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此波野草莓學運的一些心得

2008/11/11
青年勞動九五聯盟執行委員、集遊惡法修法聯盟成員

一、 作為一個自我認同是「學運、社運小圈圈」中一分子的人,面對這波新興學運,想必是既興奮又焦慮的。興奮於年輕人還是有巨大的行動可能、面對此種明顯荒謬的國家管制,還是會挺身而出;焦慮是他們能否更走入社運一些?還是可能停留在「純潔學運」的光環下?我個人是覺得,或許,多拉一個是一個,找機會,讓社運的能量能和「他們」產生連結。所以我很支持社運的人進場,讓這次原本起因於某種民族主義、民主化、甚至部份有關藍綠黨派的議題,能夠社運化、激進化、持續地留下來。

二、 昨天去參加政大社會系學弟主辦的「關於此次學運政大場的討論會」引言,學弟辦這活動感覺很好。短短不到一天的宣傳,前來的人們盡然就把期刊室給塞滿了。很多過去未曾謀面、或者認識但未討論過運動的朋友,對這次的運動都很關心與焦慮。我遇到一位大學同學,現在來政大念公法組博班了;溫和敦厚的他,很期待政大學生能在此次行動更有組織與發展。雖然短期間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發展,但我感覺到了不少希望、活力。特別是,在那個期刊室,我們竟然真的可以用那些批判的社會學語言,來針對台灣社會和國家的實際問題盡情批判(相形之下,以前這麼做多少會有點「怕怕的」)。這是我覺得過去所沒有的,連關主任都來了呢。

三、 網路上和座談上不少人抱怨這次運動的分工混亂、決策緩慢、沒辦法形成一致有力的意見。這或許是因為參與者(不論師、生)多半是以「個人」的身份透過網路進場,而不同於過去如野百合時期,「社團」還是動員主力的狀況。「個人化」的時代,這也許也是難以避免的狀況。但可以發現的是:「組織」(甚或是所謂的「先鋒黨」)的影響力,在此種時代是比過去更大的;在大眾都對公共議題憤怒時,誰能有組織、有分工,更是會有影響力,能對抗統治階級。左派始終人就是不多,受壓迫的人們又紛紛個人化疏離的此刻,想辦法把人拉進來、組織起來,會是日益關鍵的課題。

四、 這波新生的學生運動,能成為未來學運、社運團體的「新生」嗎?這個問題,得靠我們學運、社運團體自己爭取群眾來回答。「他們」或許「沒那麼進步」,關心的議題也不是什麼「階級議題」,但這可說是理所當然的事,「我們」還沒參加社團前,不多半也如此嗎?(雖然我對於聽說廣場學生不願唱「國際歌」,只唱「美麗島」,是覺得太保守了一些)我們可以在行動結束後,舉辦工作坊、論壇,積極把真正有心的人「留下來」,來持續監督台灣集會遊行國家機器的恣意與暴力,甚至投入更多受壓迫者的運動中。另一方面,也期望能因這波學運,可能出現新的進步社團。運動社團的量近年的「加法」始終不多、卻常得面臨「減法」威脅。也來個「野草莓」後的雨後春筍吧。

五、 很多人質疑發起教授的藍綠色彩,我個人不很在乎這個,覺得有出來抗議惡法就是好事。但是,我倒期望廣場上起領這次運動的教授們,平日該更關照、參與基層社運。他們比起許多純學院派的教授,的確已經可說是關心社會許多,但一來是議題上我期望他們能更關照「基層」或「左翼」一些,二來是位置上我期望他能更「如同組織工作者」一些(我相信教學工作是有可能可以如同組織工作者的,所以這無法用「分工關係」來迴避)。這種標準其實牽涉到「自我認同」,也許要求不了他們,但我們可以期許未來投入學術工作的學院預備軍們:當學者拿到麥克風不難,難是難在怎麼真實對解除人民的苦難有貢獻。

