當時還28歲),但實際得票卻比上屆增加30萬票而達150萬票,也多過LO、共產黨及綠黨候選人的票數兩倍至三倍。
雖然LCR只是有3千黨員的小黨,卻在今次選舉發揮出驚人的力量,選後正式奠定LCR在當今法國激進左翼的領導地位,相反共產黨似乎正式步入衰亡或「泡沬化」的命運。但LCR並沒因此而得意志滿,反而在這時刻摒棄黨派或宗派利益(不像LO)而從整個反對新自由主義運動的利益著想,邀請所有反對資本主義的激進左派團體、工會或獨立人士(不論是否認同馬克思主義或托派的綱領路線)共同參加及籌組這個新政黨。
LCR成立反資本主義政黨的意義
環顧LCR今次成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意義,主要有三大方面。首先,法國工人階級及基層民眾需要有個真正能代表及捍衛其利益的政黨,而傳統的左翼政黨(包括社會黨及共產黨)已不能扮演此角色。因為即使換上社會黨(及其聯盟共產黨及綠黨)執政,同樣也會像薩爾科齊那樣推動新自由主義的政策。而且,去年11月公營鐵路、地鐵工人為反對薩爾科齊退休制度「改革」的大罷工,社會黨採取袖手旁觀的態度,沒有以行動支持罷工工人。相反,LCR全力投入支持鐵路及地鐵工人的罷工,而其領導人Olivier Besancenot因而贏得廣大鐵路及地鐵工人的高度支持及信任。
其次,薩爾科齊(及其背後所代表的大資階級集團)在總統選舉勝算後,企圖將此選舉的勝利最終可以轉化為對工人階級發動階級鬥爭的勝利。因此薩爾科齊上任後,已急不及待向過去為工人階級及基層民眾所訂立的社會保障發動全面進攻,包括退休制度、工作保障權、工會罷工權等等。但是群眾反抗新自由主義的鬥爭也是此起彼伏,不會坐以待斃。所以,現時必須要有一個激進左翼政黨能夠凝聚及協調所有反對新自由主義的群眾鬥爭運動,改變與資產階級政治力量的懸殊局面,以推動社會的變革。這次的17大,也成為法國各左翼團體、民間團體及各總工會派別的「武林大會」,大家一起討論日後合作的可能性。
第三,今次法國左翼成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對於歐洲甚至其他地區的激進左翼力量,也能起到示範及團結的作用。今次LCR的17大,有邀請來自歐洲及其他地區的激進左翼政團派代表列席會議,其中較著名的有英國SWP、葡萄牙的左翼聯盟(Left Bloc)等。大家在今次會議共同討論如何更有效推動各地人民反新自由主義的鬥爭運動。
這個左翼反資本主義新政黨未來的工作,路途預期充滿艱辛。但它的成立,畢竟令全世界反新自由主義運動及探討另一個世界是可能的仁人志士,充滿憧憬。或者,我們可拭目以待這個新政黨成立前首個展示力量的大型活動(也可能是LCR最後的一個活動),5月就會在巴黎發起紀念68學運40週年的大遊行。
回應
Re: 似曾相識燕歸來 記法國一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誕生
據我所知,LCR這次決定的是他們的計畫,所以正確講,在標題裡說的「反資本主義新政黨」還沒有誕生。只看這個標題,有可能會讓讀者誤解。
其實,法國左派運動的分裂也是很嚴重的問題,我希望這次LCR要建立的新政黨能夠克服既有的分離狀態。這是以後需要關注的部份吧。
Re: 似曾相識燕歸來 記法國一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誕生
我覺得作者至少在一個方面未能正確解讀LCR自我解散的意義,又或者是有了解而未有說明,或是有不便說明之處。我則以為本文所述其實顯示了法國托派運動和國際托洛茨基派運動的第四國際之作為一個運動和歷史現象,是正在進一步解體,甚至乎是步何死亡之近徵。把此形容為「劃時代」,雖則是恰當的描述,但亦可能是指出了另一種的「歷史終結」;雖然先兆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上半便顯露了。
倘若說: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草創時期,作為第四國際法國支部的LCR以「成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理由創立自已,今天又怎能可以用同一的理由解散自已呢?而,今天還需要一個國際性組織麼?第四國際是否也要在「成立反資本主義新國際」的因由下解散呢?第四國際還在醞釀時期,難道不是也持這個理由麼?而在此後的七十年裡面,相信也是至少曾有十次以上的機遇,以成立同樣的「新政黨」吧。
可見,以這樣的理由去解散LCR,即就可能等如說搞錯了LCR,也搞錯了第四國際。至於是從一開始就已搞錯了,還是在某一時期才開始搞錯,則有待LCR或本文作者這些當局者來加以說明。
當然還可能對此方面作另一種解讀或闡釋:「成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意思是指成立一個「非由托派單一流派獨大的、另由諸左翼各流團結在大一統下的跨左派的政黨」。如是則難免會有所疑問,托洛茨基主義者是何時才覺得有需要這樣做呢?如果說是在七十年前第四國際方成立時便有此遠見,那為何還沒有成事?反而甚少聽到托派對此遠見有所提及,而且今天還以同樣理由來解散自已,而不是去貫切它呢?當然可以解釋說,解散也是一種貫切。如有此想,那也就應把自已富有遠見的歷史拿出來表揚,以便其他諸反對資本主義的左翼流派更因此而培加信服,而紛紛加盟去組新黨。
但倘若此議並非是過去已一直存有的遠見,那就似乎衹會有另兩種可信的解釋: 1) 托派過去其實祇想搞一些衹有本派份子所組成的政治組織,如今是改轅易轍,或作為一種長期性、歷史性的策略(historical strategy),或則作為插話性、適時性的戰略(timely tactics)。如是前者,上文已有論及。若為後者,而詳細兼光明磊落地說明前因後果又欠奉於大眾根前,則難免再令人產生另一種的疑惑:究竟托派這一次有多少誠意?是否衹不過為一種不能讓外人透視的高明戰略玩弄,或是一種過橋揪板的遊戲?