六、 在台灣,大家或許都知道,有一種現象是這樣的:因為我們普遍的人們在政治立場上被藍綠綁架,導致儘管是一個維護政權、侵犯人權的「惡法」,卻只有在自己認同的藍綠政黨是「在野黨」的時候,才會認為應該修改。然而,當這個黨變成「執政黨」時,似乎惡法修改就再也不重要了。或者是因為此時的行動者過去在另一政權時沒有行動,就質疑現在行動也是不對的,例如「紅杉軍被打壓的時候,這群學生怎麼就沒出來!?」。為了改變這樣的「政治決定法意識」的困境,我覺得立院真的要修法的此刻,過去相對親藍、高喊過修改集遊惡法的社運團體應該出來,特別是自認被打壓最深的紅杉軍們的社運領袖應該現身,讓「惡法侵害」的「不分藍綠」性質,真的顯露出來。我們該去接觸接觸那些部份和社運有關係的紅杉軍,請他們面向國家。

七、 最後,用一個比較嚴格的標準,我覺得提出「非藍非綠之外的政治選擇」,甚至是所謂「左派的角色」,真的很重要。學生們出來行動,害怕被貼上藍綠標籤,除了因為覺得這樣會被利用以外,一定還有一個原因是:根本就討厭藍綠兩個政營。但是,討厭藍綠,那麼還是得要政治選擇阿。儘管是訴求「人權」此種看似中性的議題,其實還是相當的政治化,例如非得要面對是選擇支持國家一些、還是人民一些?是要怎麼看過去藍綠政權的作為?是要支持哪種人權(資本家的私有財產權、甚至恣意運用他購買來的勞動力商品也是一種人權啊)?缺乏了左派的分析,我們也很難理解為何國家總是有那麼多要侵犯人權的事情。葉蔭聰對這行動寫了一篇文章,他說,可能需要一個「不一樣的參照點」,他提到了全球反世貿、反全球化時,總是有發生政府大壓集遊行動者的問題,特別在香港、台灣這種新興民主化國家。我覺得他有個意思是:反對政府打壓集遊,擺在全球運動的經驗上,是可以有一個和「左翼」連結的可能。左翼也最可能受集遊法這種法律打壓。我們或許可以多拉這種經驗進來,讓「抽象地討論集遊法」進展到「具體地認識集遊者」,以及「他們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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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

我認同六七點..用意很好. 但做起來很難.
過去有一個泛紫聯盟就是在做這個.但後來解散了.
如果您們有讀書會或座談會. 我建議您門可以去探討第三派在台灣生存的空間..
其實我相信有超過半數以上的台灣人屬於中間立場..既然有市場.為何做不起來.
直得去探討.

譬如您們的第一二點訴求雖好.民進黨說我也跟您的訴求一樣.那我們站在一起吧~
所以學運的立場也會被模糊掉. 所以我決得要有資源 也要有手段.不然只會被政黨所淹沒. 套句比賽用語..政黨是專業的選手..業餘的怎麼跟專業的拼~~

以下是我貼在另一篇文章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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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得學生應該要再次轉換議題.不然行動可能以失敗告終..我決得應該像過去泛紫聯盟(只是該聯盟後來不清楚為何解散..)

目前只要有一個衝突事件 (兩派人馬 即開始集結對立..) 台灣社會沒有所謂的中間路線..不是藍的 就是綠的..你說你不偏濫也不偏綠. 根本沒有人相信你.
大家在網路上看多了..只要有對方不喜歡廳的.馬上就被打為藍或綠.個種攻訐的言語四起..事實上 這佔台灣社會只有一小部份人. 卻常佔據著媒體版面..
我想學運應該訴諸對於政黨惡鬥厭惡. 甚至社會少數人惡鬥 厭惡. 才比較容易獲得更多數人的回想.

不過老實說. 可能很困難..這也可以說明為何泛紫 失敗收場..只能期待有一天大家突然喜歡和平..跨越兩黨的第三派民間勢力出頭天..就是海佼七號大賣一樣.

寫的真好

>
我們或許可以多拉這種經驗進來,讓「抽象地討論集遊法」進展到「具體地認識集遊者」,以及「他們的苦難」。

他們這幾天晚上都在廣場看紀錄片
包括有關溪洲部落還有韓國光州事件的影片
我想這樣的認識應該算很聚焦於「具體的集遊者」及「他們的苦難」吧。

不過我認為「連結左翼」這類的說詞,以實踐的層次來講,聽起來還是太抽象了
而回到論述的層次,不同理論脈絡的人,就會有不同實踐脈絡的「左」

而且,也不是只有左翼會被法律欺負而已
一下子就叫同學們一起來「加入左派」吧 !
我覺得好像太教條了點

這次的學生運動,因為比較聚焦於言論自由的捍衛,焦點在「個人自由」,所以我會覺得,它比較接近為一種生活政治運動。

原來只要不藍不綠就是進步阿
原來有各式故樣的左派選來信仰阿
原來左派有那麼多派系任君挑選阿
原來有各式各樣的苦難可以任君體會阿
原來抗議是種個人自由阿
原來生活可以選擇政治或是舒適的學生生活啊

原來抗議是種體驗阿

回應Bruce:

「他們這幾天晚上都在廣場看紀錄片
包括有關溪洲部落還有韓國光州事件的影片...」
我知道這件事,我日前聽到的時候就很開心,
就我所知,
這就是日前都有在參與社運的朋友,帶進去進行的活動,
讓野莓運動不但有抗爭效果,也有自我教育,朝向面對更多壓迫的可能。喜見這些行動。

然後,我所謂「嚴格的標準」不是想加在靜坐師生身上的,
是想加在「自認是左派」身上的。我覺得我們該多發聲、多介入、多對話,多吸引朋友加入社運的陣營。左派也可以討論到「言論自由」以及「個人自由」、「生活政治」...的。

唉, 實在很想支持野草莓,但是他們所提的訴求實在太過沒建設性.感覺是為學運而學運. 應該要有更有強有力而且對國家社會有貢獻的想法
台灣兩千多萬人口,真的有走上街頭到底有多少人,就算有五百萬那也不過是25%.為何不為大半數的人來爭取權益.實在不解

kai 說的對
大學生不能苦民所苦
反而爭取虛幻的權利

實在是太與社會脫鉤
菁英份子的自以為是

七年級生其實很尷尬
渴望投身社會運動 致力改變社會的我們
只能靠自由廣場這種體驗營
來假想70年代的自由奔放
回到家還不是吃好穿好的

認同樓上 kai.
我絕得活動出發點雖好. 但實在太"虛"了.

學生都生長在富裕的世代. 進步的台灣.
過去的人權迫害也都是看紀錄片口述.

還是先唸好書, 幫助社會不急於一時.
社會有太多需要幫助的地方.
現在也有很多管道. 不一定要透過學運街頭.

不尊重別人發言權利的人,不在乎別人抗議權利的人,就是一種威權心態!所以可以看出在上面回應的有些人就是這種心態!誰能代表五百萬人,誰能代表兩仟三百萬人,每個人只能代表自己的利益與想法!上面那種似是而非的言論真惡劣!

言論自由,集會,結社自由都是受保障的,
但是...社會秩序及人民的自由也不能都不顧..這也是憲法的保障..
如果他人自由只要用比例原則就能帶過的話..那以後就 人多好辦事就好了..
野草莓學運....我不支持....
因為他們多了自己的主見...少了與別人的溝通...
所有的制度都可以被討論.修改 修法...
但是 很多東西不應該被扭曲...
民主國家 很多並不是不用申請的...美國幾乎大部分的洲 室外遊行就是要申請許可

學運 是許多在學的高知識份子所發起的運動..
可以透過 辯論,學生民意調查來鞏固自己的聲明...
但是野草苺學運呢...只有強迫強迫強迫.. 政府要服從他們的想法
這種學運值得尊崇嗎?