另外,在近年「世界社會論壇」(Worls Social Forum, WSF)迅速興起,而又迅速分解的大合大分過程內,亦被形容為是「成立反資本主義新聯盟」的前所未有、歷史稀有的機遇。可是當時便已有人指出過,這機遇是被誇大與言過其實至更似一種景願;因為反對資本主義是容易的(尤其是口頭上的反對),打倒資本主義則難矣。WSF今天之式微,或至少是風光不再,多少也說明了實情是如何的了。
君不見,今天,尤其是在法國,還有那麼不少的共產黨和社會(民主)黨份子,不也是仍站在「反對資本主義」的立場上,或至少是遊走於這立場之邊沿麼?如今,LCR宣佈要搞「成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明顯是在實質主張上甚至是在組織上走近這類老大哥老大娘流派,或是以近似這類流派的立場作分庭抗禮。無論是何者,如果當成是一種長遠策略 (strategy),那就是說要真的成為更像老大哥老大娘的模樣了。倘若那衹是權宜之計(tactical manipulation),那就是必有另圖,以在將來另有開天劈地建新功的大業。
願聞其詳。
Re: 似曾相識燕歸來 記法國一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誕生
在上面我填寫的回應,忽忙中漏掉提及一點:
我留意到在台灣的托派組織「工人民主協會」的最近表現,似乎也有走向自我解散邊沿的跡像。所以我在上面的回應中指出第四國際作為一國際性左翼組織,似正進一步解體,似乎未算空洞猜測。
(工協應不是或未是第四國際的支部,但領導人物屬認同或與這國際組織極友好,自我定位為革命馬克思主義政治團體,則是無疑問的。)
幾個月前台灣國會選舉期間,工協公開產生了兩個不同的主張,並在內部引起爭論後,由於作決定過於倉促,引起不滿主流多數見解的成員如施黃棘等,隨即便退出了工協。留下的另有少數公開成立了「工人反對派」。多數派的主趨者有楊偉中、洪家寧、林垕君等,提倡應把「第三社會黨」視為是「處於草創期的政黨」,應是「團結合作的對象」。楊偉中作為工協的宣傳部長,又是該會最為人知的領導人,卻獲允許以個人身份加入第三社會黨,又佔該黨在選舉中不分區候選名單中的第二席。以此看來,工協的多數主張,似距 LCR已不遠。
少數主張的公開者則有姚欣進與潘欣榮,認為「不應迎合改良主義(是指綠黨—火盟的聯合和第三社會黨)而降低自己政治標準來聯盟參選」,並指「工協已徹底放棄革命馬克思主義的理想,或工協已自我選擇與資產階級政治勢力結合,自甘為資產階級政治勢力的化妝師」。
退出工協的施黃棘則另行公開撰文,指「工協多數成員認為:可以加入第三社會黨,採取既聯合又鬥爭的作法來改造此政黨。但是,實際的結果卻是工協根本沒有向第三社會黨拿出自己一向標舉的『反對資本主義及建立一個沒有壓迫、真正民主而平等的無階級社會』的立場來要求它接受,反而放棄自己最根本的立場,去附和這個黨的資產階級政綱。」
後來在三月的總統大選中,工協多數未表示有正式立場,但若從楊偉中個人發表的文章可推測出,是對藍綠候選人全面批判和否定的。
工協「反對派」潘欣榮與姚欣進,卻以派別名義發表了文章,指「雖然兩位候選人皆非台灣勞動大眾利益的代表」,但還是應「以策略角度來看待這次大選」,并「以投票為策略來達到有利於我們自己運動力量的發展」,使「能帶給台灣左翼運動發展較有利的條件」;而且,若「針對當前的具體政治現實來判斷」,「維持兩岸和平,乃是發展台灣左翼力量的必要條件之一」,而且亦不可免地要「從馬與謝兩人之間做出相對選擇」。
由於「馬英九勝於謝長廷而更有可能帶來兩岸和平的氛圍」,而這「這畢竟是目前現實中相對有利於左翼力量發展的條件」,故而,潘欣榮與姚欣進「鄭重呼籲,台灣社會進步力量的夥伴朋友們在這次大選應策略投票給馬英九」。