野草莓們....給一個大家都能看到什麼是民主價值的學運吧...
不要再只是像煽動一樣的學運..這樣才不會淪為政治的工具~

所以這不是學生"""運動"""阿,離運動還很遙遠

1968學運之所以屌是因為他們提出很多超越性的價值觀、訴求並想進一步顛覆法國的階級、傳統價值,但失敗也失敗在他們沒有與工人運動連結。如果靜坐等待回應就是學運,那野草莓模式還真的很像野百合勒,等待高層回應摸頭。

這批學生沒有提出很多創新、基進的論述、價值觀然後具體與社會連結真正行動""生產""出一些有營養的東西,論述、論述、發言、發言幹你老師勒,修法集會遊行法、人權、民主、尊重發言這些都是菜市場阿伯都會侃侃而談的語言,所以我說離學運還很遙遠,又不是坐在廣場就是運動。然後他們可能還沒想過如何與台灣社會、工運團體、社運團體、文化團體、主流泛藍泛綠民眾連結,.因為一開始的集結就是「熱血」。

就面對現實承認廣場上是熱血、綠傾的憤怒、過去沒有被剝削經驗的學生,現在還只是一團沙,還沒變成泥巴、磚頭。台大校園、成大校園這幾年沒看到什麼校內行動醞釀學生反叛,這是莫名奇妙的""""學運"""。短時間內真的要變運動,真的得好好想到底是學生去連結社會運動、還是社會運動連結學生、或是社運學生連結廣場學生,連結後群眾變體成怎樣的具體行動大家都等著看。連結網路鄉民、不藍不綠的民眾不是靠嘴巴、同情、認同,想具體行動吧!

學生時間很多不用上班擔心錢、生活,結果你們對行動的想像力只有靜坐嗎?只有網路部落格連連看嗎?運動場所只是在中正廟嗎?幹有沒有想過集會遊行法與台灣兩黨制選舉制度有關!

媒體很快就會對你們失去熱度,這樣搞下去野草苺只會變一場昂貴的戶外公民教學課。

 
昨天聲援團體有人唱了國際歌,
透過 野草莓的高檔音響 傳送,
煞是好聽!
 
看著學生們茫然的跟著打拍子,
我不禁想著--
他們究竟是 "不識" 國際歌,
或是 "不喜" 國際歌;
還是 "害怕" 國際歌?
 
獨沽一味只唱美麗島,
是大家的選擇?有經過討論嗎?
 
誰能幫忙分析讓小弟解惑?
 

給柏儀拍拍手

不過我覺得期待野草莓能夠"雨後春筍"讓我笑了。........
純粹植物性討論。................XD

因為,似乎有人說過,不少學運社團是「野百何運動」後「雨後春筍」出現的(雖然印象中應該不少是早於野百合?)。所以,也期望野草莓後能如此...。

當每一個事件都可以歸於政爭的時候

每一個事件才真正具有政治性

縱使是這麼在理念上這麼輕率的運動

也是一部分社會進步的試探吧

嚇我一跳,我看成那之後的學運都是(野合)運動。
幸好不是。
我懂你的意思。精神最重要。

有不同的看法是好事, 但是在檯面上及檯面下卻有著表裡不一的行為又是怎麼回事, 前一陣子網路上大家談論著一個晉惠帝的話題, 現在想想對那些小部分自稱是位集遊法請命的學生真的是一大諷刺,原因為11月當我搭晚班捷運返家有遇到一群學生高談此次的活動, 當時的我真想跟他們說一聲加油, 但過了約5分後卻令人改觀了, 真想破口大罵, 當時有一位媽媽抱著一個小嬰兒在車廂晃來晃去, 此時高談擴論的學生突然啞口無言呼呼大睡, 也許有人會說她怎麼不找博愛座,哈哈因為這2個有為年輕人做的正式博愛座, 最後讓位的還是一個通勤的上班族, 說也奇怪當婦人下車後竟然又馬上醒來嚕