工協作為一個革命馬克思主義政治團體有兩個公開派別,分別在年內臺灣較為最重要的兩次具重要政治意義的政治行動中,竟公然有兩種行動上的對立與兩種對民眾的號召。我覺得,這狀況不可能長期維持。希望這不會是我的「不幸而言中」吧。
Re: 似曾相識燕歸來 記法國一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誕生
關於費解君對工人民主協會的"費解"
我僅就我個人所知做一點點回應
首先工人民主協會的自我定位是革命社會主義 但並不排斥與不同的左翼進行交流與合作 工協關於同意我個人參與第三社會黨的選舉運動也有正式文件說明.過去團體內部的確有不少爭論 但是其實算是正常現象吧 談不上是自我解散邊緣
二費解君提到臺灣國會選舉期間"由於作決定過於倉促,引起不滿主流多數見解的成員如施黃棘等,隨即便退出了工協。"
必須要說明的是 關於工協在這次選舉中的對策 工協內部進行了非常長時間的討論 也
因應不同時期事態的變化 有許多次的"決定" 談不上什麼"倉卒"決定
三 工協成立以來從未有一個名叫"施黃棘"的成員
四 工協沒有參加任何國際性社會主義組織 也談不上和哪各國際組織"極為友好"但是我們很願意跟各式各樣的左翼與進步運動團體/個人交流學習 包括LCR和第四國際(USFI)在內
楊偉中
Re: 似曾相識燕歸來 記法國一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誕生
「終極大問」還是回答不了
搞一萬個反資政黨也沒用啦,左翼說穿了也是一群動嘴的人
以前共產也風起雲湧過,後來證明了是笑話一場
假設人性互利的共產,最後還是敗給了人性自利論的資本
不能共產了,就來個社會
社會主義也講不出個所以然,現在來個反資本?!
反資本?那你要什麼???
某個神秘不可說的外星人經濟制度?能創造人人快樂新天堂?
這就是終極大問!!!也是左翼者一百年來不願面對的真相
人都不想被壓榨,但人又是一種不壓榨就沒生產力的懶惰動物
怎麼辦?
老闆都希望利潤最大化
當然壓榨也就最大化,這是人性~任何強制法律都定不住的。
終極大問一天沒有回答,資本主義就是永遠的天王。
Re: 似曾相識燕歸來 記法國一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誕生
那你就出於人性地好好被壓榨吧,加油!
Re: 似曾相識燕歸來 記法國一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誕生
ALLCOME:不管是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只要當權者(尤其是制定、執行法律的那群人)不尊守遊戲規則,
ALLCOME:通通都會變成「當權者主義」。
ALLCOME:通通都會變成「當權者主義」。
ALLCOME:通通都會變成「當權者主義」。
ALLCOME:重要的是,犯規的時候,該吹哨子時,裁判有沒有吹(三權分立不應是資本主義獨有),沒有吹時,球員心生不滿就會打架,甚至直接K裁判。
ALLCOME:到韓國比賽,比「踢足球」裁判只吹日本隊的哨子,日本隊踢得很不爽,直接在球場與韓國隊幹架了,接下來有人建議,那比「打排球」好了,
ALLCOME:結果「打排球」的裁判還是與「足球裁判」同一批人,你們認為日本再派代表、與韓國人再比賽「打排球」,會不會再發生爭執?
ALLCOME:我個人書讀的少,所以對於有些資本主義、社會主義粗略的思考,請大家也回答一下,
ALLCOME:資本主義 等於 民主嗎(選舉制度,
(希特勒是什麼主義,希特勒是反資本主義的?) ?
ALLCOME:共產主義 等於 不民主
(共產國家,或社會主義的國家沒有選舉?)
ALLCOME:資本主義 等於 三權分立
(三權分立的國家中沒有「社會主義政黨」的執政者)?
ALLCOME:共產主義 等於 中央集權
(共產黨一黨執政的國家之中,完全沒有行政、立法、檢調、法官制度)?