這些害群之馬有資格對社會法治的等等出聲嗎, 自己最基本的道德都已經淪陷了, 所以說要刮別人鬍子麻煩先看自己的鬍子刮的乾不乾淨
最後為部分真正正義的同學加油

說出你要什麼 野草莓並不是聲浪不夠大
只不過是因為我們的聲浪是在web2.0的網際網路當中
而這種討論及參與的方式 並不能像一般所熟悉的電視 完全的被看到

光 用我們熟悉的方式發聲 這點 就值得為人類的發明感到慶幸!!
我想這正是以後發聲的主流管道

為自己做合理的事 為合裡的自己做事
還有 學生們別忘了 也要合理做好自己份內的事

學運白痴,白痴學運。

如果我是國民黨和民進黨的政客,我實在很欣慰台灣的學運,自1989年以來,毫無寸進,修正台灣集會遊行法,我同意該修,但是這能從根本威脅到統治者嗎?絕對不行,要真正能閹割政客貪贓枉法的能力,只有財產不明來源罪。其他的議題,只會淪為政客們累積權力鬥爭的資本,就如同當年,李登輝利用野百合,鬥倒了國民黨的萬年國代和立委,開啟了12年的黑金王朝,這個血淋淋教訓,人民們吃的苦頭還不夠嗎?

陳水扁不是中華民國第一位貪污的民選總統,以蔣經國總統時代的十信案為例,那個當官的被以貪污圖利罪起訴?李登輝時代,光是十八標那位簡又新博士,就鬧的沸沸揚揚,結果,陳水扁照樣重用他,也沒看中華那位調查局長或檢察官有種起訴他,陳水扁當然有樣學樣,變本加厲的海貪狠污,而且各位沒發現國民黨和民進黨很賊嗎?愛台灣,護民主,護主權的屁口號喊了一堆,沒有人敢出來喊,我們全力支持將增訂公務員「財產來源不明罪」,半年前,國民黨立委吳志揚(吳伯雄的兒子,國民黨的太子黨之一)等人提案修正「貪污治罪條例」,將增訂公務員「財產來源不明罪」,公務員若有鉅大或來源可疑財產等,卻無法證明來源,將處三年以下、或併科罰金一千萬元以下。可是半年過去了,那位政客?那個政論節目在討論這個可以一刀斬首大部份官商勾結,政客貪贓枉法的法案?全都沒有,那個政客或為了人民,引刀自宮?自己立法把貪污所得來源杜絕?

在野百合學運中,我就瞭解到,會去參加學運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披著民主的外衣,出風頭,等著被政客收編,去做權貴鷹犬的人渣,這類人以馬永成和羅文嘉為代表。另一種人,就是滿腔熱血,但是搞不清楚狀況,跟著政客所創造出來的假議題跑的天真學生,結果,被如李登輝這種人利用完了,替他數鈔票,還說謝謝,我曾是其中的一位。現在我清醒了,瞭解到要讓政客不貪污,就像要人不吃飯一樣,不可能,可是人民可以上街,結合各界的力量,讓政客們貪污難度大幅增加,門檻提高到大部份的政客都沒有能力去做,這種學運,才能真正的為台灣累積人民當家做主的力量,才能從根本上,堵塞政客們威脅企業,貪贓枉法的能力。至於集遊法,那不是重點,如果我是總統,我讓人民天天上街又如何?只要錢掌握我手上,國家倒閉了又如何?只要貪污不會進監獄,又不必還,我跑到海外去享受就好了嗎!