ALLCOME:共產主義 等於 社會主義,所以沒有私人資產? 不能作買賣?
(中國大陸的股市是用來幹麼的,用來宣傳的嗎?)
ALLCOME:請網友們再思考一下吧。是不是把共產黨、社會主義、資本主義、法西斯主義、民主制度、三權分立制度,討論時可以分開討論。
ALLCOME:台灣政治問題,好像台灣因為的教育並沒有把這些問題釐清,四、五年級生的大腦已經死了,請七、八年級的年經人思考一下吧。
ALLCOME:我還是那一句老話,台灣的問題在於當權的人,沒有尊守他們制定的遊戲規則,而該吹哨的那群裁判,沒有吹哨。
ALLCOME:當台灣人可以確定裁判公平的的時候,
ALLCOME:當台灣人可以確定裁判公平的的時候,
ALLCOME:當台灣人可以確定裁判公平的的時候,
ALLCOME:那時討論足球比較好玩,還是排球比較好玩,才是王道啦…哼哼哼
Re: 似曾相識燕歸來 記法國一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誕生
人性就是換位置換腦袋
很多人在勞工時代一張臉,有天自己當了老闆,要負擔一切成敗時
就突然理解了以前老闆對自己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
不用壓榨??
那生產力哪來???
這是從共產時代開始一直沒有人敢觸碰的問題本質
Re: 似曾相識燕歸來 記法國一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誕生
我的確認為在台灣的傳統教育裡頭
並沒有給學生思考左派和右派的立場各是什麼
什麼是社會主義、資本主義,共產主義的基本論點又是什麼
有更多的學生以為社會運動就是在搞暴動和破壞
也沒有聽過什麼無政府主義
他們(其實也就是我們)沒有花太多力氣在思考這些問題
我在想其實沒有所謂左派和右派那個比較好的問題
而是哪一派要取捨多少的問題(抱歉基本主義派得罪了)
右派絕對不是好方案,但是左派也不是萬靈丹
在台灣,左派被狹義侷限在共產主義了
因為中國、北韓、蘇聯的失敗
讓我們以為共產主義被證明無效
資本主義世界幾乎是以幸災樂禍的態度看待他們
但是仔細思考這些國家也沒有真正遵循共產主義
我在想
應該找三座小島,目前沒有國家統治的島
分別找無政府主義者、共產主義者、動物解放主義和極端環保主義者
人不要太多,分別建立三個小國家,分別實行他們理想的制度
是人就給他們協助,不要當作是看笑話,當作是一場實驗
看看到底最後怎樣
當然我這個設想的實驗會發生的機率不大
實在是太理想化了
但是我認為很多極左思想也太理想化了
一個無政府工團主義或共產主義的社會
人民ㄧ定必須完全對這個主義深刻了解
這夠難吧,現在有很多人連資本主義到底在講什麼都不懂
就算大家都知道了有可能所有人都贊同嗎?
這就變成每當革命成功後
就必須壓制異議者
但是「在異議中留下異議」,這句話沒有什麼不對吧
一個國家就算換成左派當政
也是實行資本主義
但是這不代表我不贊同左派
我甚至對新反資本主義黨充滿期待
因為它總是帶給很多人更多的思考
目前他們還沒有進入國會,但是在地方議會已經有兩席了
帶給年輕人心中的革命是不容小覷的
Re: 似曾相識燕歸來 記法國一個反資本主義新政黨的誕生
台灣有共產黨或是左派嗎?資本論有誰真的認真的讀完了一遍?上層的ALLCOME對於共產主義有很大的誤解, 就淺薄的認知,共產主義講的是生產工具的共有,並沒有剝奪私人的勞力生產,共產主義講的是直接民主,資本主義講的是間接民主,資本主義,共產主義,社會主義,沒有絕對的好或壞,只是用來實踐一個眾人生活的方法罷了,有的國家實行社會主義,有的國家實行資本主義,有的國家實行共產主義,但都因時,因地而作改變,當資本主義發展到一定的程度,被剝奪的農工起來反抗是正常的,法國有其革命的歷史,每個國家的國情不同,做法也不同,我們都只是歷史進程中的一小段,掌權在位者不是神,施行一個政策一定是正反兩面都有,台北市的逆向公車道和公車專用道,現在誰還記得當初黃大州當市長做好時,一出車禍媒體就自以為正義的批評是錯誤的政策,大安森林公園興建拆遷眷村時,被批評驅逐弱勢,蓋公園給有錢人使用,但是物換星移之後,現在呢?還有誰覺得這些是濫政策,主義是用來參考的,不是用來區隔的,同為地球上的生物,也許我們要學習的是謙虛的接納不同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