弱國無外交,弱智無未來。要上街遊行,就要集中火力,一刀斃所有政客的命,不要像野百合時代一樣,一堆學運白痴,搞了個白痴學運,讓李登輝、陳水扁連手葬送了台灣二十年的時光。

我倒希望野百合不要成為所謂的"第三方"或"社運者"
如果真的要這個社會好
那就應該以多數公民的角度為起點
思考集遊法對於弱勢團體的危害

也就是說
用 同理心->集遊者苦難
取代集遊者苦難的強調 人權的強調

畢竟大多數的台灣人沒有左翼份子追求真理與理想的情懷
人權對於台灣人的生活實在有點遙遠

其實我更希望野草莓(加上各大學相關社團)能成為一般大眾與社運團體溝通的橋梁
甚至讓大眾更了解所謂的社會運動是在做甚麼
小小一張傳單實在不足傳達那些關於
人權的 草根的 獨立的 左翼的 種種種種

試著想像:
如果一個城市
家家戶戶都在門口或窗前貼上
"支持樂生青年"
"請留下樂生院"
然後大家上班上課 早餐晚餐
一切一如往常 當提到了樂生時
大家的表情 不是憤慨與悲情 而是看好未來的喜悅與自信
這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不過 與我先前的回應同理
如果它是真的
促使大部分市民行動的原因
或許是為了保留古蹟
或許是為了自然環境
但不會是人權

我常覺得人類很低能
以上算是原因之一

野草莓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了,講集遊法又沒有其他社運團體的深度廣度,論述跟行動都是拿香跟著拜.

事情做得不好,目標不確定,卻急著花錢去租辦公室.吃同志豆腐的事這麼多人罵倒是悠哉悠哉,剛剛他們板上還有長期支持者說,再叫表兒來罵一次髒話人氣就回來了.沒做出什麼人權實績,就已經對人權一副態度傲慢.

有人說得好 歹戲拖棚.

等他們錢花光了不那麼好過了,大家再來看看這些草莓願不願意打工賺錢支持這個運動.

「野草莓」一片綠油油-輸不起不認輸台灣社-謝長廷逆轉勝青年軍可以休了  

 宣稱不滿十一月六日大陸海協會會長陳雲林來台時,警方所採取的維安措施,而發動的「野草莓」學生運動,為期一個月,於十二月七日以擴大遊行畫下句點,自稱有三千人參加遊行。

 這場由台灣大學個別綠營教師策動的所謂學運,自始就把矛頭指向政府,抨擊警力的維安作法,危害向陳雲林抗議的群眾,但對暴力攻擊警方的民眾,卻無一個字的批評,立場完全偏頗,以致一個月來,除了台獨媒體如自由時報外,一般媒體並未加以重視。

 這些年輕學生在七日的遊行中,再度表露了他們對人權的誤解,或者是在特定立場人士唆使下的刻意歪曲。例如他們指責馬政府「阿諛陳雲林,沒有Guts」 。

 他們完全無視陳雲林到達之前,「海協會」副會長張銘清曾遭民進黨份子圍毆,才使警方必須提高警覺來保護陳雲林的人身安全;何況還有(台灣社)激進人士(煽動)慫恿群眾說,用雞蛋砸到陳的身體可領五百元,砸到陳的頭,可領一千元。警方能夠坐視嗎?若警方坐視將使台灣在國際上被視為無政狀態,使民主與法治蒙羞。

 我們無法理解這些學生所理解的Guts是什麼?假設警方不保護陳雲林,造成他遭受和張銘清一樣的情況,以致引起大陸官方和人民的憤怒,兩岸箭拔弩張,那麼這些學生有Guts準備和大陸決一生死嗎?

 七日的遊行中還上演「人權出殯」的行動劇,為十一月六日被警方壓制的示威者宣讀「人權祭文」。然而,那一天受傷的民眾是18人,受傷的警察卻多達169人,遊行的學生竟然對警察的人權毫不同情,何況其中還有服替代役的大學畢業生。

 遊行中抗議「國家暴力」,卻不提向警方投擲汽油彈的「群眾暴力」。還要求「廢除禁制區」,卻迴避禁制區的擴大是民進黨執政時所為的事實。

 因此,自稱「野草莓」的這次「學運」,實際上,一片「綠油油」,成為民進黨的吹號手,一點也不客觀公正,我們寧願相信他們是年輕純樸,被綠色政客所矇蔽。